边女子声音温柔至极,那里面蕴含的深情让人动容。
温禄弦低头看着冯妍姣好的容貌,听着她的柔情细语,脑海里划过郭聆思的容貌,身体却是下意识的揽住朝着他怀中靠过来的娇软。
胸前被划弄的一阵酥痒,鼻尖嗅着冯妍身上淡淡的香味,他仿佛又回到了两人醉酒时同处一榻时的那天夜里,冯妍刻意逢迎,身姿娇软浅声吟哦之下,让他享受了从未享受过的舒爽。
人欲无穷,食髓知味。
温禄弦只觉得身体被冯妍勾的一阵火热,双眼下意识的落在冯妍不知何时微敞开的胸前,他忍不住伸手覆着其上,另外一只手半揽半抱着怀中的女人,低声道:“妍儿…”
冯妍见着温禄弦动情,眼底划过抹自得,她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将胸前更往他手里凑过去了些,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阿弦,我们回去好不好?”
“再等几日,你暂且忍忍,等风头过去之后,我再陪你回去…”
“你若觉得难受了,我替你受着,你不是想……我…什么都依你……”
冯妍声音勾人,面颊上绯红一片,
温禄弦气息有些不稳,眼见着怀中之人娇软如水,一副任他施为的模样,他低头在她颈间轻嗅了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人血脉偾张,他伸手揽着冯妍的腰肢,顺从的转身回了房中,早将刚才的迟疑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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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关上之后,不远处的房檐下,陪着冯乔和玲玥偷看的大老爷们葛千都被温禄弦和冯妍的大胆给弄的面红耳赤。
眼见着两人腻歪着回了房里,他甚至还眼尖的看到了温禄弦摸着冯妍胸前的那一幕,两人那腻歪歪的模样压根不用细想就知道进去后是去干什么去了。
葛千只觉得脑门都有些冒烟,连忙瞅了身旁的冯乔一眼,朝着那边房子的方向唾了一口:“这两人可真是不要脸面,大白天的就……小姐还是不要看了,免得脏了眼睛。”
葛千说话时还忍不住嘀咕,这要是让二爷知道了,他居然跟着小姐瞧见了这一幕,怕是能活活掐死他。
冯乔对此倒是没多大反应,当初廖楚修告诉她这两人住在一起并没有回郑国公府的时候,她就曾想过两人会不会走到这一步,只是她没有想到温禄弦当真这般经不起引诱。
冯乔对着玲玥道:“他们的事情,你们的人有没有动手?”
玲玥摇摇头道:“世子只是命人守住了这附近,挡了郑国公府和襄王府来寻他们的人,其他的什么都没做。听暗营的人说,是冯妍自己主动花了银子,去跟花楼娘子买了药,又灌醉了温禄弦后,跟他成了事。”
说完之后玲玥顿了顿,显然想起了刚才冯妍和温禄弦在一起时的“香艳”场景,抿了抿嘴唇看了旁边的葛千一眼,才又低声说道:“听说冯妍还在私下找大夫调养身体,服用助孕的汤药,除此之外还给温禄弦弄了虎狼之药,两人经常会连续好几日都不曾出房门。”
“之前暗营的人去找过给冯妍调养身体那大夫,听他的意思,那冯妍一心求子却不顾忌温禄弦身体,用的很多药都会伤及根本,那大夫说温禄弦已有亏损的迹象,如果不加以节制,怕就算是得了孩子,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冯乔扬眉。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误的话,玲玥的意思是,冯妍根本就没给温禄弦留后路,她一心想要怀上温禄弦的孩子,而且那样子看似极其希望她怀上的孩子,是温禄弦唯一的一个,也是郑国公府唯一的一个子嗣。
她倒是不知道,冯妍几时变得这般“聪明”。
在明知道回不去襄王身边,明知道这京中又再无她容身之处之后,她不仅紧紧抓着温禄弦不放手,甚至还能用身子去留住温禄弦,甚至给自己创造最大的利益。
只是冯妍难道就没有想过,哪怕她当真怀了温禄弦的孩子,腹中有了郑国公府唯一的子嗣,那孩子未必就能保她性命,以温正宏和柳净仪的性子,如若当真知道那孩子的存在,怕是那孩子真的可能成为冯妍的催命符。
虽说温正宏只有温禄弦一个儿子,可温家子嗣却不少,哪怕就算要留下那孩子,大世家之中,去母留子的事情做的少吗?
玲玥声音虽小,可奈何葛千站的近,听见她小声嘀咕的话后,葛千瞬间咳了起来。
他忍不住瞪了玲玥一眼:这丫头怎么什么都跟小姐说,也不害臊!
玲玥对于葛千的腹诽却是半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她从小就在暗营里生活,十岁便进过花楼,亲眼见过暗营里的那些花娘怎样与人行男女之事,十二岁开始杀人,手上染得血早已经让她忘却了女子该有的一切。
她心中没有害羞,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寻常女子会有的羞臊之情,再她看来,冯妍和温禄弦之间的事情不过就是冯妍以色勾引,没什么说不得的。
而冯乔上一世也习惯了玲玥的性子,她正想问旁的事情,却见葛千一边咳嗽一边对着玲玥挤眼,玲玥皱眉看了他一眼,不由奇怪道:“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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