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吵架。”
冯妍说完之后,直接绕开了冯长淮,上前想要去探刘氏的额头:“我早起时见着母亲就在睡着,现在还没醒吗,要不然我去找个大夫……”
“啪!”
冯长淮一巴掌拍开了冯妍的手寒声道,“你去找大夫?要是等着你去找大夫,母亲早就病死了!”
冯妍被冯长淮一而再再而三的话弄的也恼了起来,她捂着被打红的手背后退两步:“冯长淮,你好端端的处处针对我做什么,我关心母亲不是,我不关心她也不是,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怎么样?”
冯长淮说的咬牙切齿,眼中泛红,话音刚落下,就几步上前一把扯掉了冯妍头上的簪子,他动作粗蛮,那簪子又勾住了头发,猛的被扯下来时,疼得冯妍“啊”的尖叫出声。
她原本挽起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一手捂着发顶拿在手里看着冯长淮时,声音尖利刺耳:“冯长淮,你疯了?!”
冯长淮紧紧握着金簪,满眼阴霾:“我是疯了,我疯了才想着要好好照顾你,我疯了才会去四处寻工,只为了让你和母亲能够安稳度日。我们如今寄居在这小院,母亲连吃药的钱都得节省着,你却戴得起这赤金如意簪子,冯妍,你到底瞒着我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冯妍被他瞪的眼神微虚,目光飘开说道:“我做什么了,你别冤枉我,这簪子是朋友送给我的…”
“朋友,哪个朋友,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你如今已经不是冯家小姐,她却还能对你这般阔绰,不如你也告诉我,让我也好知道到底是谁还会这般厚待你,将来也好回报一二?”
冯妍脸色难看,见冯长淮满脸嘲讽的样子,气急败坏道:“我管我是什么朋友,反正是人送的,家中要是没银子了,你就拿去当了,给母亲看病也好,还是你自己留着也好,随便你处置。”
冯长淮闻言嗤声道:“我可用不上你这钱,我怕折寿!”
“冯长淮,你到底什么意思?”
冯妍被冯长淮的话气得俏脸通红,怒看着他道:“我从一回来开始,你就看我不顺眼,处处找我麻烦,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我不过就是在家中呆的烦闷,才想着出去走走,结果遇见了以前的朋友与她多聊了几句,她心疼我落难才送了我这簪子,你至于为了这个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我是你妹妹,不是仆人,你凭什么给我使脸色,又凭什么阴阳怪气的嘲讽我!?”
冯妍说完之后,气得狠狠一踹旁边的凳子,那凳子“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惊动了床上的刘氏。
刘氏吃力的睁开眼时,眼前昏花一片,嘴里嚯嚯的轻喘着气,只能隐约听到有人争吵。
冯妍和冯长淮却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情况,冯妍尖声道:“我早就知道你不喜欢我,当初在府里的时候就是,你处处看我不顺眼,我走还不行吗?!”
她转身就气冲冲的朝着门外走,冯长淮见着她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冷冷开口:“你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心虚想走,你这么虚张声势,是因为怕我知道你暗中对冯乔和郭聆思动的那些手脚,还是怕人知道你险些害死了郭家的女儿?”
冯妍原本踏出房门的脚猛的僵住,回头看着冯长淮目光闪烁:“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
冯长淮冷哼一声说道:“你暗中教唆王怀鲁的女儿王玉若,让她在冯乔的生辰宴上挑拨李家小姐,让她对郭聆思动手又推她跌下廊楼,害得郭聆思落湖毁容,让得郭家名声被毁,还连累了冯蕲州和冯乔遭人指点。”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当初的冯家小姐,还是以为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动作能瞒得过谁,那天的事情只要追究下来,迟早会查到你身上,一旦被郭家和冯蕲州知道,是你在暗中做了手脚,从中捣鬼,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冯妍,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冯妍听着冯长淮的话,虽然眼中有瞬间的迟疑,可是片刻之后,那迟疑却是消散殆尽,反而直接承认了下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好瞒的,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让她们逍遥,我就是不想让她们好过。”
“不过你大可放心好了,他们再厉害又怎么样,只要王玉若不开口,他们又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冯长淮眼中微凝,沉声道:“你凭什么觉得王玉若不会说出你?那王怀鲁不过是个区区鸿胪寺卿而已,身为他的女儿,王玉若就算跟你关系再好,面对盛怒的郭家,面对荣安伯府,你以为她真的会为了你这个朋友守密而赔上她自己?”
冯妍眼神流露不屑,嗤声道:“这个你别管,反正王家绝不会把我牵扯进来,冯蕲州和郭家的人也找不上你。”
“那天的事情是李萱芸做的,王玉若会咬死不认,没有证据,郭家那边难不成还能真杀了王玉若替郭聆思报仇不成,更何况郭家都已经放了她们了,王家也给了郭家补偿,郭家再抓着他们紧追着不放,只会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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