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用力的夹紧,仿佛那股夹紧的力量来自身体的最深处一样。yín_shuǐ开始大量的流
出,还带着点儿力道,说不上是pēn_shè,但能明显的感觉到是有力的。我趁着她高潮
的生理变化,加快了速度和chōu_chā的幅度。guī_tóu的冠状沟大力的刮擦着那紧缩的yīn_dào
内壁褶皱,用力的撞击她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开始传出,白玲的呻吟像是一个快
要渴死的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一样。管不了许多了,谁爱听见就听吧。
我感觉到双臂的酸疼,耳朵里出现了耳鸣,双腿发软。随着一股闪电般传遍脊椎骨
的刺激,一股异常有力的jīng_yè被射进了白玲那持续了一段时间高潮的yīn_dào。我没有
马上停止,仍然强忍着shè_jīng后的敏感,反复的chōu_chā了几下。跳动的jī_bā,异常的敏
感,再加上白玲频频收缩的yīn_dào。这一切都让我感到自己已经被掏空了,小腹部甚
至感觉有点儿负压似的。
我无力的靠在旁边的树干上面,大口的喘着气,双手在白玲仍然颤抖的身体上胡乱
的摸索着。白玲靠在我的胸前,也是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还不时得颤抖一下,两手
紧紧的从后面抱住我的屁股两侧,好像是怕自己摔倒。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耳鸣消失了,身体也慢慢的回复了平静。我感到非常的渴,
好像要渴死了一样。白玲站起来,没出声,默默的拿出纸巾自己清理了一下充满了
yín_shuǐ和jīng_yè的下体,顺手递给我一张。胡乱的清理了一下,穿上裤子,拿出烟,点
上一根。看着白玲也清理完了,我站起来。不过,腿还是有点儿软。
“渴~”我就说了一个字。
“喝~”她也回答了一个字。
“走,买水去。”我拉着她。
“慢点儿,我有点儿头晕。”她小声儿的说,声音里带着羞涩。
“我不头晕,我有点儿腿软。”我倒是挺大声儿的。
……
看看时间,快到7点钟了,估计小梅也该下课了。我跟白玲走进了采矿馆的大门,
来到三楼的阶梯教室。顺着门口向里张望,我看见了小梅。
“小……”我打断了白玲想要叫小梅的举动,示意她别出声,看着。
我看见小梅在笑,笑得很甜,还在说着什么。后面是一个男的,弓着身子,整个上
半身都趴在桌子上面,头就在小梅的旁边,也在说着什么。这个情形在大学的阶梯
教室里面,应该是最常见的。但在我看来,有点儿酸,有点儿欣慰,还有点儿说不
出来的感觉。白玲拉了我一下,笑着看着我的脸。我给了她一个稍微有点儿勉强的
微笑,然后拉着她进了教室。
“我给你买了瓶水。”我把瓶子放在桌子上,没坐下,就站在她旁边。
“几点放学?”白玲问。
“八点半,正好渴了。”小梅拿起水就喝,无论动作和表情都是那么自然。
“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我问她。
“用啊,要不还得坐车回去,还得导车。今天你来了,我还不赶紧利用上?”
“慢点儿,别呛着。”我看着她可爱的脸,关心的说。
“这位是?”她后面的男的说话了,声音很清脆。
“他是……”
“我是她朋友,你好。”我急忙接过来,伸出手。
“你好,我是白鹭的同学,我叫刘成林。”大方、有礼貌,是个不错的小伙,第一印
象很好。
“我姓张,张毅。”松开手,我坐下来。
“我跟白鹭同路,我家在西塔,平时都一块儿坐车。”他自我介绍着,估计这番话恐
怕不是小梅想说的。我看见小梅看了我一眼,我没反应。
“哦,我今天来看看母校,顺便来看看小……白鹭,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吧。”差点儿
叫走嘴。
“张哥是xx大学毕业的?干什么的?”我看见他脸上的真诚,印象更好了。
“上学的时候学计算机,现在做点儿小买卖儿。你呢?”
“肯定是大买卖,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我就是个打工的,在三好街给人打工,做售
后的。张哥也在三好街?”
“没有,三好街都是些大买卖、大骗子。我不会骗人,所以在别地方开了个小铺
子。”我把当初调笑小梅的话又拿出来了。
“呵呵,确实。三好街别的不趁,骗子一堆一堆的。看来,张哥也是个精英啊~”我
在他的脸上看不到恭维、妒嫉和讽刺,只能看到真诚。
“什么精英啊?活着呗。”
“哪天老弟要是被炒了,兴许还得求张哥帮忙呢,呵呵~”这句话,明显的‘自来熟
’,我不太喜欢,但也不讨厌。不过,这个人一定是个社会经验丰富的人,现在我
只能看到这些。
“走吧,一会儿上课了。”白玲提醒我。
“那行,我先走了。一会儿下课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们。”我对小梅说。
“不用打电话,八点半我在门口等你,不见不散啊!”
“不见不散!”我回答小梅。
到了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梅和刘成林又回复了刚才的情形,有说有笑,气氛
很融洽。
“心里不舒服?”白玲挽着我问。
“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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