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找到布伦格?”塔兰特皱眉,“不是治安军?”
“哈哈”,琪拉维顿双手交叉在胸前,“爱情让人变得愚蠢,我相信你还会更蠢些”
她的每一句话都充满赤luo的挑衅,塔兰特的忍耐已经接近极限,“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很简单,让布伦格知道我在找他。”
结合跟踪者的着装让塔兰特萌生一个可怕的念头,“暗堂圣骑会?”
“没错”琪拉维顿自负地微笑,“他们会告诉我怎么找到他。”
“你是怎么找到那些堕落者?”塔兰特密切关注窗外的人影,那些人现在已经知道这个旅馆里住着一个喜欢惹麻烦的女人。
“就像这样”,琪拉维顿用力踢了一脚楼梯,“嘿伙计,知道哪里能找到暗堂圣骑会吗在每一个酒馆都试一次,他们就会出现。”
“疯子”塔兰特将早已知道的事实重复着,他永远无法预料琪拉维顿的疯狂所造成的结果会是什么。
“恰恰相反,只有我还清醒,你们都是蠢货”,琪拉维顿蔑笑一声。
一个强壮的陌生人出现在门口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暗绿色全身铠甲,背负双手巨剑,胸前一个被抹去标志的印迹。
“需要什么吗?”只剩下托尼和古卡德,古卡德起身向他招呼。
陌生人站在门口,仿佛在分析所看到的四个人所代表的身份。
此刻即使最迟钝的人也能马上分辨出这个人并非普通的顾客,古卡德尴尬地扬了扬手,“有什么能效劳的吗?”
陌生人推门走进,他随意地在身旁的桌坐下,“水”,他没有取下背上的剑。
场面安静了数秒,侍者加了一句:“要吃的吗?”
“一杯水”,他取下头盔,大约三十五岁,卷曲的棕色短发,面部皮肤干燥,那双眼带着令人难以忘记的深邃,他正盯着楼梯口。
从身形上判断这个人就是跟踪者,塔兰特看了眼琪拉维顿,他的手臂还无法参战,一旦发生战斗酒馆的侍者也会成为牺牲品。
“如果没什么事”,琪拉维顿的音量已超越与塔兰特距离间所需要的,“我想睡上一觉,明天还得去找那些杂碎。”
古卡德将一杯清水放在客人面前。
“我喜欢水”,干燥的声线,陌生人似乎很少说话,“因为它直接,渴了喝水,饿了面包,神教给我们生存,我们却为生存而背弃神。水,能让世界纯净很多。”
这段话像是游吟诗人的诗歌,但不仅仅是诗歌,他用了一个词汇:背弃。为生存而背弃神,典型的暗堂圣骑士堕落,他们用各种理由来掩饰自身的污秽。同时,陌生人的话还暗含了一个意思,他希望琪拉维顿能直接地表明目的。
“让布伦格过来”,琪拉维顿直截了当的回复。
陌生人抬起头,“那个斯安特人?”
他似乎对布伦格并不熟悉,这令塔兰特疑惑。
“我明白了”,陌生人站起身,临走前将一枚铜币放在水杯旁,“会有机会的。”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古卡德望着那个背影,“他喜欢水却一口没喝。”
“比我想象的更有礼教”,琪拉维顿向楼上走去。
简短的会面已经结束,那个暗堂圣骑士所留下的印象的确与传说中的形象不同,他也曾服务过玛克辛吗?塔兰特沉思着上楼,布伦格在暗堂圣骑会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牧师的房门紧闭着,塔兰特不想再去招惹这个疯子,他回到房间,现在最迫切地是恢复战斗力,他不希望在发生战斗时自己只能旁观,塔兰特解下绷带,手臂中瞬时发出隐痛,五指虽然能收缩但使不出力,他唯一能使用的武器是拳头,这对重型铠甲的暗堂圣骑士无效,该死的
“我会准时回来”楼下托尼的声音。
塔兰特走到窗前,厨师正往东走去,手中玩捣着一把铜币,应该是去其它酒馆寻找乐趣。
考虑太多并没有多大帮助,塔兰特倒在床上,暗堂圣骑士表现得随意而收敛,毫无顾忌地走进酒馆,不忌讳表明身份,同时他又不透露任何多余的信息,整个过程保持戒备谨慎,塔兰特相信至少在这几天内酒馆不会发生战斗,他还有一段恢复期。
第二天的早晨,轻轻的敲门声叩醒塔兰特,他打着哈欠开门,卡特丽娜站在门口,塔兰特下意识整理衣袍,“几点了?”
“还有一点时间给你准备出门,马球快开始了”,卡特丽娜眯起眼跟进房,“你昨晚没休息吗?”
“只是有些晚”,塔兰特洗着脸,“我以为你会取消今天的活动,感冒不应该到处游荡。”
“不,我很好”,卡特丽娜坐在床边等待,“要去提醒一下琪拉维顿吗?”
“她对我们的计划没兴趣。”
两人在楼下简单早餐后坐上了去威尔辛的马车,昨天的暴雨并未给今天留下丝毫痕迹,古老城市的街道正和沐阳光,就像是一个热水澡,洗礼后让威尔辛焕发年轻光彩。
竞技场位于威尔辛西南,一个大型环状建筑,当塔兰特赶到时无数马车停在馆前,建筑物内人声起伏,球赛还未开始。
场馆已经坐满了贵族,羽毛顶在他们帽沿飘扬,从羽毛的颜色可以区分出斯安特与威尔辛,两派人分别占据了一半座位,主看台最前列坐的几位行政官塔兰特能认出几个,最显眼的是斯安特最高执政官,他旁边那位陌生人穿着体面的丝袍,应该是威尔辛最高执政官,威尔辛治安军副长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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