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干什么?”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玉子开始为自己泡茶,“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樱花媚忍’都是女人,你猜不到的是这些都是我的表姐妹、外甥女,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只不过经过二十多代,血缘已经不是特别近了,但我们身上都有‘媚忍’的基因,媚术不是学就能学会的,而是天生的,我家的女人天生就会媚术,至于造诣如何,那才是后天修炼的结果。”
“没听明白。”
“不要着急,虽然我们练的是媚术,但平时除了执行任务和延续血缘的时候,是绝对禁欲的,我们又是秘密组织…”
“碰过你们的男人都得死?”
“聪明,”玉子满意的点点头,“每个‘媚忍’成员的成年礼就是她第一次试验她练功成绩的日子。”
“你家的男人呢?不可能每个新生儿都是女婴。”
“早年间,男婴都会被处死,后来就都被送到孤儿院,这些年有了b超,男婴就打掉,万一诊断错了,生出来之后也是送到孤儿院去。”
“你们太没人性了吧?”侯龙涛的冷汗都出来了。
“这是门规,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感情,没有人性,生为樱花女就别无选择。”玉子的情绪上出现了一丝不被人察觉的波动。
“为什么选我?世上的男人有的是,为什么费这么大劲把我弄来?”侯龙涛意识到自己今天大概是在劫难逃了,对手如果是人,那怎么也有一丝生还的希望,可如果对手是恶魔,那就真的没法儿对付了。
“这你都想不到?主要是因为我受人之托,其次是因为你个人的成就也还算出众,想必你的基因应该不差,我大女儿是‘樱花媚忍’下一代门主,她的女儿就是下下代的门主,当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她的受精者。”
“受什么人之托?”经女人一点,侯龙涛立刻就明白了,弄了半天,还是因为投资的事儿,“t?”
“既然知道还问我?”玉子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茶杯,拍了两下儿手,“你的保镖不是在十点钟换班吗?我们得在那之前把你的尸体送回去。”
房间右边的一个拉门儿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内衬衣和袜袋的十七、八岁女孩儿走了出来,对着玉子行了一礼,“母亲。”
“侯先生,这是我大女儿樱花清影。清影,那就是为你准备的,去看看还满意吗?”
“是。”女孩儿站了起来,开始围着地上的男人缓缓的踱步,用一种好奇的眼光大量着他。
“清影?”侯龙涛也盯着女孩儿,现在终于想通了为什么会觉得玉子面熟了,她的女儿长的更像司徒清影了,只是脸上多了那么一股媚气,不过怎么也没法儿把她们和自己的清影连系起来啊。
“我很满意。”樱花清影跪在了男人身边。
“那好,开…”
“等等!等等!”侯龙涛大叫了起来,真是要让她们开始了,八成儿自己的小命儿也就保不住了,估计是在自己shè_jīng的时候就给自己一刀,或者直接掐死一类的把戏,真他妈是一群黑寡妇,“我不懂,既然是真的要杀我,在那里动手就是了,干嘛还把我绑来?”
“不是说过了吗?来参加仪式啊。”
“直接让你女儿去我那儿不就行了?”
“我们的仪式延用了一百多年,都是在‘樱花媚忍’的本部进行。”
“那完事儿之后为什么还要把送回去?随便一扔就是了。”
“媚术分为三层,最低境界是媚气的散发,让看到我们的男人都有冲动;中等境界就是所谓的‘吸精大法’了,让男人狂射不止,直到脱精而亡,你们中国的古书中对这种死因是有记载的,这种媚术大部分天生就会,练的是如何加强和控制,这主要用于对不能留下外伤的目标进行刺杀,你今天就有幸体会一下;最高境界是对男人的精神控制,练到深处,可以随心所欲的支配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门规中明文禁止使用这种媚术对政治、经济进行干涉,只有在本门的生存受到威胁时才能使用,现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达到了这个层次,但也只是触及了皮毛,最多进行短暂的控制。”
“哈哈哈,”侯龙涛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你逗我玩儿吧?”
“呵呵呵,你不相信?”玉子也笑了起来,“没关系,等一下你就信了。”
“好好好,我信,”侯龙涛确实是信,没什么不可以相信的,自己吃了这么长时间的金鳞草,还有什么其它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为什么我身上不能有外伤啊?”
“h不是送了你两个美女吗?这也就是为什么还要把你送回去。”
“肏,哼哼,我明白了。”侯龙涛终于想明白了,他对实在是太恶毒了,但这不是让他愤怒的原因,一切的诡计都是为了应付如云,对手一样没把自己当成人物,这才是让他最难以接受的,由于自尊心受到伤害而产生的愤怒都已经超过了知道自己无法逃脱死神的恐惧。
“开始吧。”玉子不再理满面怒容的男人了,冲女儿点了点头。
屋里的其他女人全都低下了头,合上眼睛,双臂交叉在胸前,两手放于锁骨两侧,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出到底在说些什么。
樱花清影把自己的白衬衣敞开了,理面什么也没有,直接就是她朱圆玉润的luǒ_tǐ,大小适中的雪白rǔ_fáng怯生生的向上挺着,平坦的小腹下没有一根儿yīn_máo,直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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