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哄笑起来。直到日头偏西,才穿好衣服。妈妈喊我回来,我从周围绕了
个圈子,从另一边出来。大家一起收拾东西,划着船回到了岸上。交了租船费,
我们坐进车里准备回家。这时候我又耍了个小花招,闹着非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
上,让妈妈和小李、小王挤在后排。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
果然开车没多久,我就听见了后面轻微骚动的声音,我心里明白,果然他们
发生了。我苦于个子小,看不到车前反光镜映出的后坐上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回
头去看。
正着急的时候,老贺把车前反光镜向我这边扭了一个角度,正好让我能看到
后座上妈妈被小王和小李夹在中间,一个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而另一个则把手
伸进了她的半袖白上衣的领口里抠摸着。妈妈满脸通红,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
吟出来,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轻轻扭着。而小王和小李则一脸淫笑,不时还亲妈
妈的嫩脸一下。
我一愣,老贺转过头来,冲我奸笑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他早就
什么都知道了,他不过是利用我帮他的忙而已。连这场三人lún_jiān我妈的好戏,恐
怕也是他和小王、小李共同策划的。而我偷看他们做爱的事情,他心里也是一清
二楚。
(三)
从官厅水库回来以后,一件事始终盘桓在我心头,百思不得其解。妈妈和王
进究竟闹了什么矛盾,值得她用自己的身子去做报复?
这当然不能问妈妈,也不能问王进,更不能问老贺和小李、小王。以我对她
的了解,她很珍惜自己的感情,一旦她对一个男人有了感情,便会非常专一地守
护。
她对爸爸的感情是生活上和家庭上互相扶持走完一生的伴侣,而王进则是她
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段浪漫。但即便她和王进纯粹是那种ròu_tǐ上的xìng_ài关系,
她也不会因此而随便起来,而会和他保持长期的单一关系,由此看来两个人必定
是有了非常激烈的矛盾冲突。
在那以后我仍然经常去妈妈的单位玩,却很少见到王进了,也不知道他和妈
妈还有没有ròu_tǐ关系。
忽忽暑假过去,我升入六年级。为了在全市统考中给学校露脸,老师根本不
把我们当人看,取消了周末的休息,改为补课,不去就要受处分。每天给我们留
的作业只怕要超过妈妈一天的工作量,那段时间人整个麻木了,脑子里成天就只
有作业上的题海,以及一个信念:到了国庆节,我就能休息了,第一件事是睡个
好觉。
1993年9月3o号下午放学后,我回到家里一扔,连晚饭也没
吃就倒头大睡。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有人在摇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妈
妈。她见我醒了,便问我:“明天我们单位组织去张家口的坝上草原旅游,你去
不去?不去的话你就好好睡觉。”
我那时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着“睡觉”两个字,便随口应了句“不去”,便
又昏昏睡去,但意识里总模模糊糊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样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
久,猛地想到,这坝上草原我应该去,许久没见到他们单位的人了,或许这一次
能揭开我心里的谜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睡意全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望窗外,已经隐隐有了鱼肚白,
拿过床头的表一看,差五分钟六点。我跳下床,来到客厅,正好妈妈在那里换衣
服,身上近乎赤裸,见我进来,她啊地惊呼了一声,呵斥道:“背过脸去!”
我无奈地转过身,在这一瞥之间,我已经看见她身上穿的红色内裤和沙发上
放的红色乳罩。那内裤的式样我从来没见她穿过,显然是新买的,与那时候寻常
的棉织三角内裤不同,倒象和乳罩是一个料子,薄如蝉翼,边缘镶着镂空花边,
裹下身的那一部分异常地细小,仅够包住洞口,隐隐透出一片黑色,现在想来那
应该是当时刚刚开始有人穿的t裤了。
我背着身,说:“妈,我想和你一起去草原。”
妈妈说:“那还不赶快去穿衣服,马上车就要来了。”
我答应了一声,回房间去穿衣服,等我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再来到客厅的时
候,她也已经把衣服穿好。与上次在水库的精心打扮不同,这次她穿的是她平时
上班时的普通衣服,白色女式v领长袖衫和水绿色冰丝裤,显得很随便,只是v
领衫的扣子多向下解开了一道,踩着黑色软底鞋稍一走动,便隐约可见里面春波
涌动,红色的胸罩从白上衣里很明显地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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