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男下地这么干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老贺轻声对妈妈说:“行不行?”
妈妈早已说不出话来,只点了点头。
老贺把妈妈从他身上抱下来,让她上半身趴在地上,却把圆润的屁股朝天撅
着,弄成狗交的姿势,一片黑森林中被操得沧海横流的暗红色的洞口隐约可见。
老贺跪在她屁股后面,用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扶着她的两半屁股,把yīn_jīng送
进了她的yīn_hù里,腰上一加力,立刻飞快地抽动起来,闭上眼哦哦哦哦地叫着。
妈妈大声呻吟起来,却只喊着两个字:“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她一口气喊了不知道多少个哥哥,
声音开始极小,随着老贺抽动力度的加大声音也逐渐加大,到后来简直是放声狂
喊,慢慢又小了下去,不久又开始大声呼喊。
如此反复了几次,老贺猛地向前一冲,妈妈大喊一声“哥哥!”,便没了声
音,两个人像狗交配连在一起,老贺抱着妈妈的屁股,妈妈趴在地上,一句话也
不说只是喘着粗气,胀红着脸,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他们才有力气分开,一分
开便躺倒在地上,摊开手脚,赤裸着身体,望着天空仍是一句话不说,而白白的
jīng_yè,却从妈妈的下身和老贺的yīn_jīng里流出来,流到了地上。
这一场大战只看得我惊心动魄,当下悄悄从蒿草丛里爬到树林里,离开了小
王和小李。我自己的yīn_jīng早已硬得难受,找了个湖边的僻静地方脱了裤子打了一
顿手枪,总算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湿透了。
我沿着湖边溜达,又碰见了小王和小李,这一次他们倒是真的在钓鱼,看见
我,大家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小李还扔给我一只刚捉到的小乌龟玩,我心中冷
笑,知道他是在讽刺我妈妈被别人干,自己成了小乌龟,也不点破他,就提着那
只小乌龟到树林子里逗着玩。
没多久,就听见妈妈在喊我们吃饭了。我答应一声,把小乌龟扔了不要,慢
吞吞地走回凉亭。妈妈和老贺已经铺开塑料布,摆好了饮料啤酒和食物,我们围
坐在一起开始吃东西。
吃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妈妈和老贺。妈妈又恢复了她往日的职业妇女形象,
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招呼三个男人,丝毫不露声色,而老贺也没什么别的举动。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如果不是妈妈略显凌乱的头发,谁能看得出他们刚刚轰轰烈
烈地进行了一场疯狂的xìng_ài?
我原本以为这一次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那时候到底还
是个孩子,对成人的世界还是太不了解了。
吃过饭我们在树阴和凉亭里铺了塑料布午睡。我躺在妈妈身边,怎么也睡不
着。脑子里全是她和老贺肉搏的场景,不由得yīn_jīng又直了起来。
侧耳听得她响起了微微的鼾声,我轻轻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凉亭,到树
林里去找我那只扔掉的小乌龟,却哪里找得到?兴奋劲一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失
落和无聊,只想快快回家。看看日方正午,离回家的时间还早,不由有点后悔来
到这里。百无聊赖地回到凉亭里拿了几本漫画,走得离他们很远的湖岸边,一边
看漫画,一边拿石子打水漂玩。
几本漫画看完,我的胳膊也累了,于是便甩着胳膊往回走,心里在想找个什
么理由才能让他们早点回去呢。刚刚走到离凉亭不远的地方,忽然听见有女人的
呻吟声。我一愣,随即心里一喜,肯定是妈妈和老贺又干上了,看看上午我的那
个藏身之处离这里不远,于是便轻手轻脚地溜过去,趴在草丛里爬到那几丛蒿草
前,向凉亭一望,果然,妈妈和老贺又在趁没人的时候偷享露水之欢。
老贺躺在凉亭的长椅上,把妈妈抱在胸前,yīn_jīng从后面插进妈妈的yīn_dào里,
两人在长椅上一动一动地,弄得正是入港。妈妈不时回头和老贺接个吻,老贺一
双大手扣在妈妈胸前的一对丰满的rǔ_fáng上,揉搓得rǔ_tóu挺立起来。
老贺淫笑着说:“小朱,你这奶头怎么就这么硬呢?”
妈妈浪笑着说:“哪有你的jī_jī硬啊。”老贺用手指按着妈妈的rǔ_tóu,按下
去,又扑地弹上来,两人一阵淫笑。老贺更用力地在妈妈里面chōu_chā了几下,妈妈
大声地làng_jiào起来。
忽然有人说:“朱姐,你笑得这么欢,干嘛呀?”
妈妈一听,陡然变了脸色,从老贺身上跳起来,抓起几件衣服挡在身前,老
贺也站了起来。从另一边的树林里,走出两个赤裸裸的人来。我一怔,接着险些
喊出声来,那不正是小王和小李吗?他们全身一丝不挂,向凉亭走来,下身硬梆
梆顶起的yīn_jīng仿佛露着嘲弄的神色。
妈妈背转过身去,缩在老贺怀里,轻轻地抽泣着。老贺抱着妈妈,看小王和
小李走过来,冷冷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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