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浑身痉挛,胖女人生生把一条粗大的yīn_jīng捅进她倍受摧残的下身,这一
下的痛楚比刚才要痛过百倍。胖女人哈哈大笑,道:“看见没,大姑娘kāi_bāo,头
一回都象她这个样。”这一次,旁边的人却没有笑,有几个甚至悄悄转过脸去,
不忍再看。
胖女人毫不理会,抱着我妈的腰,那条yīn_jīng在里面一进一出地chōu_chā起来,每
一下都让我妈闷哼一声。
小孙看不下去了,道:“霞姐,她受的罪够多的了,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
吧。晚上我陪你好好玩。”
胖女人把眼一瞪,道:“我还没玩够呢,从现在开始不准叫我霞姐,叫我马
大哥!晚上玩,现在先来给我舔舔。”
小孙无奈,握住胖女人一只肥大的rǔ_fáng,用嘴吮吸着她的奶头。胖女人闭上
眼,惬意般地吸着气,下身更加用力地向我妈的yīn_hù猛挺。
我妈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麻木地任她在那里进进出出。胖女人一边插
她,手仍是不放过她的yīn_dì,一只手扶腰,一只手抠进她的肉缝里捏她的小豆。
如果是在平时,这样的刺激会让妈妈马上兴奋起来,但在被打肿以后,每捏一下
都会让她痛彻心肺。
胖女人足足插了有半个多小时,看看实在没法把我妈的高潮插出来,便扫兴
地拔出了yīn_jīng,解下来拿在手中。忽然,她好象发现了什么似的,喊道:“快来
看哪,她出血了,chù_nǚ啊,哈哈,这个sāo_huò居然会出血了,看见了吗?老娘给她
kāi_bāo了。”
她把手中的yīn_jīng扬起来,几缕血丝在灯光下分外让人心惊,那一定是妈妈的
娇嫩的yīn_bù不堪蹂躏而流出的鲜血。我狠狠地在墙上砸了一拳,为自己没有能力
保护妈妈而伤心不已。
胖女人兴致不减,道:“把她解开吧,你们谁想玩谁就玩玩她,想要什么东
西我包里都有,这样的尤物不是经常能玩到的。芹芹,你过来和我玩。”立刻有
人上去把我妈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去掉她身上的绳子,一群人又像饿狼般扑了上
去。
胖女人抱起小孙,走到澡堂的另一头,把她放在长椅上,压了上去。小孙娇
小的身躯在那胖女人的身下仿佛被狗熊搂住的玉米棒。两人随即滚成一团。另一
头众人已经把妈妈抬到一张长椅上,一人拉住她的胳膊,另外两人拉住她的腿,
开始lún_jiān她,其实妈妈早已没有力气了,就算让她跑她也跑不动。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骑在我妈脸上,用她的yīn_chún在我妈嘴上摩擦,最后在妈
妈脸上撒了泡尿。另一个人同时向她的rǔ_fáng进攻,抱着她的rǔ_fáng又掐又咬,几乎
要把她的rǔ_tóu揪了下来。妈妈实在没力气挣扎了,连哼都哼不出一声,只好忍着
咬紧牙关让她们乱来。这群饥饿的母兽仿佛要把妈妈撕烂一样,抱着她的屁股,
脚和rǔ_fáng连啃带咬,脸上满是狂热和兴奋。
对妈妈的凌虐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那帮人才满足地走了。她们一出澡堂,
我赶紧穿上衣服冲进女澡堂,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妈妈。
她已经昏过去了,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糊着凝干了的血渍。浑身上下到处
都是鞭痕和咬痕,rǔ_fáng和屁股伤痕累累,手腕和脚踝上还有紫红色的勒痕。下身
肿得象小馒头一样,shī_jìn的尿液仍在一点一点地渗出来,完全是一副被lún_jiān后的
样子,往日里那性感美丽的风韵早已荡然无存。
我到外面拿了她的衣服给她穿上,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一咬牙,把妈妈背在
背上,一路小跑跑出了公司大院,拦了辆车直接把她送到了医院。
妈妈整整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多亏她平时注意锻炼,体质强健,除yīn_hù外,
别的地方仅仅受了皮肉伤,恢复得很快。但yīn_hù受伤严重,有两个月不能下地走
动,小便需要爸爸或我扶着她。
这期间我们报了案,由于案情性质恶劣,连妇联也介入了,马红霞虽然门路
很广,但最后还是因为故意伤害被判了三年,其她人也受到了相应的惩处,只有
小孙在王进的关系下及时调离了公司,逃过了惩罚。因为涉及到当事人的个人隐
私,所以媒体没有公开这件事情。
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她和爸爸的关系出现了裂痕,爸爸在表面上不说什么,
但三个月后向公司申请调到了外地,半年一年才回来一两趟。妈妈伤了他的心,
只不过是为了我,他们没有离婚,在表面上维系着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
这段时间里妈妈没有和新的男人再勾搭,而公司里的男人似乎也和她多少有
点疏远了,每次我去她那里,几乎看不见有人和她像从前那样调笑。几个月后我
上了初中,认识了很多新同学和新朋友。虽然学习和生活都很快乐,却总感觉到
缺了什么,怀念从前的那种刺激感。但却再没找到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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