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下午见……对了,给我留点午餐吧。”
“知道了。再见亲爱的。”
挂掉电话,我隐隐有种奇怪的幻觉。也许是因为早上起床便看见铺天盖地的苍漠银白的缘故,我觉得过了这销魂蚀骨的一夜之后,整个世界,似乎已经不是我原先所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姐姐脸上曾经永远带着的那缕疲惫没有了。
那个一个礼拜前还一脚把我踩在床板上的绳姬殿下,居然说要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我却有些心神不宁;古人说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一个人要是太顺了,总会给自己找出些烦恼来的(很不凑巧,十天后我的预感竟然兑现了)。
好在我恍惚了一阵之后,雅子和姐姐又从洗手间里闹了出来。这个点要是再不出发,dà_boss小姐可就要迟到了,向来以身作则的姐姐自然不会允许自己有这样的瑕疵。所以,也只有苦了我这个男人——连面包都没来得及啃上两口,我便被勒令充当司机送两个怀里揣着早点的女人上班去了。
今年的冬天虽说是扶桑罕见的暖冬,可是这是相对这里自身气候而言的。一出屋子没了暖气,还是能感受到刺骨的凉意。雅子今天倒是乖觉地穿了厚厚的裤袜,不然我少不得要叫她回家重新换过。
小心地驾车抵达赤坂,在盘桓一番之后,我给远山小妞发了个叮嘱她好好上课试训的短信,便搭乘地铁到了东京站,然后按部就班地向小田原的相阳中学进发了。
今天我倒是拎着个背包,背包里装着个文件袋,文件袋中有一个珍贵卷册的影印本。
我本来想要把这个缚妖蛛的图谱当作一个惊喜呈给小师姐看的,却没有想到在开门的刹那,小师姐先给我送上了一份大礼。
别墅的门一开,出现在我眼前的并不是那副巨大的浮世绘屏风和红色的天狗脸面具,而是一个穿得让我差点把眼珠给掉出来的女人。女人一头亚麻色的大波浪,微带婴儿肥的俏脸蛋上笑意如春,却又潮红一片:
“金老师,欢迎回来!”
?
绳师 百九九。极品保姆(下)
有保姆如此,夫复何求啊。——金风
被一路雪景冻得有些麻木的视觉,在我看到金慈炫的一刹那瞬间变得鲜亮了。
我原本在门口磕着鞋底的积雪,看到她,立即从门外跳了进来,“哐”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因为我怕把外面的冷风吹到她……这个极富高丽明星气质的女人不知道这两天跟小师姐玩的什么游戏,竟然穿出了一套只应该在男人臆想中才会出现的女仆装束:
短到堪堪遮住一些轻薄视线,却又撩得人心痒痒的黑色亮呢绒小褶裙,小褶裙下是一双穿着黑白相间尼龙袜的腿腿。这双很卡哇伊的袜子,恰到好处的掩饰了金慈炫唯一能够被勉强称之为缺陷的地方——可能是由于长期泡在健身房里所以显得有些发硬的小腿线条。
而她的上身装扮就更为夸张了,我正是看到了这个所以才忙不迭地关上了大门。除了领口一个仆人装扮的小领结之外,她的上身根本就是中空的,只有两条和镶着蕾丝白边的小褶裙成套的背带从她的香肩上曼过,堪堪遮住那柔胸上的两点粉红。
“……小香人,你……”
我一时间全身零件卡壳,平时花言巧语的功力都不知道哪儿去了。金慈炫倒像是并不介意我什么反应,居然在一个很亲切的迎接仪式之后俯下身子跪在了大门口屏风之下的绒毯上。
“来金老师,请您把脚抬起来~”
我干,这是哪一出啊……我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在经历我眼前这副场景会不癫狂的,几乎是没有任何自主动作地,我眼睁睁地看着只背着两条白色蕾丝花边黑绒吊带,无处不漏风的金慈炫款款地跪倒在我的身前,伸出嫩藕一般的胳膊抓起了我一条小腿,帮我把尚自沾着脏脏的雪迹的鞋子褪了下来。
而随即,我有些直楞的眼神瞥到了站在屏风之后,拿一只和服袖子遮住下半边面庞,两只大眼睛中充盈着妖媚笑意的女人。
“金老师,请您把另外一只脚也给我~”
就在我耳畔响起金慈炫带着浓浓高丽口音,独成一派的扶桑话的这一刻,脑海中恍然明悟了。
就在昨天晚上,曼曼告诉我这两个女人吃好饭洗过澡就跑到卧室里去不知道搞什么鬼了,时不时地还传来阵阵“纯洁”地笑声……敢情是小师姐在帮我的保姆试衣服啊!
“我说未婚妻殿下,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玩角色扮演……”
我说完这句话,金慈炫也把我的鞋子都脱好,用拭鞋布将雪迹擦干净,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了门口的鞋架上。
阿墨依旧媚笑不语。
而我面前香艳仆人装的高丽美人则在挑出一双拖鞋放在我脚跟前之后站了起来,向我很扶桑式地鞠了个小躬,惹得胸前仅凭两条带子根本无法压制住的玉兔差点失去控制:“金老师,我去给您热饭,稍等哦~”
说罢她便转身而去了,而这个转身,更是令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
金慈炫腰胯上的这条小裙子九成是特制的,我在扶桑从业半年多,大大小小的影片拍摄场景经历,俱乐部活动也算见识过相当多的场次了,却压根没见到过这样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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