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春并没有跟他在一处,而是董家大院门口和护院一起站岗,鹰横天经过的时
候,还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让他连忙低下了头。
忙碌的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韦日辉并不在镖局附近,也没在这两天发生过
事情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个时刻,董清清正伏在民居的简陋床榻上,高耸着雪白的臀部承受着胡玉
飞的第二次奸淫,恣意的享受者。
而韦日辉也在一间民居之中。
不过,这间屋子在镇子的西南角,是一个有点闲钱的地的宅院,所以那张
床很柔软,屋子也很舒适。
他拿着他的长枪,用一块柔软的布擦拭着白杨木的枪杆,他的手并不稳定,
甚至有些颤抖,因为屋子里有一个女人。
一个很成熟,很美丽,很柔媚的女人,她没有精致绝伦的五官,却带着足以
挑起任何人yù_wàng的风韵。她身上的衣服还穿得很整齐,她也没有做什么挑逗的动
作,她仅仅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听韦日辉说话。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
在一起,翘高的那只秀足似是有些无聊的点着足尖。
水红的纱裙下,并没有衬裙什么的,虽然裙子很长,但双腿交叠,还是难免
会露出一截光滑结实的小腿,随着足尖的摇摆,小腿后的肌肉诱人的颤动着。那
双绣鞋上戴着少女般的绸花,精巧贴脚,完美的勾勒出了那双脚的轮廓,但那鞋
帮之上,却并看不到一点布料。那双秀美的脚,并没有穿袜子,纤细的足踝就那
么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鞋面上的开口,甚至能看到泛着青色脉络的洁白脚背。
这是个很好看的女人,也是个很麻烦的寡妇——花可衣。
韦日辉一早就认识她了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枪尖,声音也有些
发颤,努力克制着语气故作平静的叙说着:“……夏浩已经发现了形势不对,这
次王盛威的事情,我就怀疑可能是个圈套。很可能是他安排在我们中的手下干的。
但是是四个人中的谁,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另外四人武功都不弱,除了石柳女扮
男装多半不是夏浩亲信,其余三人都有可能是咱们的敌人。就我这几日的观察,
夏浩不像是打算对幽冥九歌下手,多半察觉了什么,但会不会通知形碎影,还是
个疑问。……花姐姐,咱们打算走镖时候引出形碎影的计划多半行不通,有人故
意放出消息,看来这趟镖能不能启程都难说。你不如告诉老大,咱们静待变化发
生就好了,事情一乱,形碎影觉得可以浑水摸鱼的时候,说不定他还有可能出来。”
他慢慢的说着,花可衣却一直没有作声,只是安静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指甲
上涂着淡淡的凤仙花汁,像均匀的粉红贝壳。架在上面的腿累了,便慢慢的放下,
双腿交换一下位置,至于裙角起伏裸腿毕露,她都浑然无事一般。
直到韦日辉不再说话,沉默的擦着手上的枪杆半晌,花可衣才开口道:“就
这些么?”
韦日辉想了想,点点头道:“还有件小事,不过还是提醒一下你的好,胡玉
飞也在这里。”
花可衣格格笑了起来,丰润的红唇间露出整齐的贝齿,“我知道,他动作还
挺快,已经弄上了夏浩的大丫头。”
韦日辉皱起眉头,担心道:“你不怕他找你麻烦么?当年虽然那事非你谋划,
但毕竟他是因为你上的当。”
花可衣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唇瓣,双眼微微眯起:“他若来找我,我可欢迎
之至,他那样的男人,女人经历过,就忘记不了。至于他那伤的乱七八糟的脸,
我不看便是。”
韦日辉有些激动的握住了枪杆,布也紧紧攥在了手里:“你……花姐姐,他
可是肯定恨你入骨的!你……你怎么还尽想些这个!”
花可衣安静的站起身,站直了身子,慢慢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突兀的大笑
起来,笑得都弯下了腰,松散的领口露出的大片雪腻肌肤正对着韦日辉的视线,
笑完,才娇喘吁吁的道:“江湖上不知多少男人说恨我入骨,最后呢?哪个不是
脱掉衣服便qín_shòu一样扑上来,真要是有种,真要除魔卫道,一刀捅死我便是,结
果呢?我这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他们倒确实的捅过我,不过……不是用刀……”
说完,花可衣便吃吃地笑了起来,身子笑得不停颤动,高耸丰满的胸膛上下晃动,
肉浪阵阵。
韦日辉的神情愈发痛苦,攥着布的手指,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的皮肉中,
“花姐姐……我知道你不想这样的,我知道的!”
“哼。”花可衣轻轻地哼了一声,慢慢走到床边,坐在韦日辉的身边,伸出
手抚摸着他的鬓边,冷声道,“谁说我不想?男人高兴,我也高兴,何乐不为?
像你……你不想么?我怎么记得,你想得要命呢。”
韦日辉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平静,额头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的确……我
……我很喜欢你。但是……但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是真心……真心想要娶你为
妻的!这次替我母亲和你报了仇,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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