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一桌丰盛的饭菜和一张温暖柔软的床。
但他只有点头。
他从漠尘师太的胸前拔出了一把长剑,缓缓插在了自己的腰带上,“我去这
边。”
说完这四个字,他的人已经到了林中。
他已经不愿再多看一眼那边空地的情景,多看一眼,他的头就像要裂开一样
的痛。
他选这个方向并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只是随便做出了一个选择而已。穿过
那稀疏的树林,便是一片并不太宽阔的农田,田地里的庄稼留下了清晰凌乱的践
踏痕迹,清楚地指明了前面经过的人的去路。
从痕迹的宽窄和数量来看,这个方向的人并不太多。
聂阳强打起精神,飞快的追了上去。到了田边,就已发现一个男子倒伏在地,
背心钉着一把细长的柳叶飞刀,手里握着的满把暗器没有一个来得及发出。
是云盼情。
想到她带着些俏皮的可爱笑脸,聂阳的心头终于觉得有些轻松,但旋即又担
心起来,摧花盟对付女人的手段花样出防不胜防,若是云盼情不慎失手,那才
是追悔莫及。
念及此处,他心下不禁又微感烦躁。不论是柳婷还是聂月儿,他都不愿他们
牵扯到这件事里,正是因为这种无法消除的担忧,而现在,他竟也生出了不愿云
盼情再参与此事的念头。甚至比想把田芊芊和董家姐妹送走的念头更加强烈。
他摇了摇头,不愿再继续想下去,他紧紧捏住了手上的柳叶飞刀,仔细辨明
了方向,不再犹豫,提气展开狼影幻踪步法全力疾奔。
奔出二里有余,聂阳又看到两具尸体,这次的两人皆被一剑洞穿了咽喉,后
面的草丛里凌乱的足印痕迹所指方向上,每隔丈余便能看到几点血迹。
凝神细听,周围却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声音传来,他一边注意着周遭变化,
一边放慢了追踪的速度。
松软的泥土上足痕杂乱清晰,唯有云盼情那小巧的脚印几不可辨,看来到了
此处她也已经全神戒备。
血迹越来越少,到了一片枯树残枝之后,走出四五丈,便就再也看不到一点
血迹,唯有几道足印依旧延伸下去。
看云盼情的足迹,她应该是继续追了下去,聂阳本也打算如此,心中莫名一
动,又退回了那堆枯枝旁边,仔细的拨开地上的草叶,一寸寸的看过去。
果然,折向西南的五尺之外,地上留下了一个蝉洞般的泥孔,像是被什么插
进去又拔了出来,带出一片土块。
再向前找,果然每隔三尺有余地上就会留下一个如此的洞,聂阳长身而起,
知道云盼情追踪之人多半以树枝为杖折向此处逃逸,另一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危
险,既然如此,先追上逃亡的这人再去找云盼情也不迟。
他飞身跃上一旁树枝,足尖一点,从茂密的枝叶中灵猴般穿行过去。
果然不出半里,地上又重新现出了脚印,追踪更加轻易。
过了一条小溪,地上的脚印突然变成了两双,一双依然是那逃亡男子所留,
另一双却足趾分明小巧玲珑,竟像是一个赤足女子。
聂阳心中一沉,知道对方原来还有人质在手,只是不知是谁,幸好此前已经
看到云盼情的足迹依然向北方追去,知道这女子绝不是她,倒也不至于太过慌张。
足印渐深,步距短窄,看来到了这草木丛生的莽林之内,那人终于放松下来。
聂阳不敢怠慢,提气敛神,仔细听着周围一草一木的动静,快步追去。
他耳力本就过人,现下内功深厚许多,即便在这天然隐蔽之所内,方圆丈
之内的声音也都逃不过他的耳朵。逃了这么远,那人想必也已十分疲惫,聂阳脸
上已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马上就会听到那人的喘息声。
他确实马上就听到了喘息声,很好辨认的声音,从远处阴暗潮湿的巨大青石
后传了出来。
但他却愣住了,那确实是非常急促的喘息,却并不是他意料中的样子,而是
有经验的男人都能分辨出来的,从女子柔软的樱唇间发出的娇喘。
缓缓接近过去,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也听到了男人的粗喘,像一只野狗呼哧
呼哧的吞吸着气流,先听到了女子的呻吟,却只是因为刚才那男人像是屏住了呼
吸,狠狠用力做了些什么。
聂阳小心的攀上旁边一棵巨大的古树,轻手轻脚的蹲在了向那边延伸的一道
枝丫上,小心的拨开了面前的树叶,向前方的地下看去。
青石后的长草被压平了五尺见方,真如一张天然的软塌,一个瘦瘦高高的男
人赤着上身,裤子褪在股下,惨白的脸上挂满了汗水,双眼布满血丝,忘命的耸
着屁股。
一双粘着些泥灰,却依然白嫩秀美的脚掌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十根足趾
紧紧地蜷着,像是已承受不住男人的冲击。从纤美的脚踝延展而出的,是两段修
长的小腿,腿弯勾起的时候,腿肚充满弹性的肌肉便变化出无比诱人的线条。
被撕成破布的衬裤就挂在一边的小腿上,白嫩的大腿已经完全赤裸,光滑如
丝的肌肤上有着红肿的掌印,和几个一看便是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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