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仰起头,忍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轻叫。
夜深人静时,她一个人睡在阁楼的小床上,总会忍不住回想起那天自己趴在那里被公马骑在身下蹂躏的情景。他的身体比她庞大得多也有力得多,随着他的每一次chōu_chā,她身不由己地前后晃动,像个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身体里面被搅弄得酥酥麻麻的,舒服得不停流水……那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老师却没有再和她做那件事,她每一天都期待得心里痒痒的,晚上怀抱着失望入睡,醒来时下身总是湿淋淋的,就连自己也觉得丢脸。
“为什么湿了?”低头看着指缝间牵连的银丝,赫伦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不、不知道,想起那天的事,我就……”
赫伦愣了一下,随后露出笑容,“想起了那天的事…然后呢?”
“老师说我是小母马,小母马是给公马骑的……”她摇了摇自己的臀部。
“想被我骑了吗?”之前考虑到她刚刚破身,也不知道这副娇柔的身躯能不能承受得住他无止境的索取,所以那天之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并没有立刻开始对她进行调教,倒是没想到她却先欲求不满了。这只可爱的小母马真是出乎他意料的yín_dàng。
感觉到包覆着腿心的薄布被除去,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一片湿凉,芙蕾忍不住夹紧双腿磨了磨,“老师,又有东西流出来了……要ròu_bàng插进来,把xiǎo_xué堵住……”
她倒是把他说过的荤话记得很清楚。赫伦觉得有趣,双手握住她饱满的臀瓣往两边打开,少女两腿间泛着水光的花穴粉嫩可爱,经过几天的休养,那里已经恢复到最初的闭合状态,而不是刚刚结束交配时被撑得合不上的红肿样子。赫伦用两手拇指勾住穴口往左右拉开,顷刻间,矜持的肉缝变成了敞开的淫靡洞穴,透明的淫液缓缓流出,在穴口汇聚成滴,落下时拉出了长长的银丝。湿淋淋的肉壁蠕动着的画面勾起了他对自己的性器被这美妙雌穴包裹、吮吸的下流妄想。
“来,好好趴着,等会可要记得自己把ròu_bàng吃下去。”他把手上沾着的淫液涂抹在她轻摇的臀部上,抬手在她湿意泛滥的腿心处重重地拍打了一次。
“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突然遭受欺辱,芙蕾如遭雷击,整个身躯猛烈地颤抖了一下,无法承受的刺激感退去后,体内的欲求竟然莫名高涨起来了。听了他说的话,她知道他要骑上来了,立刻振作精神叉开两腿,同时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赫伦没有让她等得太久,一对前蹄猛然跃上桌面后屈膝跪了下来,这样一来,一人一马的高度就正好匹配了。他的这个动作幅度太大,后腿间垂荡的马茎和一对沉甸甸的囊袋也跟着甩动起来,尤其是勃发的性器,“啪”地重重拍打在马腹上,那一瞬间真是刺激得几乎咬碎了自己的牙。幸好身下的少女早早做好了迎接他进入的准备,等他调整好姿势,很快就有一只软嫩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他肿痛的性器,牵引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湿热窄穴面前。
“好粗、好硬……要把老师的公马ròu_bàng吞进去了……”笼罩在她身上的公马任凭她动作,芙蕾感觉自己像是拿着一根捡来的棍子插进xiǎo_xué里似的,在单方面做着羞人的事情。
为什么这根棍子好像比她印象中还要粗大?柱头上的小孔流出了一些滑溜溜的液体,她闻到了属于公马的特殊味道。拿着这坚硬又圆滑的“玩具”在穴口和花核上磨来磨去真的很舒服,不过她知道把整根ròu_bàng放进xiǎo_xué里,让它来回摩擦穴壁、顶撞花心会更舒服。明明那天做到后来她都可以顺利地吞掉这根大ròu_bàng了,为什么今天又不行了呢?穴口被撑得隐隐传来撕裂感,芙蕾咬着牙一点一点把柱身往里面推进去,耳朵也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下身传来的“咕唧”声响,——卡得太紧了,xiǎo_xué条件反射地抗拒过分庞大的入侵者,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努力,换成他来的话,肯定会更可怕的。
“唔……小母马的xiǎo_xué,看来要每天都插上几次才行呢,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忘掉公马ròu_bàng的形状了……”又变得这么紧了,简直就像她刚刚破身那样,——明明已经失去贞洁,品尝过交配的快乐,还要矜持到什么时候?干脆一点接受他的侵犯,和他一起堕落不好吗?冲动的念头一旦升起,就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了,他不自觉地用踩在地上的后蹄刨了刨石板地,马身往前一冲,伴随着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他感觉到大半截性器被狭窄得不可思议的柔滑肉壁紧紧包裹住了,“给我乖乖吃下去,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他兴奋得声音都沙哑了。
其实她不肯受着又能怎么样?公马的大ròu_bàng已经深深地插进xiǎo_xué里,芙蕾的腿心被他重重地撞了这么一下,不仅xiǎo_xué和花心涨得难受,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不适。她趴在桌面上,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才没有被他顶得往前移动。这也意味着作为直接接触点的花心承受了最大的冲击,——那里有点疼,但也酥麻得厉害,粗大的柱头连续不断地撞上去,一副势要突破关口的野蛮势头让她不由得心生恐惧。
“老师、轻一点……xiǎo_xué受不了了……嗯、啊…….别顶那里,好麻——”
“别怕,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你会越来越舒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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