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这也真是奇了。”
樊蓠后怕地搓搓手臂,“难道不是人攻击我的?也是啊,什么人会无缘无故地攻击我。”
“准确地说,差点让你丧命的的确不是人,是一股很强大、很奇怪的内力。风升给你看过,你的体内突然多了一股极其深厚的真气,超越了你的身体极限,所以你差点丧命。”罗绡摸着下巴打量着她,“你晕死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情况?”
“没有啊,我就坐这儿晒太阳嘛,然后睡着了,所以我什么都没看到,后来我被痛醒了,感觉像是被火球击中了一样,浑身又热又疼都要炸了!”
风升对罗绡点了点头,“看来那股真气就是元凶。可,它来自于谁呢?”
“我怎么老是突然地就有内功了呢?明明我什么都没练过啊……”樊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她现在拥有传说中的真气了?还是很深厚的那种?!可是谁给她真气的呢?天上掉下来的?她抬头向上看,只看到壁立千仞,那缥缈青葱的山头遥不可及,总之到处都不像是有人藏着的样子。
罗绡倒是被她的嘀咕启发了。是啊,樊蓠从没接触过武功绝学,而且据她所说女帝的记忆中也没有修习内功心法的经历,但是她偏偏总是能“突然”地有了内力,所以,要么是女帝的记忆出错,要么就是女帝的这幅身子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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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寻悠主仆二人回到了客栈,悉心疗伤几个时辰,近竹的脸色才稍稍好转,可安寻悠的伤势却好似没有半点起色。
晚间,近竹端了饭菜到房间,就看到主子仅着一件中衣坐在榻上疗伤,窗户大开,风声呼呼,可他主人还是大汗淋漓,脸色是不正常的红。
“公子!”近竹赶紧上前扶住正要倒下的安寻悠,“凤元真气又开始反噬了?!”他一手在主子背后运功,另一手去淘凉毛巾,为主人擦拭脸颊的时候,这冷面随从难得露出了心疼又焦急的表情,“公子就一定要修炼凤元心法嘛?本来您不用受这苦楚的……”
安寻悠倏地睁开眼,似是漫不经心的一眼暼过来,却足以让近竹像是被拔了舌头一般当即闭嘴。
近竹只在心中不解和叹息,公子啊,就是太无聊了……没错,就是无聊,所以才亲自去练那只适合女子修炼的凤元功法。人呐,如果太过于聪明,太过于顺风顺水,似乎也不是快乐的事,安公子就是打小太聪明、太过游刃有余,才会对这世间的大多数事情失去了兴趣。他不爱财,不爱色,甚至是大部分男子难以抵御的权他都不在意——这样的公子只想要挑战,想在最难的挑战中寻求那么一丝丝的乐趣。他甚至可以坐上皇位的,近竹一点都不觉得那不可能,可是他选择了帮助夏泷复仇、打江山,因为“足够难的事情才能多消磨掉一些时间,否则早早完成了又要回归无趣了”……
后来夏泷已经胜券在握,公子就又开始无聊了,无聊的人就会给自己找事做。听闻先皇的晚年昏庸颓废与先皇后李沐鸯所用的“入骨相思种”有关,而那怪异的蛊种又似乎与凤元真气有些联系,于是安公子对这两样东西产生了莫“助他登上皇位并不难,保他在皇位上坐得稳才有点意思,我可不希望我一手推起的王毁在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上。”
其实近竹明白,公子的这种想法跟夏泷本人没什么关系,他们二人之间是有些欣赏和情义,但还不至于让公子那般执着。公子最想要的就是永不停歇的刺激,他要永不停歇地追逐,而不在乎追的方向、一起前行的同伴是谁这种问题。他只是不想停下来无聊地享受平静,他喜欢波澜。
因为一直没有得到“入骨相思”这种蛊,公子只好先着手凤元心法。只是近竹没想到,他竟然会亲身上阵!那种心法不是专为女人准备的嘛?!内功这种东西不能随便乱修炼啊公子!可是公子说了:“太闲,正缺不可能的事情来做。”
唉!瞧着主人如今受苦的样子,近竹是真的只能叹气了,“那女人的真气弹射到您身上,引起您体内凤元真气的共鸣,这次反噬来势汹汹啊!公子,您的伤要好好疗养才行,看来我们的返程要推迟一段时日了。”
45、重逢我咋就管不住我这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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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绡在救醒樊蓠的一个时辰之后再次感觉到了熟悉的眩晕……
她的男人们很紧张地围着她,恐慌不已地嚷嚷着要把她再带回山洞里去。
都已经回到家门口了,罗绡示意樊蓠过来扶着自己,率先走进院门,“去那儿干什么?这次不是旧伤复发。”
“那你是怎么了呀?”樊蓠无比心焦,她想起了这次回魂21世纪听到的何岳溪身体状况不大好的事——罗姑姑这种状态,跟21世纪的本体情况有没有关系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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