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给老爸打完电话回房间看报纸,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想起上次路过南京,没有去看望洪军,这次哪天回家的话,应该到他那里去玩一会,再说徐子玉也在那里。
洪军半年前结束了三年军旅生涯,应聘到了南京一家外企当保安,他之所以会选择南京,实际上就是为了更好地接近徐子玉——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条渠道查到她的家庭住址的!
在我的记忆中,徐子玉长得瘦瘦长长,皮肤黝黑,整天像个男孩子似的跟我们在一起疯癫。当然八岁时,我们三个“男人”跟她发生的那些破事,我也会时常想起。时光如梭,转眼间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据洪军今年春节期间到我家里跟我交待,如今的徐子玉早已经是面目全非,出落得如花似玉美艳动人了。于是,这小子在第一时间里便杀到南京,占得先机,梦想着能够担任徐子玉的护花使者。
谁不想当美女的护花使者呢?我只是听他那么一说便已是心动不已了,尽管我知道洪军现在追徐子玉正勤快着呢。
一想到他们,我便冲动地跑到服务台上呼了一下洪军的bp机,两分钟后,电话铃响了,我拿起话筒刚放到耳边便传来洪军迫不急待的声音:“小诺,你怎么跑兰州去了?”他肯定是查看了我留的电话号码的区号,不然怎么会立即就知道我人在兰州?
“我当然是到这里来跑业务了啊,要不然你说我来干嘛?”我说。
“*,你在家的时候不是说跟司马南到新疆去了吗?”
“你是猪脑袋啊?我到新疆就不能再到兰州来了啊?”
“呵呵,那倒是。那你有没有做成什么生意啊?什么时候来南京玩啊?”
“做了点小生意,不值一提。我准备这次回去的时候,就去你那儿玩两天。”我不敢跟他提这次出来的时候在南京火车站睡了一晚而没有去找他的事,怕他知道了一生气就把我给灭了。
“噢,那你大概还要多久回家啊?你可一定要早点来啊,子玉说她也很想见你呢!”
“是吗?哈哈,她不会喜欢上我吧?那你小子可就啊、呵呵、*边站了。”
“你也太臭美了吧?也不自个洒泡尿照照镜子,瞧自己是副啥模样!她要是喜欢你,我立马走人,保证不说二话,哈哈!”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哦!哈哈!到时候可别自卑得要跳楼抹脖子哦?”
“就你?哈,我犯得着么?”洪军在电话那头无比自信地说。
这倒是事实,这小子长着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身板跟北方人似的硬朗,在我和他以及李思远这三个人之中,数他年龄的月份最大,个子最高,而李思远各项指标都排在第二,而我总是屈居末尾,令我愤懑之极。但要是论我们这张脸的美丑来,那就各有千秋了。
洪军长得浓眉大眼,四肢发达,头脑也相对简单(嘿嘿),给人一介武夫的感觉;李思远身高一米八二,五官端正,体型瘦长,脸部轮廓分明,很有几分周杰伦的风范,当然好几年不见,我也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了;而我身高只有一米七六(汗,相当于sān_jí伤残人士),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显得过于乖巧文弱,好在我自从上初中以后迷上足球,整天在足球场上厮杀,练就了一身的好肌肉。
高中毕业后,我就很少踢足球了,现在想来,脚还真有些痒痒。
“你可别得意得太早了,你没听说过,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这小子不打击他一下,看来实在不行,自信心也太强烈了点,“说不定子玉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呢?”
“我不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她要是喜欢你,做大哥的立即成全你们好事,绝不跟你抢。”洪军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地说。
“切,她要是喜欢我,你抢有什么用?到时别想不开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哈哈!”我继续顶他。招待所服务台的小姑娘听不懂我跟洪军之间说的家乡话,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估计跟听一外国人在说话似的。
“好好,你小子嘴皮子厉害,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不说了,这次回家的时候可一定要来啊,不然你小子就准备去见马克思吧。”洪军终于服输了,这是毫无意外的结果。打架我不是他的对手,但要说到嘴皮子上的功夫,嘿嘿,他小子跟我比还嫩着呢!
我说了句“好”便挂断了电话,得意洋洋地胜利回师(房间)了。
第三天晚上,秦国平帮我将王永成约了出来,见面的地址是在一家装修比较高雅的大酒店的一个包间里。王永成大约四十来岁,高高的个子,不胖也不瘦,操着一口地道的兰州味普通话,为人看起来很直爽,看了一下我递给他的名片,跟我简单地寒喧了几句话之后,接着便说,“小陈,咱们大家以后熟悉了,成为好朋友了,生意自然好说。”
“王哥!”虽然他的年纪跟我爸都差不多大了,但我还是决定跟秦国平一样称呼他,“以后小弟的事情就全*你帮忙了。今天我们什么话也不用多说,先好好地为我们的初次见面干一杯。”我端起酒杯里的白酒站起来跟王永成的酒杯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接着一仰脖子干了。
我的酒量不行,在熟悉我的人中,早不是什么新闻,但同王永成及秦国平喝酒这还是第一次,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我的酒量,因此大家你来我往三两个回合就将我弄得面红耳赤,神志不清。秦国平看出了端倪,笑着说道:“小陈的酒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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