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秦超对那世家女不感兴趣,纯属扯淡,这个时代就连皇帝也对世家女很感兴趣,但真正的世家却基本不会将女儿嫁给皇帝,约束太多,责任太多。
历来就有娶个好媳妇胜于十年功思想的秦超,又怎会免俗?
丫鬟长的就足够精致,主人也更胜之,对于老黑的审美观念,秦超有些不敢苟同,但也没想就这么放弃,只要跟那丫鬟差不太多就可以了。
更重要的是,虽然秦超与那王家小姐的接触并不多,但世家女就是世家女,远不是那些普通百姓家的小女人可以相比的。
单单只是老黑的问题上,便让秦超看到了王家小姐的素质。
且不说五姓七望的嫡出,就是将程处墨和牛见虎这两个家伙放在王家小姐那个处境上,在那个时候,这两个货绝对会不依不饶的要秦超斩了老黑,但是王家小姐却没有。
秦超摆出了一个大道理,这个大道理自然是真的,但看起来却又是那么的虚无缥缈,甚至什么时候会实现都还不一定,大唐并不缺老黑这种人,没了他也并没太大的影响。
可那王家小姐却信了,虽然说出了威胁的话语,但是在秦超看来,这王家小姐却是知书达理,懂的取舍与忍让。
好吧,以上都是吹牛,其实真正让秦超改变主意的,还是老黑的一席话,那王家小姐长的可比那丫鬟精致多了。
几个人风云残卷的将两道炒菜三只叫花鸡吞的一干二净,甚至连骨头都恨不能咬碎吞下去,这样的美味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从未尝试过的,以至于秦超都只能吃个三分饱,而几个家伙却一直嚷嚷着没吃饱。
春晓一路上抹着泪水,低声的抽泣着跑回了帐篷,回到帐篷之后,春晓便直接扑在了床铺上,嚎啕大哭起来。
正在帐篷内等着春晓回来的王诗诗,一脸呆滞的看着趴在床铺上落泪的春晓,满是不解之意。
“春晓,怎么了?”王诗诗急忙上前扶起春晓,关切的问道。
春晓虽是丫鬟,但却与王诗诗年纪相仿,打小便是跟着王诗诗一起长大,而王诗诗也从未将春晓当成丫鬟来看待,两人更是情同姐妹一般。
眼下春晓的这番反应,在联想到之前春晓是去找秦超要吃的,只要脑袋不傻,并不难想到事情的过程。
但世家良好的教育,让王诗诗不得不冷静下来,即便她已经猜到了结果,现在也依旧要询问清楚,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后才可后动。
这是世家的谨慎,也是世家得以生存数百年,拥有如此巨大影响力的根本。
“小姐,那登徒子竟然让小姐亲自过去才肯给我们……”春晓抹了把眼泪,强忍委屈道。
“那我们只吃干粮便是,反正这里距离长安也并不算远,再有十天就差不多能够到长安,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王诗诗颇有些无奈,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劝说春晓道。
自家的情况自己知道,王诗诗虽然是太原王家嫡出不假,可现在王诗诗除了有这么一个身份以外,真实地位甚至不如那些偏房庶出。
王诗诗的父亲在她小的时候跑去边关经商,途中被歹人所杀,母亲无奈改嫁,独留王诗诗于王家。
这些年来,王诗诗一直靠着表叔父王珪的照顾才能得以生存,但是王诗诗在王珪家的生活也并不怎样。
早年间王诗诗的父亲帮过王珪,而王珪的妻子则认为这些年来抚养王诗诗,已经算是报恩了,理应尽早将王诗诗嫁出去,免的拖累王家。
虽然王珪没有表现出急于将王诗诗嫁出去的反应,但这些年来对于王诗诗也是冷淡了不少。
说白了王诗诗现在也就是个顶着狼皮的羊,吓一吓人倒是可以,但人家若是不吃这一套,那她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秦超让她亲自过去,或许是因为秦超对今日的事情有所不满,也许是因为秦超另有他想。
“小姐,哪还有干粮呀,洛州买的干粮早就丢了,连带着钱财也一并丢了,要不然春晓怎么会让那登徒子与我们一道?”一想到此事,春晓的眼泪便是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肯定是那该死的车夫逃跑的时候把咱们的干粮和钱财偷走了,要么就是那登徒子故意让人藏起来的。”春晓抹着眼泪怀疑道,除了怀疑,她还有什么办法?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干粮与钱财肯定是被那车夫拿走的,因为春晓正是发现了干粮和钱财不见了,这才拦下了秦超他们,现在这么怀疑,只不过是为了恶心一下秦超,谁让这家伙如此欺人呢?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哟!”秦超一手端着炒鸡蛋,一手提着一只尚未开封的叫花鸡,刚靠近帐篷,便听到春晓正在说自己的坏话,不由的一阵坏笑道。
“呀……”听到秦超的声音,春晓猛的一惊,鲤鱼打滚似的从地铺上跳了起来,满脸震惊的看着秦超,旋即脸上升起一阵绯红。
王诗诗的反应与春晓差不多相同,不过是在帐篷内,王诗诗也比之前稍微随意了一些,遮挡面目的纱网也被收了起来,整个面目更是被秦超看的一清二楚。
见到王诗诗的真实面目,秦超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老黑那家伙果然没有说谎,审美观也没有出现问题,这王家小姐长的的确比春晓俊俏的多,而且还不是一星半点。
“登徒子,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春晓慌乱的挡在王诗诗的身前,虽然为时已晚,但她还是依旧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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