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是同情老三了,族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累人、累心,要不然二叔怎么老的这么快。
周礼也怕把村宝累到哪里,要不然就是罪过。
“周三,你说这人坏不坏,喷除草剂你喷哪里不好,为什么要喷到我家地里,一片水稻全都被喷死了。”老零媳妇拽着一个男人,“你是不是看到你家那口子出去打工,我一个女的在家好欺负是不是?”
周二哥瓜子也不嗑了,凑到周礼耳边说道,“她丈夫和老肖是堂兄弟。”
周礼听了有些无语,堂兄弟能闹出这样的事。
“我都和你解释了,我看你家路梗上有草,就想把草一起除了,没想到会刮风,药水撒了一点到你家地里。”老肖有些不耐烦了,你说自家的事,非要弄的尽人皆知,以后一定要和老零好好说叨一下,管管他媳妇。
“你骗谁呢!风吹,能吹那么一大片,我家水稻死了老大一片。”老零媳妇显然不吃这一套。
“这事你们找村长。”周礼说道。
“村长说,这事属于家庭纠纷,找族长。”老零媳妇说道。
他们村子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家庭纠纷,谁让他们属于一个大家族,这样一来,什么事都找到他了。“村委就是管你们这些事的,有什么事,找政府,人民公仆。”周礼觉得他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事上,政府才是帮他们解决事情的唯一途径。
“我这个弟媳带我找了村长、然后村委、最后才找到你这里的,他们没办法管这事,只能推到你身上了。”老肖也是无奈了,他的脸被丢完了,这事没完,“我就是看着弟妹太懒了,田埂上的草多深,没想到好心办坏事,你说我们都是堂兄弟,我能干这样缺德的事?”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老零媳妇说道,她就觉得老肖看到丈夫出门赚钱,工厂又给交五险一金,羡慕他们家。
☆、村事
“虽说你是好心, 但是办了坏事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周礼无奈道。
“我都说了,收稻子的时候,她家死了多少稻子,我就赔多少。可我这个堂弟妹不愿意,非要说我是故意的,找人评理,给她一个说道。”老肖懊恼的抓头,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事你必需道歉。”老零媳妇说道, “如果我没有到地里看, 你是不是就不和我说这件事了。把人家稻子弄死了,你还不和人家打声招呼,你还有理了,我看你就是看我没有男人在家,觉得好欺负。”
老肖听这话就不愿意了,他这弟妹真的能说会道, “谁欺负你了, 你给我说清楚。”老肖火气上来就要抽她。
“行了, 回家闹去。”周母看不下去了,拉住老肖, “这么一点破事拿到明面上闹,你们也不怕丢人。”
“我跟你说,我早就看不惯你了。我兄弟一个人在外边赚钱不容易,你看你天天在家里大鱼大肉, 柜子里全是水果、辣条、面包,你买这些天天说给孩子吃的,我侄子到底吃多少,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你这个懒婆娘,要不是我兄弟出去打工让我照看一下你家的地,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天天到你家地里晃悠,给你家地除草,你看我多闲。”老肖火气突突的往上冒,“我兄弟赶不回来收粮食,谁把你家的粮食一袋一袋背上车拉到粮站卖;谁给你家耕地;你和人家打架,我媳妇什么也没说,就帮你干架,我们都是吃饱撑的,贱的慌。”老肖丢给老零媳妇一百块钱,“我的确就弄一点药水在水稻上,死这么多水稻,我真的不知道。”
老零媳妇憋憋嘴,也不说话了。
“我们到地里看看到底死了多少?”周礼说道,听老肖这么说,这里面肯定还有事。
大家到了地里,看见地里的水稻的确死了一大片。周礼拔了一株水稻,看了一下根部,在检查一下其他水稻。看着脚底下的枯草,应该就是老肖喷的灭草剂。周礼从路梗上拔了一颗草,拎着两株水稻,“等会我把这几样东西送到检测站,检测看看用的是不是一种农药,农药的弄稠度是不是一样。”
几人回去之后,大家开始询问事情的解决方法。
“你们别凑热闹了,周三把草和水稻拿去检测站检测了,要是让老娘知道谁在耍阴招,我非要和你们拼命。”想到老肖刚刚的样子,就是不想和他们家走下去了,老零回来了,知道这件事,不把她揍死。老零媳妇有预感,她和老肖被人耍了。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散了,“你们说难道这里面真的有猫腻?”
“老肖不像是干这事的人,他天天帮老零家忙前忙后,何必这样做呢!给自己找麻烦。”
“我看老肖以后不会再这样没有心眼的帮老零家的忙了。”
老零媳妇越想越不对劲,打电话把这事和丈夫说了一下,丈夫在电话里面把她骂的狗血喷头。
老零挂了电话,想想不对劲,和油厂老板请假,连夜坐火车赶回家,不能让他兄弟寒了心。
检测结果隔日就拿到了,“水稻上的农药浓度比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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