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骋伟嗔怪,“爸当年追妈妈的时候,还不是妈妈心仪你,否则过多努力,就成了纠缠。”
“有点道理。”张言其想起陈和英,那个女孩努力过剩,让他烦到四处躲避她。
“你带一个超级。
“干吗?”骋伟不解。
“送给她那个心上人啊!”张言其淡淡说道。这是挖心桐墙角啊,送他一个情敌,给她添堵。
“爸!”骋伟大喊,老爸心思挺灵活,这种招式也能想出来。随即一笑,“爸,是不是千忆集团靠这门绝活,发家壮大的?”
“你这小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老爸为你出谋划策,赢回心上人。你到好,胳膊肘拐哪儿去了?”张言其驳回儿子。
“我在想,如果高明阳不接招,带个女人,还让心桐误会,岂不是作茧自缚?”骋伟说。
“那个人叫高明阳?”张言其突然问,“亿伟医院现任院长?”
“是。”骋伟如实回答。
“孩子,公是公,私是私,我不要求员工公私严格分明,但不能假公济私啊!”张言其语重心长。
说完,他轻抚骋伟肩膀,温柔按摩几下,顺衣领而下,抚平骋伟折皱的衣襟,接着说:“千忆有意合并宁海一家上市公司,你把手头事情暂放一下,抽一个时间先去看看。既然那样的爱她,就把握好我给你的时间。”
“哎!”骋伟的郁闷、茫然和绝望,瞬间消失,信心和希望,盛满心房。
“董事长,那个女孩合适骋伟吗?”周分春得知骋伟重返宁海,名为合并案,实为女孩心桐一事,忧心重重。
“他为那女孩醉生梦死,我能怎么样?”张言其哼哼。那个女孩,他从未见过,听分春描叙,好像不错。
“那女孩身份,我们还没有查清。我担心……”分春继续说。
“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骋伟的心和两人合适不合适。”张言其说,又叹“我巴不得骋伟心仪对象是你的女儿。韵韵多好,又很喜欢他。那个臭小子。叫人不省心!”
“董事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过来人。不能把自己意愿加在孩子身上。”分春说。
“你到想得清楚,韵韵可是你的女儿。”张言其调侃。
“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很累,嫁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即累又苦。我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不喜欢她的男孩,骋伟也不例外。”周分春说。
“是啊!我们两人是前车之鉴。我的绮菲没了,你的初恋也走了。后来的女人我们两人都没有用心。”张言其叹息,“不能再让孩子们步我们后尘。”
周分春噎住。董事长说得没错,他和那个董瑞雪,一直那样,不咸不淡。住在一起,各住各房,骋伟一回来,立即赶她出门。
而他,对云理母亲,何尝不是如此?长年在外,极少回去,明明有条件在帝都置下产业,接她同住,却从未想过。仿佛他如此做之后,心脏中心从此缺失,又痛又空,。
那一块,是他的初恋!
“董事长,我一件事……”周分春说。
“你说。”
“你不怕心桐会对骋伟不利。”周分春说。虽然喜欢那个女孩,但该提醒的事情,他毫不含糊,“骋伟还是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女孩安全。”
说完,他愕然了。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就像韵韵吗?自己脑海里竟然有如此卑鄙念头!
张言其意味深长地注视他。
“董事长,我是说……”他连忙解释。
“我明白你的意思。”张言其笑笑,打断他,“当年我们打下一个千亿集团,现在和将来我们也不能牺牲儿女们的幸福壮大千亿。”
“我……”张言其仍然误解他的本意,他说的是安全,不是发展。他欲解释,转念顿住。
过分强调骋伟的安全,必然刺激张言其本已功能不全的心脏,加重他的病情。
以后,他和分秋更加小心便好。宁海的合并案,让骋伟多带些人过去。
绑架事发后,判定心桐对骋伟无害,盯着心桐的人,他已经撤回。现在是不是再派人重新盯着?
“分春,好与不好,以后自能分晓。”张言其突然说,“骋伟这样,我很担心。”《缘来缘深》仅代表作者蔚蔚蓝心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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