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这边潜心谈事,梁天却乘机捣乱。
什么事啊?不就一份黑叶雪乔的匿名信吗?
他那点心思自己还看不出来吗?自从叶雪乔来到之后,他就没少费心,这回可算逮着叶雪乔的把柄了。
在梁天眼里,这个叶雪乔不就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费尽心思来接近自己的不良女人吗?
“她现在就是公司的一名普通员工,”他给梁天发了个信息,“所以你得用一种看正常人的心态去对待她。而且她真要有什么目的,不至于拖这么多年吧?我觉得你现在的正事是去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发来的匿名信!”
该死的梁天,以前让你去查叶雪乔的底细你藏着掖着假装没查着,现在倒积极地处理叶雪乔的事件,自己出差没几天就不远万里发来如此“重要”的材料。
梁天发来的信息却是:“我觉得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哪。”
不简单?有多复杂?
万奕皱眉,这个梁天真是无聊极了。
“离职这么久还会被人黑,是不简单,你是不是觉得她做人失败到极点了?”
乐比他听说过,曾经他的朋友的孩子想自费出国留学,就是通过乐比走的。而巧合的是,那个朋友正是通过乐比的叶雪乔办理的。
当他朋友的孩子顺利拿到国外名校的offer正准备签证材料的时候,负责他的业务人员突然请假了。
而那个时间段正是乐比业务部集体跳槽、兵荒马乱的时候,后来他的朋友了解得知请假是假,离职是真。办理到半截了突然出现这种变动,整个是没人管了。
当家长的气愤又无奈,投诉是次要的,重点还是抓紧办理以免耽误开学,正是这个时候叶雪乔接待了他。
可以说,没有叶雪乔,他朋友的孩子开学至少晚一年。
而那个时候,按乐比的业务量来说,和他的朋友面临问题的绝对不只是他一个,叶雪乔的敬业精神是毋庸置疑的。
乐比,不过一个利用政策提早发家的小企业而已,对一个员工还是在公司困难之际雪中送炭的员工真是够绝的!这个企业的格局也就如此了,时隔多年,居然还想出匿名信的方式来整她,可谓一点余地都不留!
有了这样的匿名信,那个晚上她说她被n多公司拒绝过也就不奇怪了。
可以这样说,按这种做法,叶雪乔想回业内根本是不可能的,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经上了业内的黑名单。
这边梁天悠然地翘着二郎腿,举着手机,“你就不想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她百口莫辩吧?”
想都不用想,梁天的有色眼镜,加上他本身的刻薄,叶雪乔能招架得了才怪。
想象着叶雪乔听到后那种尴尬、有苦难言甚至会被梁天挖苦的的情形,他都有些急了,面上还是得沉得住气,“你怎么处理的?”
梁天没有正面回答,先将现场的情况一说,最后意味深长地加了句,“大万,你说我该不该停止她的工作等调查清楚再说呢?”
万奕懒得搭他的话茬,心里却在想,这个叶雪乔的做法值得肯定。
换作别人恐怕先是懵了,而且事关个人清白,下意识肯定是要先反驳解释才对,然后——然后正中梁天下怀,当然可以理所当然地调查了,而且为了弄清楚,停止叶雪乔的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比起当即辩解澄清,叶雪乔的说法不可谓不明智,难怪连一心想让她离开的梁天也转了心思。
万奕顿时放下心来,嘴上懒懒道,“行了,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想说你有了个留下她的理由吗?”
心中却是对梁天的处理颇为满意,不过这叶雪乔这一遭也是够惊险的,一般人是难以顶住这样的压力的。若是梁天真要较真,公事公办,他还真不能说出什么。
这边,梁天放了电话。
其实,他也就是想看看万奕的反应,他原本也没指望万奕说句“你看着办吧”的话,但是万奕如此维护叶雪乔也确实是令他意外。
不就多年前的一夜吗?
算了,这个叶雪乔说得也是无可挑剔,他就留下她观察观察。
万奕放下电话,想了想,重新从垃圾桶里找出那份材料,随后将电话号码记下发了出去,“给我去查查这个号码是谁。”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敢打赌,梁天绝对不会去查这个劳什子电话号码。
刚想休息下,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电话里传来贝瑜欣温柔的声音,“忙什么呢?”
万奕笑道,“没事,怎么了?”
“是子云想跟你说话。”贝瑜欣说道,“不忙的话就和他说两句——来,子云,爸爸电话。”
隔着电话,听到儿子小大人似的声音,“妈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要和爸爸说会话。”
这边万奕听着儿子一本正经的措词,忍俊不禁,贝瑜欣好笑道,“有什么话要避开妈妈?”
“妈妈,男士之间的谈话,女士不可以偷听哦。”
万奕险些笑喷,“好好,儿子长大了,我们要谈私房话。”
贝瑜欣出门的时候不忘给儿子带上门,万子云还不放心,赶紧过去检查一下房门是否关紧,放心了这才回来,拿起电话,“爸爸,告诉你个秘密。”
“还真有秘密啊?”万奕禁不住笑出声来,“说来爸爸分享一下。”
“今天叶夏夏在班上哭了......”
万奕啼笑皆非,这算什么秘密。
“为什么?”他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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