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_jiān犯?焦洋皱眉:“你什么意思?”
傅令元眸底森冷:“几年前,你把阮舒叫去过俱乐部,对她做过什么?”
焦洋稍怔了怔,随即哈哈哈地笑:“做过什么?你觉得一个男人特意把一个有求于他的女人叫过去能做什么?那天我不是问过你,我教她的姿势,你用着还——”
二筒得到示意,狠狠地往下压折焦洋的四肢。焦洋的话戛然而止,顿时闷哼,额上全是冷汗,忍着没喊痛,仰头看傅令元:“原来是你做的?这两天听说好几个曾经与林二小姐有过关系的男人都被修理了一通,原来是你做的。”
“我只是想问点事情,焦警官不配合,只会吃更多的苦。”傅令元的眼神没有什么波动,和先前一般冷。
焦洋嗤笑:“林二小姐水性杨花,你就算把全海城的男人都修理了,头上还是绿得冒光。”
傅令元的瞳仁如同被陈墨晕染,一层层地往深不见底的黑沉而去。他看了眼二筒。
二筒会意,将焦洋在地上拖着走,直到小便器前面停下,继而抓住焦洋的头,将他的脸对向小便器。
“我再问你一次,你把她叫去俱乐部后,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傅令元尚站在原地,声音和他的目光一样没有丝毫温度。
焦洋一口气郁结在胸口,憋得脸通红:“我就不信你真敢弄我!”
傅令元冷呵呵一笑,二筒当即将焦洋的脑袋往下压。
焦洋脸色大变,浑身使劲竭力抵住二筒,这才答道:“我什么都没做!”
二筒应声松了手。
焦洋重新摔到地上。
傅令元迈步过来,蹲在他面前:“什么叫你什么都没做,麻烦焦警官说清楚。”
焦洋冷声:“她只是和我吃了一顿饭。我根本没碰过她。你现在既然和她在一起,就该知道,她有多难搞。她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远远看着漂亮,把人都吸引过去,可真正想搞到手,就得先有能力对付那些刺。”
傅令元盯着焦洋的脸,对他话里的虚实有了判断,什么都没再说,起身走人。
“你刚刚说什么qiáng_jiān犯?”焦洋问,“你是在找之前三鑫集团的慈善晚宴上林二小姐那张裸照的罪魁祸首?”
傅令元的脚步微不可察地滞了滞,头也不会地离开。
二筒脚步匆匆跟在他的身后。
焦洋愣了一下。这才猛然记起来自己的手脚还被绑着没有松开。
*
温泉会所的宴会厅。
大家都对林氏不声不响被三鑫集团收购的事情都十分好奇,难免比平日多加和阮舒寒暄了几句。
这次的小聚会又比之前多了新面孔。阮舒记得此前李茂给过的那些资料,发现数个新面孔多数正是被华兴收购的小公司。
阮舒四处张望许久,都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人,端着酒杯碰了碰与林氏交好的一个公司的老总:“华兴的老板没来么?”
“你说曹旺德?那不是。”
顺着方向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个挺着啤酒肚略微秃顶的中年男人。
这形象,和她在资料上所见到的照片,着实相差甚远,阮舒不由轻蹙眉。
很快,她敛起神色,换了杯新的酒,朝曹旺德走去,瞅着他刚和两个人说完话的空档,出声问:“请问是曹总,对么?”
曹旺德闻声扭头,露着笑脸,亲善地说:“阮总,你好,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本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很明显,他认识她。不过并非第一次遇到对方认得她而她不认得对方的情况,阮舒没有多惊讶,何况华兴既然故意针对林氏,曹旺德作为老板,认得她实属正常。
她展颜笑,主动对他伸出手:“曹总也让我很意外,最近好几手大动作,冒险、胆大又十分有冲劲,我一直以为是个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小伙干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曹旺德方才对她的态度其实很好。可偏偏阮舒不按常理出牌,一开口就不客气地话里藏刀,一点虚与委蛇的空间都不留。
曹旺德略微诧异地愣了愣,却并未生气,依旧保持亲善:“哪里算是大动作?我们华兴在保健品这一行才刚起步,什么资源都少,签的单子也只能在你们林氏的屁股后头捡漏。”
“曹总千万别这么说。以你们华兴目前的发展势头,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变成我们林氏捡漏了。”阮舒晏晏地笑,口吻的嘲弄不改。
曹旺德还是没有生气,十分谦虚地拱手作揖道:“阮总千万别这么说。你们林氏几十年的品牌,基底深厚稳固,我们华兴光就这一点注定是输的。”
他的语气十分真诚,丝毫不见虚伪,反衬得阮舒小家子气,毕竟商场上的竞争如此,都靠实力说话,你输了就是输了,难道要怨憎对方太厉害?
阮舒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此番“小家子气”本也就是故意的。想要探探华兴的,结果未料想曹旺德是个这样的角色。
她觉得有点不妙。连个傀儡老板都轻易不进油盐,那背后的金主怕更是个厉害人物。
曹旺德在这时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看,貌似是进来什么讯息。收回手机他便抱歉道:“阮总,失陪,咱们有机会再聊。”
阮舒微微颔首,拧着眉头,目送他走出宴会厅不知往哪儿去。
又在宴会厅里兜了会儿,张未末回来和她汇合,一副小有收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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