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长得还不赖,可是我已经有管大哥了...”王英英心中虽然这么想,双眼却还在盯着林一宇。
她没想到此人竟会让自己心动,忍不住想要多看看他,尽管此刻因为被她一直盯着,林一宇特意将视线移向了别处,她却还不自觉得在看着他。
如果说小胖还待在旁边的话,估计她还不舍得离开。
然而心情不好的小胖,将花交给夜觅就走了,他要离开这里,换个地方,心情或许就很好了,离开时,他看都没看王英英。
小胖离开时,王英英是知道的,她没有说什么,毕竟小胖一直让人不省心。
本来小胖急着来这里,就是为了见老住持,想问老住持找到的办法,解决他身体问题的办法,这些王英英心知肚明,上次老住持说有解决的办法时,她也在那里。
没能从老住持那得到想要的回答,心情失落在所难免,所以,这次,对连自己大姐都不管的小胖,是值得同情的。
王英英看着林一宇的时候,小胖走了,或许也因为他不在,王英英看林一宇时,才这么不加掩饰,此刻,看着有些不自在看向别处的林一宇,王英英嘴角笑意外溢,就差笑出声了。
在林一宇开始看向墙上的文字时,小胖也走了有一会儿了,最后看了林一宇一眼,王英英她不再久留,离开了这边。
林一宇本来还有些小不自在,等看到墙上的文字时,心中只剩下了震惊,王英英离开时,他也不知道,只是认真地看着墙上的文字,心神全在这些文字上面。
林一宇看得很认真,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
有谁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墙上的文字正是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曾经为了背下这首诗,他可是照着写了几十遍,毫不夸张的说,这首诗的每个字他都记忆深刻,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面墙上,还一字不差?
“难道是和我一样,被人带过来的?”林一宇心中作此猜测。
“看得这么入神!怎么,你对这个很中意?”夜觅见林一宇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好比如获至宝,但之所以问他,则是因为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不再看墙上的文字,林一宇对夜觅一笑,“中意?难道你不觉得这些文字很豪迈么,‘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诗人那种舍小我成就大我的祈愿,在这些文字中表达的多么琳漓尽致。”
“什么时候眼前突然出现千万宽敞的高楼,庇护天下遭受寒冷的人,让他们都能有欢乐的笑容,我就算冻死也心满意足了。”林一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豪情说着。
听了林一宇的话,夜觅却是不以为然,“说什么‘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要是只他一人,那房子破败倒蹋也就没什么,”摇了摇头,她手指着墙上“娇儿恶卧踏里裂”那行文字。
“毕竟祈愿这种事不会实现,诗人也就没顾得了那么多,开始胡乱写...嗯,或者他真切希望能够实现,写吧!”林一宇本想笑着信口开河,突然就发出了一声感慨。
“小友好见解!”老住持听后笑了,对林一宇伸着大拇指,夸赞道。
林一宇转向老住持,还没等他开口,一阵嘈杂声传出。
几人循声看去,只见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那两人靠得很近,打得很激烈,不时撞到墙壁上。两个人都很强壮,虎背熊腰的,其中一人头很小,尖尖的脑袋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他的头发留的很短,另一人还算正常。
两个人近身搏斗,进行着力量的比拼,激烈地碰撞着,从远处就这么撞着墙过来,离林一宇他们越来越近。
“啊,啊!低估你了。原本不知道你是谁,只是看你长这么结实,应该够和我练手的,实在没想到你会这么强。”尖脑袋的年轻人大喝,青筋暴起,发起另一个人并不吭声,他也不再保留,全力以赴,一个近身,他闪到那人的侧身,右手抵在他脖颈处,右脚绊着他,就要将其摔在地上。
“大意了!”尖脑袋的年轻人在心中暗道一声,他知道不能乱,这一刻他很冷静,很快想到应对之法。
只见他并不反抗,在被摔之前,自己倒了下去,然后后移两步,快速站起,似乎就要化解败局。
仿佛知道他怎么做一样,又或者已经失去了先机,他站起的瞬间,另一个人的手肘已经抵在眼前。
“我认输!”打斗了这么久,彼此也不认识,只是按着约定,进行力量的碰撞,谁也没有犯规,现在终于胜负已分。
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输就输了,很干脆利落承认的,两个人对视一眼,而后握了手,都痛快地笑了。
林一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直到他们与自己擦肩而过,渐行渐远。
他觉得这两个人挺有趣的,打斗虽然激烈,最后还能一起笑,像是朋友一样。
等刚打斗的两人离开后,林一宇他们也不逗留,在老住持的带领下走远,没有人注意到,刚被打斗两人撞过的墙壁,其上的文字掉了两个下来,还有一个旋转一圈后挂着,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掉下的文字分别是“破”和“冻”,那个还没掉下的则是“足”字,文字由金属制作而成,掉下来还是完整的,两个掉下的字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尖锐声音。
一条可容三人并排通过的走廊,两边有很多间房门,房门标有号码,林一宇他们现在就站在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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