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许多要处理的事!大家自行散了吧。”花白缓缓说道,见众人沉浸在自己所说的话当中,他带着徐若梦走下了站台。
花白他们离去的远了,众人这才三三两两离开了,人群中的蒜头有些失神,仿若丢了什么,有些魂不守舍。
抬头朝花白离去的路线望着,大阳背对着他,阳光照射向他的耳朵,稍稍感到一丝暖意,心思一转,蒜头决定跟着他们。
“不会的!”走在路上,蒜头喃喃自语,在他心里还是不相信大伯的死,他多么希望有人和他一样,多么希望有人能懂这份心情。
一路跟随花白他们来到竹屋外,他躲在隐秘的地方。
花白和徐若梦在老黑皮村长消失的地方,久久看着,这时,一对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妇走向他们。
“父亲和母亲怎么来了,难道他们也觉得大伯没有死?”蒜头看着中年夫妇,他很疑惑,要知道平时两家关系并不是很好。
“三叔!三婶!”徐若梦在中年夫妇来到近前时,礼貌性先说道。
走过来的中年男子点点头,手放在花白的肩膀上,相对平时的粗嗓音,较柔和说道:“唉,苦命的孩子!”
花白的母亲生他时难产死了,爷爷奶奶他更是没见过面,如今他父亲也离开了他。
“三叔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花白并不领情,他很怀疑自己三叔的用心。
“只是来看看你!”
留下一句话,中年夫妇离开了这里。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身影,徐若梦感到一阵惊奇,一向话多的三叔今天惜字如金,就连得理不饶人的三婶也没说过话。
“若梦,父亲连仙身都没有留下...”不再谈论中年夫妇,花白仰天叹息,视线在竹屋外一一扫过,似要重新审视竹屋外的一切。
“我们就在父亲消散的地方,祭拜一下好了。”若梦也是一声叹息。
在没有神的世界,修行的人尽管到达了大仙境界,寿命却也是受限。
迄今为止,一百三十岁是所知道的最长的年龄,修行之人,能预知到自己的死亡时间,为了福及子孙,大多数人会选择在临死前,将自己炼成。
达到大仙境界的人,化成的称为仙身,的炼化,需要修者至少是大侠境界。
的存在,说它福及子孙,只是因为它留有生者最强一击的能量,威力不凡,算是一种底蕴。
是一种威慑,何尝不是后人的念想,可以对着追忆前人。
此时,在老黑皮村长消散之地,花白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放有两根细细的白烛,白烛间放着一块牌位,上面刻着一行竖着的大字和两行竖着的小字。
大字中的“李暮德”三字,显然是老黑皮村长的姓名。
桌上还有一瓶酒,两个小酒杯以及六盘菜品。
将小酒杯倒上酒,点燃香烛,花白先拜,口中念叨着,他声音很小,似乎只有他自己知道说了什么。
那应该是花白想对自己父亲说的话,声音那么小,怕是悄悄话。
徐若梦重复了他的动作,拜完之后,花白跪在了地上,徐若梦则在他身边跪着。
跪了好一会儿,再次看着竹屋外的一切,花白站起身,扶起徐若梦,他们找了一条路,离开了这里。
看到花白他们一系列行为,蒜头心头酸酸的,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很闷、很沉重,他很难受,很想哭。
在花白他们离开后,蒜头从隐秘的地方出来,眼眶由于湿润,掉下了眼泪。
没有管掉下的眼泪,他也没有注意到眼泪。
蒜头知道,自己最后的希冀也没了。
听到花白的话,蒜头才知道,自己的大伯之前修炼到了大仙境界。
他知道大仙境界的强大,只是大伯没有对人说过,在蒜头的记忆中,大伯他没什么朋友,喜爱喝酒,喜欢和年轻人说笑,对自己很好。
对着牌位拜了拜,蒜头看着竹屋外,视线停留在那不再摇动的躺椅上。
“好像也没过多久...”蒜头想起了之前和老黑皮村长说话的情景。
记忆再往前,是在学府学习十二年归来时,老黑皮村长的嘘寒问暖。
在不见城,十九岁,被公认为修行的最佳年龄。
小孩子到了六岁,要进入学府,完成十二年的义务教育。
与绪天学院一般,学府也遍及不见城,不同的是,学府没有分院,由不同的势力建设管理。
学府学的是各种理论知识,繁复多样,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不涉及到的。
六岁进入学府,蒜头就感觉各种被牵着鼻子,甚至是在学府里,和坐牢也没多大差别,十二年熬到头很不容易,他深有体会。
现在回想起,蒜头也是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突然,蒜头想到了林一宇和夜觅,他还记得两人当时在原地不能动,然后消失了。
那时自己也觉得很诡异,按理说,借引言离开,修行过引言的他们是可以感觉到的,然而却没有。
越想越不对劲,蒜头认为林一宇他们可能知道什么,或者就是因为他们,才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让大伯陷入必死的境地!
蒜头决定先回家再说,他离开了竹屋外。
回到家,他还没见到自己的父母,就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瞧他那态度,以为当上村长很了不起?娶了个老婆,这么多年也不见她生下一儿半女,依我看,大哥估计是被他们气死的。”蒜头的母亲回想到刚刚花白的态度,她实在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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