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倒是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一些。
“我没有做这种事情。”这根金簪子是西护法送给我的,他肯定没有要害我的心思,自然不会往金簪子里面灌马钱子汁。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陆颖发现了我的金簪子的玄机,往里头灌了马钱子汁,把孩子保不住的锅甩给了我。
“没有?”陆淮背对着光,让我有一点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我知道他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了。
我知道如果我想不出对策我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我掐着自己的手心,告诉自己要冷静。
就在我拼命想对策之时,南护法来了。
他隐晦地看了我一眼,便朝陆淮单膝跪下道:“教主,此事未必是二夫人做的,早在您吩咐属下为大夫人安胎之时,属下就发现了大夫人胎像不稳。”
“这一点本座自然是知道的。”陆淮不善地看着南护法,南护法跑来为我辩解已经让陆淮对他起了杀心,“南长老早就跟本座说了,只要好好调养,颖儿的孩子是可以生下来的。”
我闻言,脸上一白,陆颖居然让另外的人为她看诊。
南长老是上一届的南护法,不但医术远超南护法,而且他比起南护法更受陆淮的信任。
南长老帮着陆颖撒谎,我的胜算更加的小了。
“可这个贱人。”陆淮盯着我,周身的罡气翻滚,我知道这是我在他心中的形象崩塌了,“用马钱子汁害的颖儿身子虚弱以至于孩子保不住。”
陆颖啊陆颖!
你真是好手段,用了一个孩子就毁掉了我和江晚笙辛苦在陆淮心中塑造的形象,还顺带害了南护法一把,斩断了我的一条臂膀。
我无意与你争高低,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
陆淮此时除了有因为孩子没了的痛苦,应该更有被欺骗的恼火吧,不然他绝不会如此失态。
我挣扎着爬起来直视着陆淮的眼睛坚定道:“陆郎,我没有做。”
“呵呵--”陆淮阴冷地笑着,扭曲的五官恐怖程度甚至超过了四位护法的鬼面。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南长老,进来吧。”更多坡坡小说加群63*54/8040
身披白色滚边黑袍、鹤发童颜的老者端着一碗冒着刺鼻味道的药进来了。
南护法一闻到那药味大惊失色,急急道:“教主三思啊!二夫人怀的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陆淮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仿若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
他笑完了,冰冷的话语如刀剑硬生生地划破我们一直在粉饰的太平,“是你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
我苦笑,是啊!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陆淮?
东护法?
西护法?
南护法?
还是北护法?
“教主”南护法还想说什么,就被陆淮一掌拍了出去,他呕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他躺在地上,转过头望向我,眼神中带着浓重的哀伤与无力。
陆淮黑面白底的皂靴挡住了我的视线,他的剪翳轻垂,狭长的眼角上挑道:“心疼了?”
“陆淮。”我深吸一口气,“我没有往金簪子里面灌马钱子汁。是陆颖陷害我的。”
“哈哈哈哈!”陆淮仰天大笑,周身的黑袍漂浮,强烈的罡气吹地一室帷幔飞舞,把廊下养着的鹦鹉吓嘚吱哇乱叫。
陆淮笑嘚眼泪都出来了,“怡芳院小厨房的帮厨小姚已经招认了,你偷偷命令她熬制过马钱子汁。”
“我没有!”我一直认为自己将以怡芳院上下看的很紧了,没想到还是让陆颖有机会下手,“我身边的丫鬟们除了办差外根本不会离开怡芳院,我从哪里找马钱子这种东西。”
“你不是还有姘头吗?”陆淮的话很明显是指四位护法。
“我”南护法会定期来为我诊脉,这一点我撇不干净。
“就算我要熬制这一种东西不应该是我的贴身丫鬟熬制或者是我自己亲手熬制吗?”我捂着肚子蹙眉道。
“这才是你的高明之处,用其他的人帮你熬制,出了事情你自然可以撇的干干净净。”陆淮嗤笑一声道。
“我说了我没有做着一件事。”陆淮你的脑子是不是又飞到火星去了!
“教主,别跟这个女人废话了。”一旁的南长老哑声道。
“嗯。”陆淮点点头,对着身后的南长老道:“给她灌下去。”
“我不喝!”我被两个黑衣人抓住了,我扭着头拼命地挣扎着,乌黑的药汁大半落在了我的脸颊和衣襟上。
南长老看药灌不下去,冷哼一声,伸手往我的身上点了两下,我便动不了了。
他掐着我的下巴,将酸苦的药灌入我的嘴中。
我眼睁睁地看着酸涩无比的药灌入我的口中,冰凉的药汁一点点地滑入我的食道。
痛!
痛!
好痛!
我瘫软在地上,看着我素白的裙摆慢慢被鲜血染红,我的yīn_dào开始撕裂般的疼痛。
我的孩子已经七个月大了,堕胎的话是要引产的。
陆淮看着正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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