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回想她的高中时期,算是温婉动人的女孩子。乐于助人,活泼开朗,她的绝大多数同学,都对她的印象不差。
大家都没想到,时莹有一天会醉酒呕吐,摊在地毯上不知何状。
一个女同学出声道:“我给秦越打电话了,他说今晚派人来接。”——说的是今晚派人,却没有言明几点,其中的话术,很耐人寻味。
一时之间,大家安静了不少。
有人注意到了夏林希的包,“嘶”了一声提议道:“夏女神,虽然时莹吐到了你的包,但是这个包你洗一洗,大概还能继续用。”
夏林希有一点发懵,联想到时莹狂吐不止,还有她手上的戒指,夏林希冒出一个设想——这个设想十分突兀,毕竟在她的同学圈子里,还没有谁已经为人父母。
蒋正寒出门找了服务员,处理一片狼藉的地毯。按照酒店的规定,地毯要全额赔偿。蒋正寒付了这一笔地毯钱,随即一声不吭地为整个包厢结账,最后和几个同学寒暄了几句,手里牵着夏林希出门了。
夏林希忘记了她的皮包,只拿了手机和钱包,然后跟在蒋正寒的身旁。顾晓曼与陈亦川和他们一起出门,不过张怀武反应最快,他首先跑到了最前面,给他们所有人按了电梯。
电梯降落的时候,陈亦川问:“时莹嫁给谁了,秦越么?”
张怀武难得老成地回答:“哎,不是戴了戒指,就代表结婚了。”
这一句话,把近期现在送戒指求婚的蒋正寒,堵得退无可退。他在心中把计划一延再延,不过仍然牵着夏林希的手腕。
蒋正寒转移话题道:“大部分同学都在准备研究生。”张怀武马上接了一句:“是啊,像我们这样出来工作的,比例不是很高啊。”
“创业的好像更少了,”夏林希道,“是不是只有我们。”
话音未落,电梯门打开。
陈亦川一脚跨出去道:“不是还有一个徐智礼么?”他带着酒气,一边走一边说:“听说徐智礼公司一个姓郑的属下,好像是叫郑寻,贪污了不少公款,他们正在打官司,不过也和我没关系了。”
他停步站在冬日的台阶前,抬头望着天空一轮明月,有感而发道:“你们看过《武林外传》么?我很少看电视剧,也就看了这么几个。”
他张开双手,深吸一口气道:“我对一句台词印象深刻,也不记得是谁说的,他说,一辈子很短,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可是这种心情很长,如高山大川,绵延不绝。”
时间过得太快了,以至于无法回头细数,究竟利用了多少时间,又浪费了多少好时光。
这一年的春节期间,全公司都放了假。自从创业以来,蒋正寒第一次回家过年,与此同时,他也准备好了和丈母娘见面。
他的父母从老城区搬了出来,非但没有搬进市内的高档小区,反而搬到了东边的郊外——那一个位置,距离夏林希的外公家很近。
夏林希没有多想,只觉得以后看望他们,正好顺路也非常方便。
她把蒋正寒领进了家门,彼时她的爸爸妈妈都还在家。夏林希的父亲瞧见未来女婿,整个人都很温和慈祥,浑身散发着父爱的光芒,但是夏林希的母亲没什么表示。
虽然没有任何表示,倒也没有怎么挑刺。
晚饭的时候,夏林希的妈妈问道:“你快毕业了,在北京都安顿好了吗?”
“是的,”夏林希点头道,“前段时间在找房子,我还想养一条狗。”她看起来没有变瘦,当然也没有变胖,不过皮肤愈加白皙,似乎出落得更漂亮了。
她的母亲绷紧的心弦,在这一刻忽然松开很多。她总觉得蒋正寒无法照顾好她的女儿,总是在等待女儿向她服软的那一天,但是目前看来,好像养得还不错。
母亲绝不承认的一点是,蒋正寒把夏林希养得……似乎比他们家更好。
母亲给夏林希夹菜,几乎无视蒋正寒:“你们要找什么房子?妈妈认识几个朋友,在北京做房产投资,回头介绍给你们。”
虽然无视了蒋正寒,但是她说出口的话,到底还是从“你”,变成了“你们”——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让步。
夏林希的父亲感觉到了,他激动地放下了筷子,拍了一下蒋正寒的肩膀,仿佛建立了革命的友情。
蒋正寒笑了笑,分外懂事道:“谢谢伯母。”他其实想叫“岳母”,但是总归要循序渐进,他并非一个急于求成的人。
夏林希的父亲给了一记助攻:“你们都一起挑房子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言罢又笑道:“你们才二十三岁,年纪还小,不着急。”
“是啊,我们还小,”夏林希给她父亲夹菜,“其实不着急结婚。”
好不容易压下了父亲,她的母亲竟然倒戈了:“不能草率,要好好商量。”话音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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