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兄弟出过精,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又给吊了起来。她吓的脸色煞白,语无
伦次地求饶。可兴致正高的弟兄们岂能放过她?那根栓着酒瓶子的香蕉又给插进
了她淌着白浆的ròu_dòng。
这回她不敢怠慢,知道夹不住就要挨一顿肏,所以也顾不得ròu_dòng里的烫伤,
拼命夹腿收腹,搞的呼吸急促,脸憋的通红,小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她这
一使劲还真见了效,那滑溜溜的香蕉在湿滑的ròu_dòng里还真停住了。
朝香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不过她坚持了没多会儿就受不了了。她刚喘了
口气,香蕉就在她那两片肉乎乎的yīn_chún中间露了头。她再拼命吭哧吭哧地去夹已
经来不及了。
在母狗绝望的哀鸣中,酒瓶又一次砰地掉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轮痛快淋漓
的chōu_chā。
就这样,一上午插了一轮又一轮,到吃午饭的时候,这臭母狗居然能把挂着
酒瓶的香蕉夹住半个钟头以上了。
吃饭前,顿珠捡起掉在地上的香蕉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原先黄灿灿的外皮
变的血糊糊滑腻腻的,整个香蕉像出过精的ròu_bàng一样变的软塌塌的。剥开香蕉皮
一看,里面的白肉居然都给夹成了泥。
吃过午饭,弟兄们换了条香蕉,继续玩吊瓶子的游戏。一直玩的朝香再也没
有了反抗的意识。朝香那赤条条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台通了电的机器,你只要把
手指插进她的ròu_dòng,那洞壁就会不由自主地不住夹紧,搞的人爽的不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顿珠看看浑身软的像面条的朝香对我说:「现在可以向
教官交差了吧?」
我眼前闪过朝香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凶光,摇摇头反问他:「你觉得她已经被
我们驯服了吗?」
益西这时候也凑过来问我:「你说呢?」
我看看他们说:「叫我说,这母狗是和咱们耍滑头呢!看起来她依了咱们,
但那是因为她骚屄里现在带着伤。她吃疼不过,暂时低了头。其实,她根本没有
自认母狗。等过些天她的伤好了,你看她还这么乖!」
顿珠问我:「那我们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咱们收拾的女人还少吗?没别的办法,接着收拾,直到她服
帖了为止!」
益西拍拍我的肩膀:「好,这母狗就交给你,收拾服了为止!」
吃完晚饭,我带了顿珠和另外几个弟兄又去了刑讯室。
自从朝香乖乖给弟兄们吃ròu_bàng以后,我们已经不再吊她了。弟兄们把她的手
铐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刑讯室的墙角,脖子上还给她带上了一个从警卫那
里要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朝香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作出温顺的样子,可怜兮兮的
望着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边,旁若无人地掏出家伙,朝着扔在墙角的脸盆哗
哗地尿了一泡尿。
尿完之后,我并没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
到我的跟前,指着还在嘀嗒尿液的guī_tóu对她说:「母狗,给老子舔干净!」
我注意到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快速地舒展开来,默默地向前凑了凑,
温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小嘴。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ròu_bàng上的尿
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ròu_bàng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我竭力克制住要插进这张樱桃小
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四脚着地,像
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真是条漂亮的
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骚母狗!」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我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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