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脸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头发,一边把湿乎乎的
ròu_bàng往朝香嘴唇上蹭,一边恶狠狠地嘟囔着:「好,你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
害!」
顿珠招呼一声,四五个弟兄一拥而上,架起这个赤条条的女人,把她拖上了
旁边的木案。我们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案头,又把她两条腿拉开,
八字形捆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条宽皮带紧紧扎住。
朝香呈一个大大的人字,仰面捆死在案子上。她身上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全
部亮在了我们面前。真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luǒ_tǐ娇嫩欲
滴。只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毛都看不到,显得格外
yín_dàng。
弟兄们都围在案旁,不知顿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顿珠摆摆手,大门打开,
两个弟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炭火炉,炉子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不少
各种形状的烙铁。弟兄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要给这条母狗上火刑。
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火刑虽厉害,但不像电刑、针刑基本不留痕迹。
火刑很容易把受刑对象毁掉,特别是对女人。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女人而不是
把她弄成烂茄子。
我着急的站了起来,却见顿珠朝我眨眨眼,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暗示我
不要着急。
朝香显然也感觉到了火炉的灼热气焰,她仰在台子上拼命转过脸寻找热源。
当她看到熊熊的火焰和那一排黑乎乎的烙铁把时,脸色立刻变了。她拼命转动全
身唯一还能活动的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手脚死命挣扎,企图从束缚中
挣脱出来。
顿珠笑了,他走到朝香赤条条的身旁,笑吟吟地说:「母狗,害怕了?」一
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到她大腿中间,扒开了那两片肥厚肿胀黏湿腥臊的肉唇。
朝香急的面红耳赤,歇斯底里地叫唤不止。
我心里暗笑,这小娘们见的世面广,肯定见识过火刑的厉害。不过,以我对
她身体的了解,她在「家」的手里大概没有亲身尝过火刑的滋味。顿珠这小子算
是撞到点子上了。
顿珠叫过来两个弟兄,一人一边捏住母狗的两片肉唇,向外用力拉开。案子
上八字形张开的大腿中间出现了一个红润深邃的潮湿ròu_dòng。他抄起一根烧的通红
的火筷子,举在朝香的面前,慢慢靠近她高耸的胸脯。
灼热的高温烤的酱紫色奶头周围几根细小的绒毛开始打卷、冒烟,接着化作
一阵轻烟,消失的无影无踪。朝香吓的花容失色,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
是不停的哆嗦,连叫唤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顿珠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手一挥,噗地一声闷响,接着就见一根黑乎乎的
铁棍钻进了敞着大口的ròu_dòng。朝香终于挺不住,浑身哆嗦着哇地失声哭叫起来。
弟兄们的哈哈大笑马上就盖住了朝香的哭闹。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
胯下的ròu_dòng并没有被烧红的烙铁灼烫的感觉。
她正在发愣,顿珠转动着手里的家伙嘲笑地说:「诈唬什么?老子还没动真
格的呢!」原来他插进朝香下身的是一把没有烧过的冰冷的铁棒。
虽然不是烧红的烙铁,但坚硬冰冷的铁器插在柔嫩湿热的ròu_dòng里,而且还在
不停的转动,朝香浑身都不自在,开始扭动身体,嗯嗯地娇喘起来。
顿珠叫过一个弟兄,让他掏出ròu_bàng,放在朝香嘴边。他一边转动插在朝香私
处里的铁棒一边指着骚哄哄的ròu_bàng逼问:「我再给你个机会,识相的话就赶紧吃
进去。怎么样?」
朝香呕了一声,眼皮都没眨,坚决地把头别到了另一边。
顿珠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后悔!」说着两手一捏,朝香立
刻嗷地惨叫失声。
原来,他插进母狗sāo_xué里的并不是铁棒,而是一把长嘴铁夹。他这一使劲,
铁夹的长嘴张开,朝香柔嫩潮湿的ròu_dòng被生生撑成了一个大洞,连小孩拳头都能
塞进去了。
朝香哀哀地呻吟着,两眼噙满泪水,不知顿珠要干什么。
顿珠这时不慌不忙地从火炉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这根铁筷子比
真正的筷子还细,和枪通条差不多。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顿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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