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过,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饱肚子。弟兄们有时候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附
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虽然偷来的东西是杯
水车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闷坐,百无聊赖地看着拉旺跨在陶岚赤条条的
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吵嚷。
我懒洋洋地开门一看,原来是几个弟兄不知从哪里偷来两只羊,几个人按住
四蹄正在宰杀。一只羊已经被开了膛,血流满地。另一只羊浑身哆嗦,咩咩地叫
的十分凄惨。
一个弟兄举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大叫:「慢着!」
我回头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他一边提裤子一边走到那只叫
的让人心烦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开它的蹄子看了看说:「这只先不要杀,留它
两天。」
我有点纳闷,不知拉旺今天发的什么善心。
拉旺伏在我耳边悄悄说:「这畜生正带崽,有奶!」
我好奇地跑过去一看,真是只正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红的奶子鼓鼓
囊囊的。
当天晚上,我们喝到了新鲜的羊奶。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喝到这东西了,
羊奶喝起来真是又香又甜。可惜这只母羊太瘦太小,挤出来奶还不到两碗。
弟兄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挤的咩咩乱叫,小小
的奶子都挤出了血,挤出来的奶却还不够每人分一口。弟兄们气的嗷嗷叫,却也
干着急,没有办法。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把三个女俘虏拉到空地上。三个女人都让弟兄们
肏了一整夜,软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开腿撅着屁股,
哗哗啦啦地拉屎撒尿。
这是她们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们允许的排泄时间,其余时间就要看我们的心
情了。所以,虽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三个女人也丝毫不
敢懈怠。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彻底地抛弃了羞耻心,在男人面前光着身
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闪闪了。
另外一边,拉旺照例带着两个弟兄在给小母羊挤奶,挤的吱哇乱叫,挤出的
奶里都带出了血丝,却连两个碗都没装满。
旁边一个弟兄气哼哼地说:「就这点东西,还不如把这畜生杀了吃肉呢!」
拉旺气的直跺脚,蹲下身子抢过小母羊,自己下死力挤了起来。
小羊咩咩地惨叫不止,从那瘪瘪的奶头里挤出来的已经是红的比白的多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拉旺,嘿嘿笑了。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时候加入我们队伍的,他家里是
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的。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
没有多少东西!」
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
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
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赤条
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口,
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天都
有的喝。大补啊!」
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把她们肚子搞
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
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么个肏法。这么胡
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
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那你说怎么个肏法?你有办法?」
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都是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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