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走了,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没人知道李严的去向,荀彧等几人我也特意叮嘱让他们千万别把李严的事说出去。
晚上回到家中,我问下人夫人在哪里,下人说在卧房。我走到卧房的门口还没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啜泣之声。我赶紧推门进去,却见蔡琰正在床上哭泣。我当时就蒙了。这是怎么了,平时我们夫妻不说是举案齐眉,却也是恩恩爱爱,今天这是唱的哪出啊?
我快步走到她的身边:“琰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为夫,为夫替你出气。”
蔡琰哭道:“夫君,我嫁给你也有几年了,可琰儿不争气,至今也没给你生个一男半女的,今天上街看到别人的孩子可爱的样子,心中不禁悲从中来,不觉就哭了出来。”
我笑道:“琰儿,你看你的傻样,一笑嘴咧咧着,一哭嘴趴趴着,没事竟想这不着调的事情。”
蔡琰听我的话不禁“噗哧”笑了起来,可转眼又要哭的样子道:“可相公‘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这都几年了,相公你也三十多岁了,如今你也算是天下第一大的诸侯了,可你看袁绍,曹cao,都有儿子了,就你还没有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古人没事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袁绍的几个儿子都是废物,曹cao的虽然也不错,但和他的雄才大略比起来,也是差一截的。不过好像我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饼。算了,先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暗想道。
“琰儿,你想有个儿子还不容易。”我贼贼的向蔡琰道。
“?”看蔡琰一副不解的样子,我贼笑道:“娘子,你看今夜月明星稀,正是好时候,我们一起造小人,好不?”
说完,我就把蔡琰一下抱到床上,然后就是一番少儿不宜的情景。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看到旁边蔡琰熟睡着的笑脸,眼角还含着一滴泪。我感到十分的幸福,得妻如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起身穿起衣服,我把丫鬟叫了来,让他们给我的琰儿准备好早饭,我估计她得那时候才能醒来(古时候的人是一ri两餐的,早上十点左右一次,傍晚的时候一次)。来到州牧府,我把手下的文臣武将都叫了来,今天我想和他们研究一下今后几年的修养生息的问题,和人才的培养问题。昨天蔡琰提到孩子,让我想起了演义中蜀汉后期的情景,诸葛亮死后,除了姜维蜀国的人才出现了严重的断层现象,国力积弱,使得姜维不得不一次次的北伐,因为你不打别人,别人就得打你,到时候被动挨打,就算诸葛亮重生,怕也是无法保蜀国平安,何况姜维。
不一会儿,能来的人都到了,我清了清嗓子道:“目前的情况我都从文若那里了解了。几年的征战,把青州以前积攒的底子都磨平了,粮草金钱都只够三州ri常消耗,已经不足以支撑哪怕一小次的战争,不过就目前而言,北方袁绍也在修养生息阶段,而且袁绍北方还有公孙瓒牵制,他无力来犯我青兖二州,荆州刘表防守有余进取不足,不足为虑,南面的袁术被我们打的元气大伤,也无力来挑衅滋事,徐州就更不用说了,陶谦老迈,手下又分几个派系互相牵制,虽兵jing良足,但无暇他故。所以我们还有几年的时间来修养,青州已经上了正轨,兖州又长文友若等人,豫州也补充了大量的官员,我相信这二州很快也会恢复过来。现在我们要研究的是后继人才的培养问题,目前青州书院虽分上下两院,但还是秩序混乱,上院大多是做学问的人,真正教授课业的没有几个。而下院所教颇杂,没有一个系统的教学方式。诸位可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改善书院的教育方式。”
“臣等还没想过,臣等一直只是管理政事,没时间考虑书院的问题。”荀彧带头答道。
“是啊,这几年咱们的事情太多,时间太紧了,各位都是忙完这样再忙那样。我也知道。是我问得有些突然了。”我说道,“不过,这也不能就这样放着,我回去考虑一下,然后整理一些资料,过几天我们在一起商量一下,各位先回去吧。”说完举让他们散去了。我则独自回到书房,我原来以为他们都是大才,却忘了我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思想和他们相差太大,像颖川书院和水镜学府,不过就是教授学生什么治国之策,就像现在的小学,只教语文数学几个固定的学科,不像大学各种学科分得十分的详细。也许在他们看来青州书院分成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甚至都有点多余。思想上的差距是不可弥补的,即使是郭嘉这样的智者也是一样的。
可是,现在的儒家学说,自汉武帝独尊儒术后,在渐渐的改变,形成“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情况,虽然现在这种改变还不大,不过以后就难说了。尤其是五胡乱华的时候,儒术更被推到了巅峰,儒家学说被当成上位者愚弄百姓的工具,让百姓失去自己的思考能力,只知道服从上位者的统治。还形成一种只有读书才能当官,才能光宗耀祖的现象,使百姓失去了尚武的jing神,宋明时期这种状况表现的尤其的厉害,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必须改变这样的情况,最少不能让儒家独大。即使不能重现秦朝的时候的百家争鸣,但是法家和墨家一定要抬起来,抬到和儒家可以分庭抗礼的地步。当然也不能完全的采取法墨两家的观点,法家的理论在chun秋的时候发展的极不完整,秦朝以法治国,导致律法过于的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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