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刘老师,我想起来她以前的往事。
教我们二年级时,她当时就是18、19岁,我们还是一群小屁孩。
学校里有一个澡堂,是早些年里为镇里干部修建的,后来就成了学校老师们的洗浴中心。那是一个用砖墙围得严严实实的小房子,房顶上吊着一个用黑漆涂黑的大水桶,隔上几天,校长就让孩子们添一些水。洗的时候,把墙角的把手一拉,大黑桶里的水就从一面扎了很多洞的铁皮处流下来,像极了今天的淋浴。我每一看到这个淋浴,就想到这里不知有多舒服。
终于有一天,我走进了这个地方,感受了淋浴的舒服,并看到了一些令我瞠目结舌的东西。
刘老师最喜欢洗澡,据说是从她南方的母亲那里继承下的习惯。隔三差五,她会来冲洗一番,每一次的时间很长,足够多半个钟头,她找上一些女生,陪她一起去洗,说是为了给她搓背。
可后来,她常常说女生的力气太小,搓得她的背子不疼不痒的。我就想,女生不行,你去找男生,你敢吗?那个时候,我们小孩子一致认为,女人被男人看到奶子是最丢人的事情了。我记得小时候,大街上老包的女儿喝醉了酒,就躺在大街上,把上衣都撕开了,说自己热,那一对滚圆的奶子被大多数人看到了,小孩子们都在喊号子笑话她。老包不知哪里去了,就让女儿在这里丢人现眼,后来一个大家公认的傻孩子在大家的怂恿下,竟然去吸老包女儿的奶子去了,可是被老包女儿抱住怀里一直不放,若不是那个傻孩子的母亲救出来,傻孩子的嘴会吸肿的。从那以后,我们都认为女人在男人面前露奶子是最丢人的事情了。
没想到,后来,刘老师搓背的任务会落到了我的头上!当刘老师选中我时,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想拒绝却不敢。为什么会选中我呢,后来我从刘老师那里才知道,我长得像个女孩子,清清秀秀,文文静静,又学习好,不捣乱,是刘老师的不二人选。刘老师选中我时,那个傻孩子一直在傻笑,下课时,他还凑近我说:“你不要吃老师的奶啊……”
后来,刘老师把我领进了那个澡堂,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澡堂,平时都是铁将军把门。我看到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
没想到,刘老师一进来就开始脱衣服,我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去看。可要命的是刘老师竟然让我也脱衣服。啊,我可不,可刘老师以命令的口气,她说为了搓背的方便。
我抖抖索索地脱了,傻傻地站到刘老师指定的地点。刘老师裸露一个光滑的背对着我,我看到了那两瓣的屁股,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刘老师打开了开关,热乎乎的水从头顶冲下来,冲在身上,我舒服地叫出声来,刘老师扭过头,看我怎么了,我一看刘老师的正面,傻了,我想形容她的身体,可是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词,只是在心底里说:太好了。
那两个异常浑圆的rǔ_fáng镶嵌在完美的身体上,两颗粉红的奶头是件美轮美奂的艺术品。后来我一唱起那首《粉红色的回忆》就想到了刘老师那粉红色的奶头。我当时还以为所有唱《粉红色的回忆》的人唱时肯定也想到了粉红色的奶头……
四十一 刘老师的往事——澡堂按摩
我看到刘老师的rǔ_fáng时,却没有看到老包女儿那奶子时的轻视感,反而有一种神圣的崇拜感,那是两个多么浑圆结实的rǔ_fáng啊,比我看到所有在大街上奶孩子的妇女的都好,我看傻了。
刘老师喊了我一声,还骂我:“小色鬼,你再看,小心你的眼睛变红。”
我的脸一红,低下头去。
刘老师把一个澡套递到我的手里,然后关了水龙头,蹲下身来,让我开始搓背子。
刘老师的背部非常健美,没有一丝臃肿的痕迹。白嫩细滑的皮肤像一尊白玉佛,像一段刚剥的葱白,我庆幸不虚此行,给刘老师搓背真是我最大的荣誉。
我套上澡巾,开始给刘老师搓背。原来我不敢用力搓,怕刘老师疼,刘老师叫道:痒死了,快用力点。我就稍稍加了点力,可刘老师还叫加力,我一恨之下,开始用大力搓,要知道,我在家里干过农活,手头的力气比同龄人要大一些。没想到,刘老师在我的大力搓之下,竟然连叫舒服,还不断地夸我聪明能干,除了学习好,干活也这么利索。搓了一会,我看到刘老师的白皙的背部都变红了,可她还叫舒服,真是奇怪,我小心地摸了摸她那红红的背部,问道:“老师,不疼吗?”
刘老师说:“不疼,那几个丫头片子就是力气小,搓的我好痒,你是老师的好学生,你太可爱了!”
接着,刘老师说:“小小木,给老师搓搓屁股,不要用太大的力哦!”
搓屁股,这差事我以前可没有做过,以前我只是给哥哥搓过背部而已。我很纳闷,屁股是自己完全可以搓的到啊,为什么让我搓呢?还是服从命令吧,老师是我们的神,是我们的上帝,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答应。
我就开始把手往下移。我发现老师用手把屁股-沟遮住了,我知道男女有别,但究竟那里是什么样子,我从未见过,我也不想去见。我知道女孩子尿尿都要蹲下来,那肯定会流到身上的,那里一定很脏,我一直这样认为。我轻轻地搓刘老师的屁股,细细的皮屑一卷卷地被我搓起,慢慢刮下。刘老师舒服地哼着,和以前的哼声不一样,我好像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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