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很强大,他所带领的团队也很强大,有足够的能力把自己的爱人保护得密不透风。男朋友很爱她,对于这一点她从来没怀疑过,也没想过离开他,却没想到因此挡了别人的道,最终被男朋友两个爱慕者害死,她不恨男朋友,这事一定与他无关,因为他大批大批地个人财产都在她的储物空间内……她死之后,他一定很伤心。
“兰兰,下楼帮阿奶烧火。”正在胡思乱想的王兰兰让奶奶的叫喊声打断。
“嗯。下来了。”王兰兰起身,咚咚地下了楼,可是发现自己还是那副灰色大褂子与黑纱包脸包脑的模样,怪叫一声,立马咚咚地上了楼,关门,脱下,收入空间,又开门,咚咚下楼。
心里还在思忖着:给萧哲磨多少富强粉呢。目前,富强粉是供不应求的存在,一年十二个月,也许有两三个月缺货,有货时也只消息灵通的人家一人还能买到两三斤罢了,别的人就没有。但,供应站的富强粉只有三四毛一斤,外加粮票。
而在黑市内偶尔出来时,就是三块一斤,不用粮票。那么给萧哲多少斤合适呢?给他三四毛一斤,那是做梦,不可能的事情。那给他三块一斤,也不好,他还给了她粮票呢。肉包才一毛一个,加一两粮票,哎呀,好麻烦啊!给他五十斤吧,不,还是给他七十斤吧,多了就没有了。
几日后,王兰兰去了县城国营磨坊加工了一百斤,得了七十斤富城粉与三十斤糠,七十斤富强粉与两套衣服让小哥哥光明正大送到萧哲的住处,说是同学的父亲帮他买的,下回不一定有货,让他省着点吃。
而三十斤糠在黑市里换了八个银元,不是她黑,黑市就是这个价,别别看十块钱可以买100个肉包,可是没有粮票相对应是买不了的。而,县城有大部分人是没有工作的,双职业是很值得骄傲地好事,没有工作的县城户口只让他们领二十来斤粗粮,吃不饱饿不死,个个面黄肌瘦,孩子们个个长不高,老人们个个早衰。
又过去了一周,学校放假了,是农忙假。
当当的钟声响起,本来都在里劳作的人们,有一小部分妇女直起了腰,但是大部分仍旧埋头苦干,这样的场景在平时是很少见的,不过现在是收稻时节,大家都抓紧了一切时间抢收粮食。
万一来一场大雨,说不准大家一年的粮食就全栽在里面了。
王支书是个慈善人,心疼乡亲们,因此便开了个会,收稻这段时间加班的每天多给记四公分,不多,但是也顶的上一个女人半天的公分了,所以即使到了下工的点儿,玉泉村的男男女女待在地里不挪窝,刚刚直起身的是要到大队里打全家人的饭,送到地田来。
王支书没有下地,不过他家三个儿子放假回家,和他们娘一同下了地,老娘在家里忙着家禽家畜们,老爹看管着骡马呢,闺女刚刚还在外头与小孩子们一同拾稻穗呢,现在应该去了大队食堂里打饭。
想当年,偷偷换了优良粮种,他就时时盯着地里,发觉收成有增的可能,他就私下拉着老会计小声嘀咕,咋办?咋办?不是他觉悟不高,增了产也不上报,是村民太苦了,一年之内有三个月青黄不接时,全家老小只能吃野菜与地瓜果腹,多少孩子夭折啊!
后来,等到了粮食成熟时,主意下了,没有源头地悄悄地传开,60岁以上老人和12岁以下孩子可以去拾麦(稻)穗,谁拾谁得,不必上交,算是补助老老小小,面黄肌瘦的,影响祖国的精神面貌。
家家户户有老人与孩子,为了让自家的老人孩子们都拾一些,前方干活的男男女女们,总是有意无意的让更多的麦(稻)穗丢下,而大队里也个个睁一眼闭一眼。
可就算如此情况下,那多出来的产量还是没有消耗完,最后与会计一合计,就做了假账,将多余地粮食留在大队里,之后的农事繁忙的时节(五六月份,与十月份)吃大锅饭,粮食大队出,大食堂的厨娘家家户户轮着来,一户出一日工,家家有机会,不过不记工分,但是私下吃一点拿一点,那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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