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哭似的要求着,两个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不停地在床上颠狂着、摇动着,席
梦斯床似乎忍受不了这种压力而发出了痛苦的吱吱声。
“啊……老婆,我要给你啦!”
“快!快,我要……啊……”就在这种叫床声中,阿娇刚才还柔若无骨扭动的身躯,
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潮红的脸蛋朝后仰起,肉膣内开始一搏一搏地收紧,一股暖流从子
宫里喷出,淋在我又热又胀的guī_tóu上。随后,她的灵魂仿佛一时离开了身体,飘向了另
一个虚无的空间。
我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积聚在体内的阳精一股股pēn_shè而出,
直奔她温暖的子宫里……
这不是单纯的生理快感,不是单纯的ròu_tǐ肏屄,而是两个灵魂融合后同时达到了一
种美妙的瞬间。
再次shè_jīng后,我带着疲惫的满足,依然将阿娇压在身下,懒懒地爬在她肚子上喘息
着休息。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仿佛尚有着未消的余韵,仍然微微颤抖着。我爱怜地抱起
她,四目相对,莞尔一笑。
“老公,你真强壮!”阿娇这么赞美着在我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
“爽了吗?”我问。
“爽了。我一辈子也没这么爽过。”阿娇满足地说。
坚硬的jī_bā开始收缩变小,最后带着她的骚水和我的阳精,缓缓地从她的骚屄滑出。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阿娇的姐姐领着一个男人进来。
躺在身下的阿娇并没有躺闪的意思,只是顺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单,搭在我裸露的
背脊和屁股上。
我吓得不敢再动,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双手环搂着她漂亮的鹅蛋形的脸厐,转
过头去,用余光看着后面的两个人。
“没关系。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释说:“他们肏他们的,我们肏我们的。”
那男人没有做声,跟着她姐转到布帘后面去了。
阿娇伸手擦一擦我额头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
“吓死我了!”我一动不动地小声问。这场景真的没经历过,不知怎么处理。
“没关系,经常这样的事。”阿娇有些无所谓。这让我放心了许多。
布窗后面转来脱衣解裤的声音,我放心了。
“来,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爱。”我又缠上了她。
阿娇笑了笑,双手却搂住了我的脖子入她身上贴。那种爱意再明白不过了。
女人就是喜欢被自己爱着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似乎可以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们相互热吻起来。刚才射了两次,jī_bā软软的,但两人依然感到了对方的爱意。
布帘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窃笑声:“好粗的黑jī_bā!”这是她姐的声音。
“你也是个骚屄。”那男人笑着说。
“你不喜欢?”
“喜欢。不喜欢怎么来找你。”
“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骚屄。”她姐挑逗着说。
那男的不做声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姐轻微的哼哼声。
“真骚,一下子就流水了。”
“快,快上来。”她姐又说。
不久,便传来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种哼哼声。
“你个大jī_bā,轻点肏,让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帘那边对那个男人说。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应。
阿娇这时也似乎感到了我的反应:“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让我起来,拿纸巾
擦一擦。”
这是一个正当的要求,我不能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阿娇光着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纸巾。一忽儿从旮旯里摸出一卷白纸,撕下一长条,
捂在自己的骚屄口,又撕下一长条,甩给我,让我擦自己的jī_bā。
阿娇下了床,光着脊背,从地上捡起刚才脱下衣裤,一边穿,一边又捡起我的衣
裤,往床上扔过来。
“你能陪我去买一张回家的车票吗?”我们站在凉台上,阿娇悄声问。
为美人服务,真是追求不得的事,当然一口答应。
我叫了一辆的士,避开交通拥堵深南大道,直接从东门沿着滨海大道去了福田竹
子林长途汽车站。
我们坐在车上,阿娇象只可爱的小懒猫偎在我怀里。两人说着情话,不时地还唇
对唇地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裤裆里。
“老公,我骚屄阴阴的,有点疼。”阿娇悄声告诉道。
“是吗?”我有点欠疚:“可能是刚才肏很了。”
“绝对是。”阿娇有点埋怨道:“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说着用手在我腿上揪了
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知道疼呀,刚才还要我再用劲,再快一点呢!”
“你讨厌!”阿娇打着我:“不准你说。”
“哈哈哈哈……来,让我摸摸!”
“不,你讨厌!”阿娇着躲我的手。
车子沿着滨海大道飞奔,不一会儿,车就到了竹子林。
下了车,我扶着她:“怎么样,能走路吗?”
“能,就是要慢一点。”阿娇皱着眉,用手捂着小腹,悄声道。
在售票窗,我给阿娇买了一张第二天开往湖北的长途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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