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千百惠对向阳说:“舒畅现在这样子,躺在床上,但她是安心的,你知道吗?也许她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但她一定能感觉到你在亲她。”
“哦。”
向阳吱了一声,心里满是疑惑。千百惠接着说:“真正相爱的人,总有一种心心相印的感觉,能体会到对方的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
向阳点了点头。然后又目不转睛地看着舒畅,躺在床上的她,仿佛是在熟睡一样,恬静安然,好象身边的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好象她一觉醒来,睁开眼,看到向阳,会为他送上香吻……
但,假设只是假设。舒畅仍然残忍地睡在床上,丝毫不理会向阳心中的热望。
千百惠缓缓地说:“舒畅是安心的,因为,她能感觉到,爱她的人在她的身这……你是不是会觉得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一种责任?”
向阳点了点头。千百惠说:“象舒畅这样,安心地睡在床上,她知道爱她的人在她的身边,她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自己的爱人,所以,她可以一直睡下去,直到她厌倦了睡眠为止▲你,坐在她身边,看着这个毫无保护自己能力的人,象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谁都可以伤害她,而你,此时,成了她的保护神,不是吗?”
向阳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会为她做的。要是她一直睡着,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她。”
千百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这倒是不必。要是她不能醒过来,以后还是我来照顾她……有时候,人们会希望有一个理想的爱,只要付出,不图回报,是吧?”
向阳再次点头,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的手放在哪里,在胸前转了半天,还是把舒畅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
千百惠说:“如果,躺在这张床上的不是舒畅,而是我,我也是可以放心的,我知道你会因着爱,而对我——不离不弃,不是吗?”
向阳点了点头,说:“当然!我会的,肯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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