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说着又滚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向阳才从睡梦中醒来。当明白自己是在西山上的树林里时,他猛然想起了刚才过去的一切。阿蛮!向阳马上想到了和自己在一起的阿蛮,但当他环视四周时却不见了阿蛮的影子。阿蛮!阿蛮!向阳穿好衣服站了起来,大声喊叫着,可树林里却是死一般寂静,连风声也听不见了。
向阳大声喊叫着奔到了悬涯边,他突然发现,在悬涯下的一棵树枝上,挂着一样非常眼熟的东西,他急忙找来一跟长木棍,把那东西挑上来一看,原来是阿蛮身上穿的那件连衣裙的布片。向阳睁大了眼睛朝滇池中间望去,可除了平静的湖水之外什么也看不到。“阿蛮,阿蛮,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呀?”
向阳的手中捧着连衣裙的布片哭喊着。
“她不会再回来了,我已经看见她纵身跳进了湖水里,被水淹没了。”
一个中年女人含着眼泪对向阳道。
“不!不!她会回来!她一定会回来!她会……”
向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正文 第266章野狼的祭品
“向阳,你给我解释清楚,那个阿蛮为什么会跳水而亡?”
杨柳铁青着脸,质问向阳。
向阳冷声道:“因为她是我仇人的女儿,我让她爱上我,然后一直折磨她,她受不了,所以就跳水死了。”
杨柳道:“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呢?”
向阳恨声道:“我就是这样做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杨柳不解道:“现在轮到我什么?”
向阳冷声道:“轮到我折磨你这个仇人的女儿的时候了!”
杨柳叫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疯了吗?”
向阳道:“我没有疯,我告诉你,我的父亲叫向海洋,他开了一个公司,后来被阿蛮的父亲阿跨霸了去,我爸爸因为这事,跳楼死了,后来我妈妈去找你当官的爸爸伸冤,你爸爸这个qín_shòu,见我妈妈长得很漂亮,竟然见色起意,先是想让我妈妈做他的情妇,这样他会帮我妈妈要回我爸爸的公司,被我妈妈拒绝后,他竟然想强暴我妈妈,逼得我妈妈从六楼跳下,三天后,妈妈死了,我自己成了一个可怜的孤儿。我发誓我一定要报复,我要不择手段地娶到你,让你爱上我,我把你当作玩物而已,我要你爱上我,然后再狠狠地拋弃你,我要让你尝尝被玩弄的滋味……”
杨柳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一阵昏眩,四肢无力。她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这仿佛是世界末日——对杨柳而言。
她的世界崩塌了,她和向阳再也不是童话故事里过着幸福快乐日子的公主和王子。
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他很少回家,就算回来,冷冰冰的,不给她好脸色看,这天晚上,向阳又回来了,他走进睡房,躺上床后,与杨柳保持着距离,窄窄几公分,却是天涯海角。
知道她睡觉时对光线和声音很敏感,他拿起遥控器,关了房内每一盏灯,在一片漆黑中压抑鼻息。
没有光,没有声音,她一动也不动,可是他却还是敏锐地感知到她的存在。
她柔软的胴体,就躺在他身边,他可以想象,那丝质睡衣下包裹的肌肤有多光滑细致。
他可以想象她柔细的发丝会如何垂落在她精巧的耳朵,偶尔会有那么几根,缭绕着耳缘,像一束细绳,拉扯他心弦。
他喜欢玩她的发,尤其在夜色深沉,而她静静睡着的时候。
他喜欢看那墨黑的发,在她白皙的颈勃飘逸。情欲的热浪在他下腹翻涌。他紧绷全身肌肉,拚了命地压下yù_wàng。他是人,不是野兽,当然能够控制自己。
他屏住呼吸,闭上眼。
绝对的黑暗里,逐渐亮起淡淡的光,桃红色的光,在那光里,他看见了她白嫩如羔羊的柔躯。
是的,她就像羔羊,是献给他这匹野狼的祭品。
她在他身上,往下俯视他,她的眼神妩媚,唇角挑着浅浅的邪气,她低下头,软发轻刷过他胸膛。
他的心狂跳,全身火热。她吻着他,从他胸口那小小的、敏感的乳粒,舔过他坚实的下腹,直到他极热极硬的男性象征——向阳陡地倒抽口气。
杨柳,他的妻,她正温柔地爱着他,以她从来不曾有过的狂野方式。她温柔地舔弄着他,仔细地、极具技巧地撩拨着他,他的阳刚激烈地悸动。
他痛楚地咬紧牙关,阻止自己逸出呻吟。
他知道自己在梦里,知道这一切只是一个男人的性幻想,但这幻想如此真实,梦与现实的界线如此淡薄,他难受地肿胀着,隐忍shè_jīng的冲动。
他知道这一夜,自己又将在极度的欲求不满中蒙眬睡去。
只要翻过身,就能拥抱她,就能感觉她,但是他不能。他不想碰这个仇人的女儿。忽地,一阵细碎的声音在室内轻响,惊动半梦半醒的向阳。
他带着满腔yù_wàng醒来,竖起耳朵,努力分辨那是什么声音,终于,他领悟那是身旁的妻子极力压低的抽泣。
杨柳在哭?
向阳骇然,脑海一片空白,许久,才勉强恢复镇定。“杨柳,你在哭吗?”
她倏地咽回呼吸,仿佛很懊恼自己惊动了他,娇躯稍稍挪移,又多离开他一寸。
她很尴尬吧?不想让他察觉自己在哭。
她是个倔强的女人,他早知道的……
莫名的酸楚占领了向阳,胸海波动着,情绪呼啸,他绷着脸,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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