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诡异的尖叫,不像人类可以出的,这尖叫声刺耳异常,似乎要将人的耳膜撕裂一般,围观的人纷纷蒙上了耳朵,不过似乎并没有作用。尖叫声已经对人群造成了伤害,李响见状,取过八卦镜,咬破自己的食指,在八卦镜上滴了一滴血,然后将八卦镜对着王。
八卦镜中射出了一道黄色光芒照在王身上,他的身体停止了颤抖,尖叫声也停止了。不过那眼睛依旧是黑漆漆的,直直的盯着李响,脸上竟然露出了微笑,一种诡异而怨毒的微笑。
“天地有灵,魂归万物,和阴阳,节四时,调五行,润乎草木,浸乎金石,散!”李响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微微的汗珠,再次吟诵了一句上古咒语,这咒语是那天灵尺留在自己脑中的信息,是驱除邪灵的咒语。
果然,王眼中的黑色慢慢的褪去了。李响收了八卦镜,然后将桌上的死鸡拿起来放到地上。神奇的一幕再次出现了,之间已经死透的公鸡站立了起来,然后耷拉着脑袋一拐一拐地向那盛血的脸盆走了过去。走到脸盆前,公鸡将脑袋伸进了盆里,张嘴开始吸盆里的血。
一分钟后,盆里的血全部被公鸡吸完,一滴不剩,然后公鸡突然脖子一伸,直挺挺地就倒在了地上。
“张大婶,你儿子身上的邪灵已经驱除,你现在可以请人将他放下来了,过会儿他就会醒来。还有,这只死公鸡你将它带到村子西口找个地方埋了,记得鸡头向西,好了就是这些。”李响说完吁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个时候,人群开始聒噪了起来。
“这个小年轻是谁啊,不会是张大婶从城里请来的魔术师吧?”其中有个穿得吊儿郎当的青年说道。
他旁边的一个老奶奶在他头上给了个板栗,训道:“小屁孩别乱说话,刚才大师施法你没看见吗,这位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的。”
“就是,刚才的一幕太神奇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事情,莫非是神仙下凡?这张大婶真是找了个高人,改天我也要向大师请教请教。”老奶奶旁边的一个少妇附和道。
一阵掌声从议论的人群中传了出来。
“好一位风水大师,驱邪的手段真是精彩,我刑某人见过的风水大师不少,像你这么年轻有为的还是头一个。”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一身复古唐装,带着一顶宽沿帽子,年龄约摸五十来岁的男人,他爽朗的说话声立时吸引了李响的注意。跟着他走出来的还有三个青年,两男一女。
男人走到李响面前,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刑光,刚才见你救人,我有个邀请,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原来这叫刑光的男人来自京城,是京城某著名大学考古系教授。此次因为一个考古任务,刑教授带着他的三个学生来到了小河村。刑教授一行人进村不久,就见到很多人往张大婶家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四人也跟着进了院子,自然亲眼目睹了李响驱邪的整个过程。
考古这一行是极为讲究的,正所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一般考古界的行家同时对风水也是有几分造诣的,不过并没有专业风水师这么精通。一般在对大墓考古的时候,考古学家都会邀请风水师进行协助。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没有人死后愿意被人打扰,不管你是盗墓还是考古,特别是古代的帝王将相更是如此。
所以古墓之中除了机关之外,有些墓甚至还有风水阵法,不懂风水的人进入其中就不要想走出来,最终的结局只能是活活饿死。所以懂风水的人对考古学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由于这次的小河村之行是上级领导的临时安排,时间匆忙,所以刑教授并没有邀请风水先生协助,而是带上了他的三个学生。
见到李响施展的本事,刑教授心中其实是大为动容的,他虽然对风水只是懂一些毛皮,但是他知道自己面前这位叫李响的青年风水造诣绝对不比京城那几位差。小小年纪便是如此,日后那还了得,所以刑教授除了邀请之外,其实另一方面是有意结交。
王的事已经处理完毕,李响本来是打算回去了,不过有钱不赚是傻蛋,对于有报酬的事,李响还是很乐意顺手帮一下的。
刑教授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将此行的任务向李响做了简单的介绍。
椅子山,也就是小河村后山,有个农民开垦荒地的时候,挖出了几块青砖。这荒山野岭的里怎么会有青砖?老农以为是被人丢弃在这里的,于是继续往下挖,这一挖不得了,整整挖出了几十块青砖出来。
老农感觉有些不对劲,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村委书记。书记科班出身,明锐的感觉到这椅子山怕是有古墓,于是将这一情况写了份报告交到了县里,县里又转呈到了市博物馆。这一消息引起了博物馆和文物局的高度重视,恰好这京城来的刑教授带着学生来市博物馆实习,了解情况之后,他主动请缨,带着学生亲自去一趟椅子山。
时值正午,刑教授找了当地的村民做向导,一行人便向椅子山出了。这时李响才注意看跟着邢教授一起来的三个学生。其中一个男青年长得比较壮实,大概一米八的个子,做了一个很有型的韩式型,脸庞棱角分明,长得很有几分帅气,他叫赵天逸。另一个男学生则是显得有些文弱,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脸的书生气,他叫易博。
在说那女学生,李响不禁多看了两眼,这女学生穿着一身野营装,戴着风帽,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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