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兰燕的狂啸,景晔反而是显得更加淡定了。
在这个顽劣的小魔头心中,兰燕越是失控,就越代表着,她心中的彷徨与不确定。而她越是彷徨与不确定,对他来说,也就越是有利。
“我说什么,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既然都听到了,还这么激动干嘛。兰燕师姐。”果不然,景晔这俊秀的小脸一抬,即便是连回答,也是丝毫没有要就此退步的意思。
兰燕一时间,感觉自己竟是连脸都气白了。怒气冲冲的瞪着这个“悍不畏死”的少年。却是,被其堵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真的不好再说什么了。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不然,她该什么?她还能说什么?难道说自己什么都没听到。间接承认一下自己不仅脾气火爆,而且还是个半聋子?
如此一来,即便是这一向居高自傲的“第一真传女弟子”,便也是不得不,现将这口气给忍气吞声了。
“好!景晔,你行!这笔账,我先记着。现在不跟你计较。”是再忍无可忍了,兰燕便也只能从牙齿里,断断续续的挤出了这几个字。
然而,没想到的却是,兰燕以为的单纯警告。在周遭这些,总是爱多管闲事,又没事闲得慌的长老们听来,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们正准备要,打探这小家伙的下落及相关资料呢。
而景晔的反应,也同样是相当的快。一听到兰燕这“颇显亲密”的言辞,自然也是立马回过神来:“兰燕师姐,这不是认识我吗?连我的名字都知道,怎么还说不认识呢?”
与此同时,那些个长老们,也是立即回过神来。是呀!这兰燕,连人家的名字都知道,怎么可能不认识?这分明就是胡扯嘛!
“对呀!兰燕连这小家伙的名字偶知道,怎么可能不认识”立马就有长老,回过神来,结果话茬道。
“是呢!是呢!不说,我还忘记了。这这真传院兰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最近,还做了一次关隘试考官吧?”又有多事的长老,开始没事找事。
兰燕表示非常的不满。整个心,都随着这一句话开始,便是扑通扑通的开始跳动起来。如果说之前,她还只是因为景晔的言辞而愤怒的话。那么,眼下就当真是焦慌了!
因为,认识景晔,倒是没什么的。虽然,她自己心里觉得,认识这个少年,并不能为她的修炼、以及未来发展,带来任何益处。可这些长老们,却是很明显的看出了一些,这少年潜藏在心底的,还未挖掘出来的不凡潜质。因而,很有想要拉拢的意思。
可若是提及那“真传关隘”、以及“试考官”之类的。就不得不让兰燕感觉,心神紧张、外加焦虑彷徨了。
因为,这些事情被知晓的越多,自然也就意味着,她那做“试考官”,都是败于这小少年手中的事,也将会败露的越快。
因而,被那出门不观风势的长老,给如此一提。兰燕的脸色,也是不由的立马间变得难看起来。
“我做试考官,管你什么事?”兰燕脸色一变,便是很不客气的,朝着那位年轻长老喝道。
看那位长老,却也是年龄不大,想来也是刚成为长老不久。面对兰燕的一声喝言,竟也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你们不是有事吗,有事吗?还愣在这里干嘛。赶紧忙去吧!可别影响了我修炼,到时候宗主怪罪下来,你们谁都不好交代!”
兰燕自然也是看出了这位年轻长老的胆怯心理。本来就说话毫无顾忌的少女,这下竟也是越发的,无所顾忌了。俏嘴微微一动,不觉间,竟有点儿逐人的味道了。
“是呀!清辉长老,没事瞎说什么呢?不知道兰燕,是咱们宗门内第一号的真传女弟子吗?即便你做了长老,也绝对不要去斗胆,触碰她呀!”
而如此一来,另一个知趣的年轻长老,便也是赶紧的过来,接了话题道。这一心想要将这位年轻的新长老,给带出困境的行为,倒是还恰恰好,侥幸的没有立马惹恼这位“第一女弟子”。
“切!哪有这么恐怖。你们这些宗门长老!面对一个宗门弟子,竟然都这样怯怯懦懦的。也难怪她会如此张狂了。”
不过,很显然。长老们静下了心神来。这个名叫景晔的小少年,却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什么惊吓、或者惧怕的情绪。精神逐渐恢复到正常状态之后,便也是毫不犹豫的,便是将话题、矛头,直指向了,这些伫立多时,却仍旧没有半分收获的长老们身上。
兰燕本来就对这个小家伙很是不满。加之,他竟然还敢毫无顾忌的,对这些长老们说这样大不敬的话!也难怪兰燕的怒火,会如此般,飞扬跋扈、无可抑制了。
“放肆!”这不,景晔将上述一行话说完的瞬间。一道高过之前任何一个时刻的超分贝尖厉女声,突然自这真传院上空响荡而起。
不需要动脑子,都能够知道,能够在这真传院之内,发出如此高分贝的尖厉女声的人,除了这天不怕、地不怕,为人坦率、却又愤世妒俗,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兰燕之外,便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不过,景晔如此口无遮拦、言辞不加修饰,且分毫不注意,直指宗门长老的行为,却也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一点儿。
即便,这少年说出这样的话,确乎属实。兰燕作为“真传第一女弟子”,有时候言行、举止,办事风格,的确是有点儿太过张狂了。
可即便如此,宗门弟子万万千,宗门长老也要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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