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妹给上了。嘿哟喂,哪天找个时间再……’食髓知味的我心里打起了小算
盘。
休息片刻,我意犹未尽,藉着还未完全疲软的jī_bā,轻轻抽送。主动与被动
果然不同,射过精的jī_bā不但不酸不痛,而是连连跳动,热了起来。我插弄的速
度也逐渐加快。
‘呜呜~~啊啊啊啊~~嗯呀~~不~~哦哦~~你别再~~哎~~我~~
啊噢~~我完了~~呀呀呀~~别动~~咿哟哦~~受不了~~呀呜呜~~’媚
姐把头夹在双臂中间,不停的哭。
我现在以为她是爽上加爽,没当回事,继续操着。很快的媚姐又泄了一回,
哭叫了几声后,没了声音。我正在紧要关头,不去管她,奋起余勇,又捅了十多
下后,腰一酸,头一昏,再次shè_jīng。这次射得不多,可感觉却比前几次强。我抖
着身子,牙齿‘咯咯咯’直打架,眼前五彩缤纷,全身轻飘飘的像要浮起来。
‘啪’一声,我一头滚翻在床上,昏睡过去……………………………………
朦胧中,我觉得肚皮上又麻又痒。睁开双眼,见是媚姐躺在我身边,头枕在
我肩上,左手在我肚子上划来划去。
‘这骚精,连觉都不让我睡。’我心里有气,用肩膀顶了她一下。
‘吵醒你啦。’媚姐停了手,挪开头看着我,双眼柔情似水。
我看得呆了一呆,才开口问她:‘你没睡啊?’媚姐摇摇头,紧盯着我看,
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眼前的这个妇人,与以往的媚姐可有些不同。我有点不知
所措。半天又问出一句:‘你还好吧?’妇人脸上一红,又摇了摇头。‘我在做
梦?’我开始疑神疑鬼。眼往四周乱看。
‘你干嘛?’妇人见我这种举动,搡了我一下。
‘没、没啥。啊,现在几点啦?’
‘还早。’接着这她又悄声说:‘天还没亮。’然后又把头枕回我肩上,手
回到我肚皮上搔着。麻麻痒痒的感觉直透心头,还没等我笑出来。胯下的秃驴就
直了起来。这妇人发出吃吃的笑声,手滑过去,捉住jī_bā就摸。听到这熟悉的笑
声,我这才百分百肯定她就是媚姐,心也开始发热。
媚姐揉了会jī_bā,仰头亲了亲我下巴,小声问:‘你想什么?’
看着她肥白丰腴的ròu_tǐ,我脱口而出:‘想吃奶。’
媚姐轻轻啐了我一口,慢慢支起了身子。往我头前一挪,一只手肘支在我头
旁,另只手托着肥嫩嫩的奶子送到我嘴边。我也没跟她客气,叼住只奶头就吮。
吮了几口,右手伸向她下体。手到处湿滑一片,我吐出奶头,看着她:‘媚姐,
你流逼水儿了。’媚姐脸色发红,把头扭开不理我。
我不再作声,用拇指按着那条逼核,拨开两瓣肉唇,中指沿着逼沟上上下下
的搔抠。逼汁越流越粘,媚姐也越来越软。伏在我身上轻喘,在我耳边说:‘再
来一次。’我‘嗯’了声,媚姐翻过身,背对我侧躺,一条腿撑得高高的。‘哇
哇,侧交!尝尝,尝尝。’我大为亢奋,挪好身子,分开她肥圆的屁股,把jī_bā
刺了进去。
‘终于把这骚逼摆平了。’我开心的想着。
这个晚上,我前前后后射了六次。
‘射了六次呀。’我发出感慨。
‘柳先生?柳先生?’
‘唔?啊?’我茫然的看着清水。
‘您刚才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没什么。’
清水还要再问,房车突然一刹。我猝不及防,身体随着惯性扑了出去。把也
扑起来的清水按回座位,清水嘤咛了几声,惊魂未定的我朝她看去,老脸禁不住
一红。我右手正按在她股间,清水已软瘫在座位上。
‘这妮子越来越敏感了。’我不情愿的松开手,降下分隔驾驶室与后车厢的
隔音单视玻璃:‘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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