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马航首先在主位坐下,屁股碰到椅子的时候表情很是狰狞了一下。而赵宇同学也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丝毫没有下属应该站着的觉悟。马航的亲兵刚要出言呵斥,却被马航所阻止,命令房中除了赵宇之外的所有人都去屋外呆着。“你叫什幺?”“赵宇。”“几岁了?”“十六。”“嗯,来禁卫多久了?”……面对再一次的查户口,赵宇也只有再一次的彙报。知道这个时候,赵宇同学才体验到了当时在医院实习时那个病人的无奈。(嗯,马航同志你先等一下,我们插播一下赵宇同学内心独白的戏码。那个抗摄像机的弟兄,你去给马大人倒杯茶!)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带教老师以一个来就诊的病人为例,详细的演示了如何问诊,从生活状况到情绪变化,从健康习惯到发病症状,事无巨细,在不到十分钟的闲话家常中问出了好多好多可能和疾病有关系的东西。而接下来,由同学们来发问,不到半小时就引爆了该患者的热情发飙,因为在同学们的地毯式排查下,这位可怜的先生本来稍显抑郁的情绪变得躁狂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说:“你们能不能就派一个人问?啊?我都说了十几遍我今年38岁了!再问老子不治了!”而后,当适当吸取了经验教训的同学们再次不小心的随口按照性别、年龄、身高、体重、血压、心率的顺序开始询问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大叔当场就由躁狂型精神障碍变成了双向型精神障碍,嗯,也就是一会儿抑郁一会儿躁狂那种……赵宇此刻就是这个心情,只能是强烈的压抑自己不变成双向型的,平静的回答者关于自己来多久了这个问题:“昨天上午来的……”咣当!嗯?什幺声音?哦,马先生不淡定了,他老人家一不小心把刚才摄影师给倒茶的杯子悄悄地弄了个自由落体运动,随后脆弱的杯子也真真正正的杯具地分崩离析了……“当真?”“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我们第一队问。”“……好小子。今天你的表现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信。明日我会向上报告此事,咱们几日后面见大元帅。”赵宇不知道自己敲了一天的锣这种事为什幺要向一个叫做大元帅的生物报告,但还是礼貌地谢了马航一下,然后继续平静的在一旁坐着。
这下子,向来严肃沉稳的马航也不淡定了:如今已是七十高龄的大元帅戎马一生,功勋卓着,镇守边疆四十余年,无数次以寡击众,御敌于国门之外,保万民平安。大元帅可以说是大赵的保护神,是大赵军人的偶像,也是北方那些敌国的剋星。正是因为他老人家的赫赫威名,那些国家才一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但岁月不饶人,年过古稀的大元帅虽仍能策马扬鞭,挽弓搭箭,但几十年的战伤加身,身子已经越来越不灵便,只得回到京城大元帅府调养。
寻常军将现在已经很难求见半退休状态的大元帅,但马航有信心这次的事他老人家一定不会推辞。因为马航这个级别以上的军官在任职前都经过了严格的岗前培训,各种军情之间优先顺序的高低也是烂熟于心。而最高优先顺序的事总共就那幺几条,其中就有赵宇今天干的这事。记得当时培训时马航还觉得这一条很奇怪,且不说这事简直就不是人类能达到的,就算是达到了也不至于和敌国大举入侵这样真正的紧急军情放在一个层级上吧。可是当时,马航的问题只换来了大元帅的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和那句:“老夫真希望能看到啊!”可这样见大元帅的难得机会就摆在眼前,面前这个小子竟然还这幺沉得住气,一点儿什幺特殊的反应都没有。嗯,一定是吓傻了,或者说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了。对!一定是这样!“好了,赵宇,这三天不用操练,自行休养吧。”说完这些,马航又仔细地看了看赵宇,便结束了这次除了他的屁股,谁都没有激动的非正式会晤。
关于这次会议,军史中也是有记录的:经过二十分钟的闭门磋商,与会代表……(我感觉某些同学已经把板砖举起来了……好吧,我不播新闻联播了,嗯,军事中没有记录,绝对绝对没有!)
待续……
嗯嗯,火车上写的东西相对淩乱,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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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军36
(今天火车上怎幺这幺热闹,换车的时候看见对面那辆火车上一群看起来大概十岁左右的小正太背着睡袋拉着箱子穿着统一的足球服排队上车。那行李箱的拉杆拉出来比孩子还长,只能是俩孩子先合力把一个箱子搬上车,再一起搬下一个。好可爱啊!完了完了,我真成怪叔叔了,连这幺小的娃娃都盯着看了,罪过罪过……前座的母亲把自己哭闹的婴儿举了起来左右晃悠,婴儿哈哈大笑的不停地蹬腿,太可爱了*^o^*!完了,我真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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