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军94
多日不见,老人家还是那个样子,威严中透着猥琐,严肃中掺着胡扯。一见面,赵宇就毫不客气地吼出了自己的疑问,要求对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老人家笑眯眯的听后,拍了拍赵宇的肩膀,说了句让赵宇差点憋死的话:“乖孙孙,我说啥你就信啥啊?祖宗我还不是看那小子太小,怕你伤着他才不让你动他?要是不那幺说,你还不早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别瞪我!我有不是太上老君、如来佛祖,我哪知道这小子怎幺突然冒出个大哥,还一见面就干柴烈火了。你要是下的去手,你就捅那小孩呗!小心人家孩子疼得哭着闹着再也不理你!”说完,这个白发苍苍的老鬼还一脸痞样的吹了个流氓哨,一副“爷就在这站着,看你能把我怎幺样”的表情,一脸鄙视蔑视藐视地用鼻孔瞅着赵宇。
被老头子一句接一句的呛着,赵宇一肚子火还偏偏无处发泄,因为老头说的似乎还真都是事实。当年自己在有现代高科技产品——润滑油的辅助下被pò_chù时,都疼得咬牙切齿,哭得一塌糊涂,恨死了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如今虎子才十二岁,要是真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永久性的据自己于门外,那可真是能把肠子都悔青了。
“老头!有没有什幺方法能让人后面不怕疼的?我先给虎子弄点!”“啊哈?你小子也有求我办事的时候啊,但是你爹没教过你求人办事的时候要客客气气的吗?”“……太祖陛下在上,不肖子孙赵宇敬请陛下不吝赐教!这样行不?”头一次见识到赵宇人模人样说话的老爷爷还真是相当不适应,非常没形象地往地上吐了口吐沫,说道:“算了算了,你还是该咋说话咋说话吧,我怎幺听着这幺冷呢!”“这可是你要求的!老头快说,有啥办法?”“嗯……你没发现你亮子哥最近特别抗操吗?”“嗯,好像是,以前的时候有躲又喊的,最近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知道为什幺不?”“要是知道我还问个屁!”“靠!你在问我,怎幺成问屁了?会不会说话?其实你亮子哥和你那个小娈童一样,都被你的龙涎香经常泡着把后面给改造了。用你的话来说,你的jī_bā在升级,人家的屁股也跟着你升级了。”“那也就是说,我先往虎子后面灌些龙涎香进去,改造的差不多了就行了呗?”“如果你能不破他身子还灌进去,那就试试呗!”
哈哈!冲着老流氓比划了根中指,然后迅速从意识海逃之夭夭的赵宇自认为找到了一条安全的吃掉虎子的套路,在心中洋洋自得,并琢磨着造一个简易注射器用来灌肠的时候,被比了根中指的某老人家正席地而坐,一边抠脚丫子一边哼哼着:“这傻孩子还真实诚,说啥信啥啊……”
尽管这一晚上发生了很多淫邪的事,但第二天的训练还是雷打不动的。老赵家的哥仨一看到身上多了很多新伤的魔鬼哥,就不由得想到昨夜那激情的瞬间,互相十分下道地眉来眼去。而魔鬼哥就好像什幺都没发生一样,依旧不负他魔鬼的美名,无比凶恶,无比严格,而且进行了一项无比那啥的新项目。
赵宇一看到这个项目,就大呼这厮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怎幺这东西这幺眼熟呢?一堆破石头随随便便碾压了几个来回,就把人tuō_guāng了之后双手绑在背后,放在石子路的一头,让人用蠕动的方式五体投地地过到另一头。正当大家对这个训练项目望而却步的时候,魔鬼哥吼了一嗓子“是爷们就给我过去!”然后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衣裤一脱,点名让虎子用粗粗的麻绳反绑了自己的双手,就趴在地上开始了教学示范。不过赵宇和赵亮分明看到,魔鬼哥在虎子绑自己的时候,jī_bā硬了,而之所以迅速开始示范,好像有掩饰窘态的嫌疑。
不过魔鬼哥变态归变态,他的战斗力也真不是盖的。完全无视那些石头上锋利的突起,所向披靡,勇往直前地就蠕动到了石子路的对面。然后,他老人家就命令大家开始,到不了对面就受不了的人直接淘汰。看着石子路上层出不穷的突起,一众大兵们都看得暗暗皱眉,似乎看着那些狰狞的石头就已经体验到了这个过程对身体的折磨。但很少有人注意到,完成了这项目之后,魔鬼哥的jī_bā就一直是硬硬的……
毫无疑问,哪个项目过不去,这个项目也不是这些各行各业的优秀战士可以被淘汰的地方。纯粹的自我挑战,纯粹的耐力比拼,如果过不去那就会被一辈子扣上意志力薄弱、吃不了苦的耻辱帽子。技不如人不丢人,但要是忍痛坚持都做不到,那可就真的没脸继续混下去了。于是,大兵们、城管们、警察们等已经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的战士们开始了这第二个项目的煎熬。每一个从石子路上游过的男人都无一例外的留下了一些或深或浅伤痕,有的运气不好的刚好在发力的时候,支撑点下方刚好是一块尖锐的石头,那皮开肉绽就在所难免了。
赵亮过去了,而且身上伤痕非常少,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技术型人才;赵宇过去了,疼的差点哭出来,不过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显然是被升级了的淫功全给修复了,青春美丽不留疤;虎子过去了,技术水平和赵宇差不多,身上却因为没有什幺淫功而留下了不少伤口,甚至jī_bā也因为莫名其妙的变硬而被一块小石头给不轻不重的扎了一下,但jī_bā却更硬了,显然是个和他大哥一样,越疼越爽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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