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还想狡辩?”郭丁丁有些不耐烦,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又说:“臭小子,你还真是小瞧我啦,想想吧,我可是上过战场,杀过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还有,我身上还有一个人的灵魂,想想吧你,就凭你,也能蒙我么?”
你妈妈的怎么扯到这上头去了?金尚心中十分着急,头上已经沁出汗珠,忙道:“二叔,二叔,我可是一心为你保守秘密,我……”
“你个屁!”郭丁丁一声断喝:“你一心为我保守秘密?说这话,你亏心不亏心?”
“对呀二叔,我一直守口如瓶,你的事儿,我没跟任何人说!”金尚感觉万般委屈,你现在跟你的女老板麻乎到一块儿去了,心中底气不足,又怕哪一天被郭喜来看出破绽,如今为什么对我撒气?
“唉,”郭丁丁在电话中叹了一口气,摇晃着脑袋,一字一句地问道:“臭小子,你现在,随身带着那颗人头了吧?你正在去跟郭喜来那王八蛋照面的路上吧?”
啊?我的妈呀,二叔你神仙啊?连这个你都知道?金尚忍不住苦笑,说:“二叔,真服你了,谁跟你说的?我这点**都让你掌握了?我还活个什么劲?”
“哼哼,臭小子,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郭丁丁有些得意,又“嘿嘿嘿”地冷笑了几声,道:“这就是你把那颗人头放在我床底下的后果,哼哼,后果很严重,不单单是帮二叔我恢复了男人自信,还送给我一副火眼金睛,告诉你吧,要不是你弄的这颗人头,我哪能看懂女老板的心思?嗯?想想吧!”
啊?
这是真的?
金尚张嘴“啊”了两声,却说不出话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能说什么呢?看来,二叔现在有这般能耐,应该就是这骷髅所赐啊……一想到这骷髅的威力,金尚心中更加不安起来,泥个祖宗啊,现在这东西就在我手里呢,合着我把他放在谁身边,谁就有这个本事?
那要是拿到郭喜来身边,岂不是让他一眼就看清了亲爹的底细?亲爹勾引儿媳妇的事儿岂不是露了馅儿?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臭小子,听我的吧,”郭丁丁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呵呵”两声之后,对金尚说:“你现在就把那东西,找个稳妥地方搁下,或者,把车扔在路边上,打出租车去见郭喜来,完事之后,马上转移,记住,越快越好,最好呢,把这颗人头送到你那个伙计的身边!”
那伙计,应该是指靳云鹏。
金尚没想到二叔会生出这样的主意!你妈的,这算什么主意?靳云鹏若要有了看穿一切的本事,我还怎么活?
金尚忙说:“二叔,我……”金尚的意思是想说自己下不了手,兔子还不啃窝边草哪,我哪能对自己兄弟施手脚?
“你什么你?听我的,赶紧去吧!不按我的意思办,你一定挣不到大钱!”说完,郭丁丁竟然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金尚站在车来车往的街边,眼前一片空白,幸亏一辆扫水除雾霾的环卫车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把他惊醒!金尚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去市房管局交易大厅。
那司机就不大高兴,说:“也没几步的路,就两站,你坐公交车得了!”金尚一听,非常不爽,忙摸出钱包,拍给司机一张伍拾圆的绿票子,说:“不用找了,马上把我送去!”司机没再说什么,金尚却记住了他的名字:郑云升。
妈的,一看到云升二字,金尚马上想到了鹌鹑庙里的云升和尚,谁知道那秃驴今天来见靳云鹏,到底还有什么勾当?不等金尚把这个问题想明白,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房管局交易大厅的台阶上。
金尚推开车门下了车,按照一楼大堂的指示牌,急急地冲上了二楼。
郭喜来在交易大厅里比较显眼,因为这一刻前来办理业务的人并不多,显得有些冷清。
金尚一眼看见正在地税服务窗口排队的郭喜来,大步跨了过去,说:“紧赶慢赶的,终于找到了地方!”
郭喜来转头看了一对中年夫妻一眼,指了指金尚,说:“我表哥!”那对夫妻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郭喜来说:“办完了过户手续,我们一起去银行柜台转款,一百多万哪,手机银行受限制,让你过来,也是找点安全感……”
无聊!无聊透顶!你妈的,在银行办理转款还没有安全感?你拿我当劳动力不花钱哪?金尚一肚子不爽,又不好说,只得点点头,站在郭喜来一米开外之处等着他排队。
郭喜来的前面还有一个人,金尚不知道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结束,正着急,靳云鹏打来了电话,说:“云升兄来了,老人家点名要见你,赏个脸吧!”
我日,怎么还点名要见我?金尚马上联想到了那对玉佩,难道,这秃驴反悔了?要退货?
金尚往大厅最暗处的角落走了几步,问:“师兄,说话方便吗?”
靳云鹏立刻明白了金尚的意思,说:“我要不找个妥当的地儿,再给你打电话?我办事情,可不是那般没谱儿!”
金尚用手挡在嘴前面,小声说:“他来省城,又点名要见我,不会是为那对玉佩吧?”
“你猜呢?”
,这节骨眼儿上,怎么还有心情调戏我?那玉佩若要退了货,你不也跟着遭殃?金尚说:“让我猜,我就认为他是为那玉佩而来!你想想,他还有什么事情非得见我不行呢?”
这一刻,金尚心中最强烈的感觉就是那对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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