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是不是中了邪?你爹中了哪门子邪?这事儿你问我,我问谁去?
“哥,我就想不明白了,我爹中了哪门子邪?他脑子里整天价想什么呀?”郭喜来的这些问题,算是把金尚给难住了,你爹不是一个常人,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接你的电话?肯定是不愿意你来省城买房呗!肯定是不想和你媳妇离得太近呗!
金尚的头上冒汗了,他感觉手里湿湿的滑滑的,甚至担心手机会在粘滑的手指间脱落到地板上。郭喜来说:“他那个人,真是奇怪嘛,说来省城找他的战友,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说来就来,一点计划都没有,后来,又说在这儿找了个工作,再后来,又说想在外面清静清静,你说,他是不是中了邪?肯定是中了邪嘛!年轻时候一起上过战场的战友,真有那么深厚的感情?连我们一大家子人都不要啦?”
此话怎讲?
此话怎讲啊?
你懂个屁?
你连你老婆都拴不住,你懂个屁?
除了有几个臭钱,你连男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嘛!无奈之下,金尚只能报以“嗯?啊!哦,唉!”
其实,金尚也是一肚子委屈,你不理解你亲爹,我还不理解呢!谁知道他这几天中了哪门子的邪?
郭喜来在手机那边问:“哥,你说说,我爹是不是不正常?我感觉他以前不是这风格啊!他都这个岁数了,行起事来,我怎么就猜不透哪?”
金尚勉强地笑笑,说:“到了他这个年龄,发生点变化也是可以理解的,尤其他们这些上过战场打过仗,又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
越往下说,金尚心中的底气越是不足,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呢?郭丁丁出现这种异常,会不会是那颗骷髅的威力?如果真是那颗骷髅的威力,这可如何是好?
“唉,他的手机,不是关机,而是不接,直接让我没机会跟他说话!”郭喜来有些无奈地叹着气,说:“你跟我爹算是合得来吧?你过一会儿给他发个短信,就说我已经付定金了,房子我看了,而且是一眼看中,宽宽敞敞的三室两厅,一百四十二个平方,全部下来不到一百五十万,你告诉他,这钱我出得起,真的,他也不要再打工了嘛,就在家帮我照看两个孩子就行啦!”
你妈的,我成你家什么人啦?
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啦?
你爹若要是中了邪,还怎么帮你在家照看两个孩子?
金尚感觉太阳穴都要爆了,怎么办呢?夹在这对父子中间,我算是干什么滴?我跟这对父子算什么关系?
好在郭喜来还算是个清醒之人,他又对金尚叮嘱道:“等你回到省城,好歹帮我找找,哦,就是帮我找找我爹,他这样躲着我,一定是心里有什么事儿啊,千万别给魔道喽,对吧?你说,他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说他瞎折腾什么?”
挂了电话,金尚突然之间就恨死了那颗骷髅,当初怎么就想出了那么个滥主意呢?万一郭喜来知道了事情真相,这将如何收场?
金尚拖着僵硬的双腿回到靳云鹏的面前,这小子却睡得如同死猪一般。金尚转身离开,重新走回到走廊尽头,金尚拨了郭丁丁的手机,通了。三声之后,没想到,郭丁丁竟然接了电话,说:“什么事啊?还让不让人睡觉?”
金尚心中无比激动,问:“二叔,你没事吧?”
“邪性!我又没死,能有什么事儿?”郭丁丁像是十分恼火,此前,他貌似从来不以“邪性”二字开口。在鲤鱼洲,以此二字为口头禅的男人,通常是那种天不怕地怕,至少可以在当街打老婆的汉子。
“二叔,郭喜来到处找你哪,你怎么不接他的电话?”
“邪性!没事儿瞎打什么电话?还有,我工作的地方,不要告诉他,我不想见到他,他是他,我是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对吧,我为啥出来?就是为了躲着那小子!”
嗯?最后这话不对啊,你为啥出来,我怎么知道?
谁知道你为啥出来?金尚忙装作不知内情,说:“二叔,我知道啥呀?我啥也不知道!”
“邪性!我为啥出来?不就是为了揭掉这层皮?这会儿你又不知道啦,这不是放屁么?”
我去!你这不是挺正常么?
这不是什么都明明白白么?金尚忙问:“二叔,郭喜来买房了,啊不,确切地说是付定金了,全部下来,一百五十五,宽宽敞敞的三室两厅,你们一大家子都住得开,郭喜来还说……”
“停!邪性!我不听!”郭丁丁粗暴地制止了金尚,喝道:“他买房,关我屁事?行啦,我要睡觉啦,记住,没事别打我电话!”
说完,郭丁丁恶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金尚举着手机,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他没想到二叔接了电话,也没想到二叔是这样的态度。,这父子二人到底为什么呀?那事儿不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么?
郭丁丁挂掉了电话,连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了。下午的时候,廉韵霞让大堂经理通知他换了工作岗位,一个不说话的时候也露出两颗黄门牙的中年男人接替了他的门卫工作。
郭丁丁的新的工作岗位是廉韵霞的保镖,具体工作职责却没明确,廉韵霞说:“老头儿,让我高兴,就是你的工作,怎么?你不愿意?”
怎么才能让你高兴?谁知道你什么情况下才能高兴?
不过,郭丁丁心中比谁都明白这中年女老板的心思。一个单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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