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看到金尚一脸的沉重神色,宋楚材站了起来,说:“其实呢,也没什么,这样的情况,放在大医院里,还能叫个病,对吧?”
金尚抬头看了宋老板一眼,忙说:“是啊是啊,这种情况嘛……”其实,金尚心中的底气非常不足,他担心的就是冯尔禹的冤魂会缠上哪一个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缠上了老板的老婆。由此可见,冯尔禹也不过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如今更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冤魂。
“现在,”宋楚材摆了摆手,在金尚对面坐下来,说:“我们需要马上想个对策出来,以前我还真没发现,冯尔禹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哪?我们帮他料理了后事,现在他倒反咬我一口,哎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金尚一听,心中暗想,我能有什么对策,你让我办的,我都已经办了,谁知道冯尔禹跟你还有什么恩怨未了?既然让我来了,我去现场看看又何妨?
“主任,能不能让我到房间看看?”金尚说:“如果冯尔禹有话闷在心里,倒不如让他当着我们的面说出来嘛,让他说出来,他心里就痛快了嘛!”
宋老板“呵呵”两声,说:“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说完,转身就往屏风后面走,金尚也赶紧起身跟上去,心中暗想,就是这个意思怎么不早明说?还非要等我主动上钩?
出了后门,来到院子里,迎面站着一个金黄头发的女人,高鼻梁,蓝眼睛,身高至少有一米七七。宋老板停下了脚步,扭头对金尚说:“呵呵,这是我儿媳妇,她是瑞典人。”
瑞典女人点头,微笑,嘴很大,牙很白,友好地向金尚伸出了右手,那意思是要握手表示欢迎吧。
金尚一时紧张,忙说:“iyou。”
瑞典女人却摇摇头,说:“我叫宋珍妮,我会说中文,我母亲是台湾人……”
“那好,那好,”金尚忙说:“这样嘛,以后,我们交流起来,就方便多啦。”
宋老板继续往前走,已经上了门前的台阶。宋珍妮很有礼貌地往路边上退了一步,让金尚先走,说:“我婆婆被一个人的鬼魂附体了,她以前从来没这样过,但我以前见过这样的人,要到很远的森林里去找一个年老的族长来,你们这里有没有大森林?有没有这样的人?”
来不及回答宋珍妮的这些问题,金尚已经被宋楚材请进了卧室,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女人赶紧从床边的一把椅子上站了起来。
宋老板问:“没醒吧?”
保姆说:“一点反应都没有,连一点水都喂不进去,多急人。”
宋老板眉头紧锁,摆了摆手,保姆就退了出去。
金尚凑近床头看了看,宋老板的老婆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呼吸急促,两颗门牙上不断有泡沫涌动而出。金尚心想,正常人服用一片安定之后,也不是这样的呼吸啊,看来她还是身上的邪气未解啊。金尚看看宋珍妮,又看看宋老板,说:“按说,服用安定以后,呼吸应该很平稳才对啊,牙关也不应该这样紧咬。”
“很对,你分析的很对。”宋老板点头说道。
“看来,我们要把她送到郊外的大森林里去才好。”宋珍妮说。
金尚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里说,你这二转子你懂什么?湖城这样的地方,只有郊外没有森林,你以为这是你们加拿大么?
宋老板说:“梁洁那天从殡仪馆回来以后,不也被人撞上了?不是你请了个人来?”金尚愣了一下,终于想起了请云升和尚到病房楼为梁洁驱邪的事,忙说:“算是一个朋友吧,”说完,转身对宋珍妮说:“你把她的两手合起来,手心向里。”
宋珍妮转到了金尚的对面,跪到了床上,按照金尚的要求做了,宋老板的老婆仍然没有一点反应,仍然只是在喘粗气。金尚摸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两口,又吹掉了上面的一层灰,对宋老板说:“主任,你也帮忙抓住阿姨的手,有效没效的,我只能试一试,万一有效呢!”
宋老板点点头,说:“行!”说完,半边屁股在床边坐了,与宋珍妮一左一右地抓住了自家女人的手,金尚用三根手指齐齐地捏住烟头的上半截,对准了那女人两手拇指的半月痕两侧,缓缓地转动了起来……宋珍妮看得两眼发直,问:“这有什么讲究?吸烟有害健康,难道能治病?”
“啊!”女人一声尖叫,猛地睁开了眼睛,又一下子坐了起来,慌得宋珍妮一下子躲开,站到了地板上,说:“妈妈,妈妈,感觉怎么样?爸爸请了巫师来,你感觉怎么样?”
老板的女人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半举着双手,像是在想什么心事。宋老板拍拍女人的后背,又晃晃她的肩,说:“荣芳?荣芳?于荣芳,你没事儿吧?你搞什么名堂?”
看来,老板的老婆姓于名荣芳。金尚低头看看于荣芳,又绕到了她的双脚那一端,说:“于阿姨,感觉好点了吧?”
“哼!”于荣芳看了金尚一眼,两眼圆睁,说:“金尚,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就知道给老板省钱!你亏不亏心啊你!”
哇操,还是冯尔禹的口气!金尚看看宋老板,又看看宋珍妮,这两个人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甚至,宋珍妮耸耸肩,问金尚:“你们以前认识?她从来没说起过你……”
宋老板对着宋珍妮摆了摆手,那意思是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紧接着,他在床边上坐了,一手扶着于荣芳的后背,一手拍拍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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