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正松后面送客。看到他过来,还偷偷地眨了下眼睛示意。虽心里很想把夏浅抓过来“教训”一下,但李泽也清楚现在是什么场合。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夏浅,李泽才一本正经地走到夏正松旁边,和来来往往的宾客寒暄着。
不论是夏家这边,还是李泽自己这边,满打满算也就夏正松这么一个主事长辈。因此,虽然作为新郎、新娘,但李泽和夏浅还是要时刻关注,在场来宾的招待细节。
等婚宴真正结束,宾客都离开时,已经快到晚上八点了。时间并不算太晚,但对于忙碌一天的三人而言,不仅是心累,身也累。将后续的扫尾工作交给相关的负责人后,夏正松就离开了,李泽也带着夏浅回了度假村里的一幢别墅。
别墅是私人的,早在当初构建度假村时,夏正松就特意划出这么一块,用于自家人休息。这次,因为婚礼在度假村举办,夏正松不想夏浅来回奔波,便把这人收拾了出来,作为两人的婚房。
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若说之前还有些被宴席上的来宾累到,那此时,看着布置喜庆的婚房,李泽只剩下满满的值得。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就是浑身踏实、轻松,有种无言的高兴。
“我先去洗个澡,”一天的婚礼,对于已经怀孕三个月的夏浅来说,比常人更累了些。即便,回来的路上,都是李泽背着她,并没有走多少路,但夏浅还是觉得两条腿酸痛得不是自己似的。
“我去放水,”李泽有些心疼,这一天下来,连他都几乎累得不想动,更别说是夏浅了,“要不,我帮你洗?”见拿着衣服进来的夏浅,李泽突然就问出口。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地不想她再累着自己而已。
不过,夏浅显然是多想了,脸咻地一下就变成红苹果。“快点出去啦,我一人可以的,”声音羞答答的,手下动作一点不慢地将李泽推出了浴室。
看着被关上的门,李泽有些无奈。这婚都结了、孩子也有了,怎么夏浅羞涩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变?
新婚之夜,除了*,似乎也没什么可忙的。李泽坐了一会,实在无聊,便拿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间沐浴。
是以,当夏浅纠结着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并没有看到李泽。有些失落,虽然刚刚在开门的前一刻,夏浅还犹豫着不知怎么面对今晚的李泽。但真的出来了,没看到李泽的身影,夏浅却是一点松口气的感觉都没有。
环视了一圈,见之前放在床头的睡衣、浴巾并不在,夏浅情绪才好了点。若是连今晚,李泽都忙着那些她看不懂的工作,夏浅想她一定要生气、生气、再生气。
坐在椅子上,夏浅随意地用毛巾擦拭了下头发。毛巾的吸水性并不好,不过一会,就有水珠再次顺着发丝滴落下来。打湿的睡衣,贴在皮肤上,有些黏糊,怪难受的。但不知为什么,夏浅就是不想用放置在一旁的吹风机,只干巴巴地坐着。
李泽进来时,夏浅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背后依稀可以看到一小片晕湿。“怎么不吹吹头发,”走近,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电吹风,李泽有些皱眉。夏浅的头发属于偏长,若是不用电吹风吹,根本就干不了。
“我好累,不想动!”回头看了眼李泽,夏浅安心地靠着椅背上,眯着眼。修长的手指,穿过发间,带着点摩擦的微痒,让夏浅突然有了睡意。她想,她知道了刚刚为什么忍着难受,也不想吹头发了。
原来,只是等着他,等着他来帮她吹干!
李泽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怕弄痛了夏浅,一小撮一小撮地吹着。眉,依旧皱着,只不过这次针对的的对象不是夏浅,而改为夏浅的头发了。明明扎起来不过瓶口粗的头发,散开来竟然这么多,仿佛永远也吹不完似的。
看着夏浅已经闭上的眼,李泽更是心急。电吹风嗡嗡翁的声响,并不适合休息。而且,就这么靠着椅子上,李泽也担心夏浅会感冒什么的。想要加快手里的动作,但这发丝像是要和自己作对似的,明明都没有水分了,可就是潮潮的,不干透。
等李泽终于解决完这些恼人的发丝,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夏浅也由一开始的假寐,到发出浅浅的呼吸声。关上电吹风,看着夏浅歪着头,熟睡的样子,李泽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
洞房花烛,再加上孕期已经过了三个月,李泽很难说自己没有那种冲动。只是,看着夏浅这样都能睡着,李泽又有些心疼,心里的那些遐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应该真的累坏了吧。
弯下腰,李泽小心翼翼地抱起夏浅。刚刚起身,就听到夏浅迷糊的嘀喃,怕她惊醒后又睡不着,李泽生生地止了动作,僵硬地半弯着身子。直等夏浅拱了拱,又沉睡了过去,李泽才直起身子,向着床边走去。
一夜相拥到天亮。虽没做那种事,但看着两人不知觉带着笑意的睡颜,任谁也知道这一晚的两人很幸福!
早晨,阳光照进来的第一时间,夏浅就醒了过来。背后揽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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