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 就听屋里头模糊一声怒斥,人呢?给我进来!
所有人在外头听见都是一惊,宁西赶紧吩咐,都先别进屋啊,还有等会儿帮我关门!说毕就又端着凉茶进屋了。
宁西的指令自然是有人接手办了,可关上门之后,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这宁主子,是不是要不好了啊?
宁西也觉得不妙,进了屋,就见四爷在桌边坐着,黑着脸狠瞪自己。而大马金刀的坐姿,很明显可看出四爷两腿之间有些起伏。
宁西的小心肝儿一跳。
难、难怪四爷没有追出门,几句话就能弄成这样,这是有多欲求不满?
可想想,四爷这都憋几个月了,还得继续再憋几个月。……也是可怜(噗)。
抓着最远距离,宁西端着凉茶走近,满脸讨好,“奴婢去给四爷端茶,降降火。”
四爷冷笑,“何需用茶。过来!”
宁西浑身一紧,赶紧倒了杯茶。“要不,先喝两杯啊?”
四爷还真用阴狠的神色灌了两杯,而后全身火气地等着宁西自己靠过去。
宁西自知躲不过,也不想把人惹的更毛,最终磨磨蹭蹭地过去了。果真一走近,就猛地被拉上四爷大腿,接着一个带着凉茶味儿的长吻就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顿时,宁西整个人就被四爷气息密密地覆住了。闯入口中的霸道熨烫着每一处,伴随有力的手臂与喷洒的热息,当中透着的探索与掠*夺,炙热狞猛,无一不宣泄着四爷压抑于深处的侵略与强势。
然而这次,宁西心境早与先前不同。被这般热烈索取,心中升起的不是害怕与抗拒,而是一股股热烫的晕眩、以及奇异的就像被抽去浑身力气似的兴奋。
紧密亲近的两人,四爷如何没察觉宁西的变化。
他能感觉,他的小格格就像春日融冰似的,不再抗拒地融化在自己手臂里。一抹终是得偿所愿的满足与驚喜,腾地抚平心底一丝原先自己都沒有意識的焦躁。
“你……”四爷不由稍稍放开了人,却见怀里气息凌乱的宁西,半阖着眼,小手紧紧揪著自己衣袍,神迷当中又带一丝懵然,眼下这幕简直是最上等的春*药!四爷狠狠一滞,忍不住又把怀里的小格格给狠狠吻过一阵!
末了,不得不放开人前,四爷恼恨地嘶嘶,“总有一天,爷狠办了你!”
宁西浑身凌乱地自动滚远了,粉著张脸,心口扑扑乱跳。刚刚屁股下顶著的东西比以往都要危险,听到这,也不敢乱开玩笑了。
今天是他犯蠢。他以后、以后绝对会尊重他的大唧唧的。
稍后四爷喊人进来帮宁西重新梳头,自己则去了内室的屏风后方、很可疑地待了一阵后,两人才又衣装整齐地回到外间的八仙桌边坐着。
“咳,四爷是来看望大阿哥的?”宁西一本正经地问。
四爷眼带火气地瞪人一眼,这才把要给德妃选礼物的事简单说了。前因后果没有仔细说,就只说了因为意外,原先选的礼送不了,得在明天前再选一个。
宁西眨眨眼,他是挺高兴四爷找他商量,可他也不知该送个当贵妃当了很多年的女人什么礼物,于是便问,“四爷先前都送的什么?”
“手抄经书、毛皮布料,或者人参药材。”
……感觉收到礼也不会太高兴啊。“德妃娘娘年岁原来这么大了?”
“三十有七。”
那你送那些银发族的礼做什么啊?宁西诽腹完,才道,“送礼么,就得送个收礼会觉得开心的。四爷觉得德妃娘娘心底最想的事物是?”
四爷想想,也不讳言,“除却子女顺遂,便是得皇阿玛看重?”
果然有贵妃的职业道德,宁西点头,“那么女为悦己者容么,先前四爷不是选的许多碧玺发簪。德妃娘娘平日应该也得用的,要不就挑一套送去?”
“碧玺发簪?”四爷微顿,却是摇头,“碧玺怕是不够贵重,额娘所用,都是精品。”而精品的话,现在要寻,也是不及。
宁西也想不出什么了,便忽悠道,“四爷这就有所不知。女人(虽然先前我不是)么,一些东西看重的可不是钱,而是那份精巧心思。先前四爷选的那些,恒生行的掌柜不都说是师傅创的最新工艺镶法?四爷看中的不正是这份新奇,也才买了这么多。”
那天约会,两人耗了一下午在恒生行,一半时间都用在听掌柜解说如何让簪花上的花瓣叶片得以如若自然地颤动的最新工法,匠人巧思与材质利用,四爷还问了许多冶金方面的细节,其实还是挺有趣的。
所以宁西这么一提,四爷也有些被说服了。加上他其实也不期盼着用这份礼打动德妃什么。这寿礼送的就是一个形式上的礼节,额娘要不满意……那其实也就跟前几年的状况一样而已。
四爷于是点头,“既然你这么说,同是女人,喜爱的该是相同,爷便听了。”
宁西一阵心虚,“咳。那爷还不快去。若选不到,明天也还有个缓冲。”
四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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