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把他和世人隔开。
“请问阁下是?”司马睿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抬头看着君澜,这个人看上去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却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访客。”君澜信步走到司马睿渊对面坐下,嘴角微勾,“只是没想到虚竹道长安排我来这个房间,竟然已经有了客人。”
“阁下说是虚竹道长安排的?”司马睿渊眉头微蹙,他昨晚到了青城山,也是今天早上才得以进入这观内的,这人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是今晚到的,竟然就这样进了观内,还是虚竹道长亲自安排的住处。
“阁下怀疑我说的是假话?”君澜抬眸看着司马睿渊,司马睿渊忽然感觉他那种眼神非常熟悉,貌似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他摇头,“在下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君澜把目光放在一旁的棋局上,嘴角一勾,“残局?”
“阁下会下棋?”司马睿渊此生没有多少爱好,最喜欢的就是一个人没事研究棋局。
“略懂。”君澜说着站了起来,走到棋盘前,随手捻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其实这盘棋子并没有多高深,而是下棋的人把它看的太复杂,如果用最简单的下棋方式来走这盘棋的话,那这步棋就是解棋之关键。”
司马睿渊赶紧走过去,果然已经走死的棋因为君澜这颗子的落下,又活了过来,他原本清冷的脸上带着激动,“好棋!阁下是否愿意和在下对上一盘?”
“有何不可?”君澜坐下,一只手捡起白子放回棋笥中。
两人把白棋黑棋都收回各自的棋笥中,司马睿渊下落下一颗黑子,君澜捻起棋子落下,司马睿渊眼前一亮,“阁下这步棋果然出其不意。”
“只是,各走各的罢了。”君澜说着又一颗棋子落下。
司马睿渊眉头越来越紧,他抬头看着君澜,见君澜怡然自得的在下棋,手上的棋落的更谨慎了一点,这人很奇怪,他就像知道自己下一步要走哪儿一样,他总会先一步就把他的路给挡了···
“阁下的棋艺果然出神入化了,在下甘拜下风!”司马睿渊站起来双手抱拳,脸上带着淋漓畅快的笑意,“阁下不是云京人士吧?”
“在下江南人士。”君澜淡淡一笑。
“今日有幸和阁下走上一盘棋,真是畅快。”司马睿渊原本疏离的脸上带着笑意,“在下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拼尽全力的下一盘棋了,今日拼尽全力却未能赢了阁下,看来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
“阁下过奖了,在下也不过是侥幸而已。”君澜说完起身站在门前,抬头看着天空,“我曾经认识一个人,她曾给我留下一盘残局,我到如今都未能找到破解之法。”
“看来那位的棋艺更加高超了。”司马睿渊走到君澜身旁站着,两人站在一起竟然有一种与日月争辉的感觉,他淡笑道,“真想有幸结识一下那位高人。”
“只是,恐怕再也遇不到了。”君澜脸上带着淡淡地晦涩,他昨日以为可以下一场酣畅淋漓的围棋,可是却发现,是自己想错了。
“在下司马睿渊,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司马睿渊转身看着君澜,这样棋艺高超的人,他真的想结交,而他真正想结交的人,他并不会隐瞒自己的身份。
“原来阁下就是睿王。”君澜的脸上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在下君澜。”
司马睿渊没想到君澜听到自己的名号之后没有惊讶也没有追捧,更没有惶恐,对君澜就更欣赏了,笑着点头,“君澜,果然是好名字!”
“号令如波,阁下以后定然是发号施令的强者。”
君澜扬了扬眉,“只是名字罢了,君只是在下的姓氏。在下不愿当什么发号施令的强者,只愿意牵手意中人,逍遥此生罢了。”
☆、第四十章 解棋
“刚刚阁下说曾有人给你留下一残局至今未解,不知道阁下是否能把此局摆出来,让在下一解?”司马睿渊未用本王称呼自己,他认为君子之交不关身份。
君澜侧首淡淡地看了司马睿渊一眼,点头,“在下无解,让阁下来解,也未曾不是一个好办法。”
君澜走到棋盘前,按照记忆深处的棋局把这盘棋摆好,司马睿渊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越看她就越觉得神奇,连连摇头叹道,“果然是好奇,阁下每放一颗棋子我都在思考,越看越妙啊,此等棋局到底是何人设下的,真想认识一下那人。”
君澜笑笑没有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他收回手,看了啧啧称其的司马睿渊一眼,“怎么样?阁下可有解此局的方法?”
司马睿渊认真的研究了半晌,摇头放弃,“我想此局恐怕只有设局之人才能解之,此人的棋艺恐怕也是相当之高超。”
“不知那位高人如今身在何方?”司马睿渊此时真的想立刻见到设下此棋局的人,世间居然有如此棋艺高超的人,他屈居于京城,还真是目光短浅了。
君澜目光放远,眼里闪过一丝苦涩,“我如今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何方,不知道她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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