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自己带着几个兄弟几挺枪,带着一个干事业的心情来的。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辉煌最得意的日子。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想干嘛就干嘛。
然而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的出现,兄弟死了,钱没了,女人跑了,甚至就连这片土地自己都不敢踏入。
现在我龙哥又来了,这次来要做个了断,这次来就是为了复仇而来。
看着东兴街头上小商小贩人头攒动一片繁盛样子,龙哥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光西向东,经刘州,去贵林,转而去航州,最后到达内地最繁华的中海。龙哥得到了来自江南章家的指令,这一次一定要干掉那个姓唐的。据说那个姓唐的得罪了内地的大家族,还犯下了大案子。那章洪已经准备了两套方案,足够将那姓唐的给干掉。而自己则是备用方案。
一杆比斯利的狙击枪,十子弹,一间名不经传的酒店,入住即潜伏下来。龙哥为了报仇只得这么安静地潜伏下来。女人酒精这两样龙哥最喜欢的东西一个都没有碰。
叮铃铃!叮铃铃!
房间的门铃响了。龙哥立即将一柄短刀藏于身后,他打开房门露出一小半,门锁上的链子依然没有拿掉。
“您好!打扫卫生。谢谢!”宾馆打扫的大妈推着车问道。
“不需要打扫。”龙哥说完就把门碰的一声关上了。不过随即他想了想,又伸手开门将请勿打扰的牌子给放了出去。
半小时候,又有人敲门。
“谁!”龙哥隔着门问道。
“先生,你定的午餐。”有人叫道。
龙哥想起来了,每日他都是这时候叫的午餐。龙哥依然将门打开一条门缝,很快给了钱,然后将午餐拿了进来关门。
此时他却不知道,宾馆的走廊里有两个人一直都在观察着龙哥所在的房间。
“这小子好谨慎,愣是龟缩在房间内不敢出来。”水手说道。
“不行,我们得将他逼出来,否者很难下手。”手雷说。
龙哥在房间一直看电视,看着看着便睡着了。这时候他的隔壁忽然传来敲墙的声音。应该是在往墙上钉什么东西。声音特别大,吵得龙哥很烦。
过了一会儿,钉墙的声音没了。这时候门铃却响了。
门外有人喊打扫,并有人似乎准备开门。
龙哥急忙将短刀藏于身后又开出一条门缝,门上安全铁索依旧没拿掉。
龙哥一看依旧是刚才打扫卫生的大妈,不禁有些恼火地问:“干嘛?”
那大妈一脸不解,说道:“打扫啊。你人在里面啊。那你挂什么要打扫的牌子?”大妈说完指了指门上的牌子,龙哥看去,牌子上写着请及时打扫。
龙哥将牌子拿了进来,随后又看了看反面写着请勿打扰。等自己看清楚后,又挂了出去。随后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重重地躺上了床。
依旧是睡觉,大约一分钟左右,隔壁往墙上钉钉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艹,还让不让安静了。”龙哥大骂了几句。
哪知道隔壁的声音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大了。
“马勒戈壁的。”这龙哥在内地学会的第一个国骂。那龙哥骂完后,直接打开房门冲了出去,来到隔壁的房门前狠狠地敲门。
很快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年轻人,那人一脸茫然似乎还不知道龙哥来自己房门前是为了什么。
“你们作死啊,敲什么敲?还让人睡觉吗?”龙哥喝道。
龙哥刚说完,只见那年轻人忽然面生出诡异的微笑道:“是你作死!”
那年轻人说完,手中忽然多出一把匕来,直接刺向了龙哥。
龙哥见状顿时浑身一激灵,他的伸手本来就不差,那股往日战争生死搏杀留下来的生死应变的能力,瞬间让龙哥反应过来。
龙哥一个避让随即反手一抓,年轻人的手腕被抓住。龙哥刚要将年轻人被拖出来,忽然他心中一惊,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等他一转身的时候,只见身后一杆长长的枪管黑黝黝的枪口正对准自己,龙哥知道那正是自己房间的那杆比斯利的狙击枪。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狙击枪骤然枪响,龙哥的头部被打爆,那他健壮的身体就像忽然失去支柱的楼房一样轰然倒塌。
手雷将狙击枪送回房间,随后立即和水手一起跑到消防通道的楼梯口,脱掉塑料鞋套和手套,取出打火机很快将其点燃。半分钟的样子,全部烧完。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龙哥忽然失联了。
大年三十,在吴镇的章家第一次没有喜庆的气氛。
章洪面色阴冷,暴虐的脾气使他砸坏了刚刚为春节准备的一套崭新的茶具。章家的后辈们都不敢吱声,他们不知道身为章家之主的章洪为什么火。
章洪来到自己的独处的书房,他阴冷的面色下忽然只剩下了惨白和恐惧。
龙哥忽然失联使得章洪顿时感到不妙。
前日生在姑州城里的案子,四人被割头。那轰动全城的案子,开始的时候章洪并没有觉得多奇怪。然而,当他意外地从公安局朋友那得到四名被害人的死亡现场的照片的时候,他顿时大吃一惊。
因为在他看来,脖子和头颅之间整齐的切口分明不是普通江湖人所能做到的。这时候,章洪知道,已经有玄门中人来到江南姑州城了。
章洪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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