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守在炉子边等了两个时辰,等药出炉之后,她面色因兴奋变得有些狰狞,指微微颤抖着将药盅装到食盒里,便带着数十个高大的健仆杀气腾腾地赶往秋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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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秋露台早已不是从前的秋露台,所以当她才到门口,便有下人去禀告了妣云罗。
因而当吕俾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妣云罗已经摆好阵仗等着了。
“不知吕嬷嬷过来有何贵干?”夏槐站在妣云罗身边,见到吕俾,连腰都不曾弯一下。
“今日,武后想知道公主是否对她衷心,因而特意让老奴端来了一碗绝孕药,不知公主是喝还是不喝?”吕俾瞧着妣云罗那张神仙妃子一般的容貌,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之色,当即便不容分说地将药盅端出来,递到妣云罗面前。
“我对母后自然是衷心无比了。”妣云罗桃眼分含笑地望着吕俾,待双拿稳了那碗药之后,当即面色一冷道:“吕俾意图谋害于我,来人将她给我抓起来,随我去面见王兄。”
因为晋晟王时不时就要来秋露台与宓氏私会,所以为了保密,他给妣云罗挑了好多个身不错的侍从,因而当妣云罗厉声喝下的时候,他们立即冲上来,将吕俾等人拿下。
“大胆,反了,反了。”吕俾被抓住后,仍旧气势汹汹道:“公主,你竟敢反了武后,你不想活命了么?”
听了外面的动静,躲在里面的宓氏终于忍不住情急地奔出来。
“罗儿,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放开吕嬷嬷。当年阿娘喝下这药不是好好的么,你喝下去也不会伤身体,总好过得罪了王后,没了命强呀,”宓氏的心简直要吓到嗓子眼里了,她知道妣云罗有能耐,但是却不相信她有能耐扳倒武后。
听了宓氏的话,妣云罗如今一点情绪变化也没有了,只对着下人淡淡吩咐道:“把我阿娘拉下去。”
这秋露台真正的主子是妣云罗,下人一听她吩咐,当即把宓氏给拖了回去。
没了宓氏的阻拦,妣云罗让夏槐端着药,当即把吕俾一群人捆了,带往朱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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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休沐,秋高气爽,晋晟王坐在朱雀台,左拥着采莲,右拥着冯珺莹,正在一观景台上,欣赏歌舞,好不欢乐。
“爱妃,你们不知道我这妹有多么厉害,想当年寡人还是太子的时候,多亏了她……”
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被令伊公仪长和郗哲狠狠拒绝这件事,晋晟王每每想起,心里就会隐隐作痛,不过事到如今,他一想到郗哲那天对他折服不已的模样,就不由感到一阵快意,就连曾经的困苦折磨也变成了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
“寡人知道他们面上臣服于我,可心里却瞧不上我,如今……嗝,还不是要拜倒在本王的英明神武之下。”晋晟王喝得面红耳赤,打了一个酒嗝之后,更是将一股一股浑浊的酒气喷到了冯珺莹脸上,十分难闻。
不过冯珺莹却完全不躲避,反而还深吸一口气,面上浮现陶醉不已的样子道:“大王一直是那么的有男子气概,令妾身魂牵梦萦,而那些大臣们,他们大概离您太远了,所以无法发现您的好。”
“嘿嘿~,爱妃说得对极,那些大臣都是有眼无珠的家伙,寡人纵使是明珠,亦只有妹和爱妃您这样的人才能赏识,尤其是妹……”
晋晟王说着说着,便不由将妣云罗这些年帮他干了什么说出来,冯珺莹听了面色不由一变,眼里流露出惊诧不已的表情。
公主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在鹊巢里长大的小斑鸠,被王后养得盛气凌人,不知深浅,可如今听了晋晟王的话,她才恍然知道,这个公主竟然心思如此深沉,将利爪藏得教任何也没有觉察出来。
冯珺莹靠在晋晟王怀里,面色变了几变,最后斜瞅了一眼温柔静默的莲妃,见她目含担忧,不由若有所思了一下,接着眼珠子一转,便忽然拿着帕,暗暗抹泪,小声啜泣起来。
方才她还笑靥如花,如今却忽然一反常态地哭了起来,晋晟王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由心疼道:“爱妃这是怎么了,怎的忽然就哭了?”
“大王,公主帮了你如此大忙,可是臣妾最近却听到了很不好的言论,大家都说公主她倚门卖笑的歌女一样,靠出卖美色令世家子弟为她出钱,还说她祸国殃民的妖女……”冯珺莹双眼通红的望着晋晟王,两滴清泪缓缓从美眸无声滑落:“妾身听公主被人如此诟病,便忍不住心神战栗,害怕有一天妾身也……”
冯珺莹面上浮现出一股物伤其类的萧瑟,晋晟王瞧了,还不等她话说完,便忍不住将酒盅狠狠地砸落在桌子上。
“何人竟敢散播如此谣言,伤害妹的名声,教寡人抓出来,定要拔了他的舌头,以儆效尤。”
冯珺莹见晋晟王震怒不已,不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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