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府。
李斯年对白泽说道:“一会儿你和梼杌跟着窦公子一同出城,一旦情况有变,就直接杀了那三个人。”
白泽凝视了李斯年一会儿,开口说道:“让梼杌自己去就可以了。”
“那你呢?”李斯年问道。
“我留下来。”白泽小声说道。
这时,一夜未眠的梼杌无精打采地走过来,对白泽说道:“走吧!”
白泽摇了摇头,道:“你跟着去吧!我留下来保护李大人!”
听白泽这么说,梼杌顿时来了精神头儿,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白泽,又看了看李斯年,说道:“李大人需要你保护?”
李斯年笑了笑没有吱声。白泽则娇目一瞪,斥道:“赶紧给老娘滚蛋!”
梼杌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白泽气得冷哼了一声,对李斯年冷冷地说道:“你这人,你就那么放心把燕妹妹一人留在驿馆?”
听她这么一说,李斯年这才想起来燕如是正自己一人呆在驿馆里,暗道一声:“糟糕!”,立即冲出了大门,疾奔向驿馆。
白泽看着李斯年匆忙的背影,心中竟有些莫名的酸楚。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白泽跟张氏要来了件衣服,换下了身上的黑衣,然后也向驿馆赶去。
李斯年回到驿馆后发现这里已经被府兵们给围起来了。他心说不妙,燕如是还在里面,不知道她有没有事儿。
他刚要进入驿馆,就被府兵们给拦住了。
“站住!这里已经被查封了,你不能进去!”
李斯年此时一夜未睡,而且还担心燕如是的安危,所以心情也有些浮躁。见这府兵拦住了自己,便冷冷地盯着他,阴沉地说道:“不想死就给我让开!”
“哪里来的狂徒?”说罢,那府兵就要挥拳抡向李斯年。
李斯年看都没看这名府兵一眼,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内侧,只听“咔嚓”一声,府兵的腿就这么被李斯年给踢断了。那府兵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其他府兵见状,纷纷拔出刀来袭向李斯年。李斯年也拔出觉月,刚要教训这群府兵,就见一名校尉匆忙地从驿馆内跑出来,大声制止道:“住手!”
府兵们见自己的上司出来了,便停住了脚步,恶狠狠地瞪着李斯年。
那校尉陪着笑跑到李斯年身边道歉道:“哎呀!李大人,误会啊!误会!下面的人不知道李大人的身份,所以刚刚才有所冒犯,还请大人见谅!”
李斯年冷哼了一声,看都不看那校尉一眼,收起觉月就往驿馆里面走去。那群府兵有些错愕地望着李斯年,然后又用十分同情地眼神看了看那个被李斯年踢断了腿的府兵。
此时驿馆里已经没有人了。那校尉急忙跟上李斯年,陪笑道:“李大人,您这是要回屋里拿东西吗?”
李斯年瞥了一眼校尉,冷冷地问道:“我屋里的那位姑娘在哪儿?”
那校尉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说道:“这我那能知道啊!这里一大早就被查封了,人也早就走光了。”
李斯年没有理会校尉,来到自己所住的屋前推开门一看,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燕如是也没了踪影。他心中有些焦躁,转身问道:“人呢?”
“李大人,小的真的不知……”话音未落,李斯年的剑已经架在了校尉的脖子上。
校尉有些惊惶地说道:“哎哎哎!李大人,别别别呀!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李斯年冷笑道:“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说,哼!别怪我手抖划破了你的脖子。”
校尉听了急忙陪笑道:“李大人,冷静!冷静!小的这就告诉您。驿馆里的人一早就被裴都尉带走了,我也不知道被带到了哪儿去。”
李斯年听了也不再为难这名校尉,收起了剑,急忙向驿馆外走去。刚一出驿馆,李斯年就碰到了匆匆赶来的白泽。他向白泽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跟上自己,然后向裴府赶去。
裴府,地窖。
“啪!啪!”两声响亮的皮鞭声响起。
一个上身赤.裸的大汉手拿着皮鞭,裴世庆则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而那大汉面前是被捆绑在木桩上的燕如是。
“快说!是不是李斯年?”裴世庆阴冷地问道。
此时的燕如是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她无力地抬起头,说道:“我,我不知道。”
“贱人!”裴世庆怒骂着站起身走上前去,掐着燕如是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要你告诉我,是不是李斯年干的,我就放了你!”
燕如是艰难地挤出一丝鄙夷的笑容,说道:“你们裴家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妈的!”裴世庆狠狠地在燕如是的脸上甩了几巴掌,接着一把扯掉她身上那已经残破不堪的上衣,然后从燕如是的勃颈处慢慢地向她的胸前摸去。燕如是想要挣扎,但是却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裴世庆用手玩弄着燕如是的身体,说道:“多好的一副身子,为什么就不知道爱惜呢?”说罢,裴世庆狠狠地抓着燕如是的**,恶狠狠说道:“贱人!你再不说老子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如是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她回想起自己被裴诸升抓到裴府后被其惨无人道地蹂躏时的绝望。后来,李斯年将她从这个魔窟中救了出来,但是不出一日,她又被裴世庆抓回来百般折磨。燕如是已经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念,她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带给自己的苦痛,就在她弥留之际,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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