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对裴诸升说道:“真是不巧啊!本来只想将你和你娘抓来,没想到有人自己送上了门儿来,被我们撞见了这个人和你娘的奸情。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裴诸升听了脸色顿时大变,对着正在装死的裴丕严的面门就是一脚。裴丕严被这一脚踢得有些头晕眼花,他也顾不得装死,急忙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裴诸升大声骂了一句:“杂种!”然后跪在李斯年三人面前求饶道:“三位大哥,小弟是无辜的啊!小弟不知道三位大哥今晚有行动,冒然闯入实在是不该。你们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成是一个屁给放了吧!”
白泽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裴丕严的脸上骂道:“你是不是瞎了?谁是你大哥?”
裴丕严被被这一巴掌给扇倒在了地上,他这才发现刚刚扇自己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梼杌“嘿嘿”一乐,对白泽说道:“妹子别动气啊!此人的眼睛正如其名,裴丕严,你还听不出门道儿来吗?”
白泽有些不解地望向梼杌,心中想到,裴丕严?裴……!白泽一下子想明白了其中的“真谛”,也是忍不住“噗嗤”一笑,一脸讥讽地看向裴丕严,说道:“你爹能给你起这么恶俗的名字,想来你们裴家对你也是万众期待啊!”
梼杌暗自嘀咕了些什么,然后露出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也不知道这一家人的名字是怎么起的,又是‘配猪生’,又是‘赔pì_yǎn’的。哦!对了!还有这个女的,叫什么‘陪人睡’?麻蛋,真是太神奇了!”
这时,裴任穗也醒了过来。她皱着眉头艰难地睁开眼喃呢道:“谁在叫我?”
李斯年和白泽已经被梼杌的这个神解说给逗得不行了,谁知裴任穗这么一配合,三人更是捧腹大笑。
“姑姑,你没事儿吧?”裴丕严急忙爬起来凑到裴任穗的身边殷切地问道。
不过还没等裴任穗开口,只见裴诸升一下子从地上弹起,一头撞开裴丕严,然后对着自己的母亲“呜呜呜”地嚷嚷着什么。
裴任穗这才反应过来目前身处的环境。她惊恐地望着李斯年等人,颤声问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梼杌故意露出狰狞的笑容,说道:“我们要把你这老娼妇卖到塞外去给鞑子作牛作马,至于你这宝贝儿子和那个情夫侄儿嘛!可以送到西域卡拉古拉男奴国卖给喜好男风的奴隶主当奴隶!”
听到梼杌这么说,裴任穗三人顿时心胆俱裂。
李斯年和白泽刚刚才止住的笑意再次被梼杌给挑起了。白泽将头凑到李斯年面前小声问道:“真的有这个什么男奴国吗?”
李斯年笑了笑,摇了摇头,他拍了拍梼杌的肩膀,说道:“别吓唬他们了,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跟他们浪费什么口舌?”
听到白泽的这番话,裴任穗母子面如土色地瘫坐在地上开始瑟瑟发抖。裴丕严则跪着不断地给李斯年三人磕头,嘴里还说求饶道:“三位要命啊!我是无辜的啊!我可以让我爹给你们很多很多钱,只要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
李斯年冷冷地望着裴丕严,说道:“省省力气吧,等你们上路了,你爹也会马上下去找你们的!”
听了李斯年的话,裴丕严也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喃喃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白泽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什么人?索命的人!”说罢,她将酒壶递给李斯年,然后用麻布塞住了裴丕严和裴任穗的嘴。
李斯年看着三人瑟瑟发抖的样子,心中就有些说不出的快意。他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感觉入口的就水中带有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细细品味后才反应过来这是白泽唇脂的味道。他看见酒壶口印着一抹淡红色的唇印,于是他将鼻子凑到酒壶口嗅了嗅,眼神则不经意地看向白泽清秀的脸庞。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女色有了这样奇妙的渴望,这让他想起了那个放诞不羁的王翰。心说自己一定是受到了王翰的影响才这样的,以后还是少和王翰这浪荡子接触才好。
白泽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李斯年的炙热目光,当她侧过脸去看时,两人正好四目相对。她看见李斯年将鼻子凑到酒壶上嗅着什么,于是便问道:“看什么看!”
李斯年微微一笑,道:“这酒,很香!”
白泽白了他一眼,说道:“废话。”然后一把夺过酒壶,刚要送到嘴边,却发现酒壶口印着自己的唇脂。白泽这才反应过来李斯年刚刚那句话的含义,她脸色微红,但是心跳却莫名其妙地加快起来。白泽假装没有领会李斯年话里的深意,将酒壶中的就一饮而尽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对于李斯年来说,这一夜是充满了紧张、激动、兴奋以及香艳的一夜。而对于裴诸升三人来说,这一夜是他们今生中最煎熬的一夜。
白泽因为喝了太多酒,已经不知不觉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的身上还披着李斯年的外衣。梼杌则强忍着困意没有睡去,忍不住的时候就把裴诸升和裴丕严当成是沙袋打上一通来提神,实在不行再将裴任穗拉进里屋进行发泄。李斯年虽然对梼杌的这个作法有些不满,但是也没有开口阻拦他。
天色开始渐渐明亮起来。这时,张氏和窦故带着几名家丁来到了后院。
张氏和窦故的脸色也不太好,他们似乎也是一夜未眠。
李斯年见他们来了,便微笑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窦夫人和窦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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