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斯年心中产生了一大堆疑问,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给白泽梼杌二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上。然后脚下运功,纵身越过了院墙。梼杌白泽二人紧随其后也翻过了院墙。
李斯年见两个人都过来了,就开始悄悄地摸向裴任穗和华衣男子所在的屋子。三人来到了墙根下,纷纷将耳朵靠向窗户下方开始窃听屋内的声音。
“你这孩子,怎么来得这么早?升儿还没睡熟呢!”裴任穗有些哀怨地对那华衣男子娇声说道。
那男子“嘿嘿”一乐,淫.笑道:“我这不是等不及了嘛!”
“真是的。出来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裴任穗问道。
“放心吧!姑姑,没人发现。”
“瞧给你猴急的!”
“穗儿姑姑,侄儿为你解衣。”
……
听到这些对话,三人顿时面面相觑。这也太劲爆了!侄子和姑姑通奸,这可是违背lún_lǐ道德的大罪啊!李斯年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个华衣男子的身份,他心中暗暗冷笑,看来连上天都要助自己一臂之力啊!
要说这个华衣男子是谁?裴世庆之子,裴丕严是也。
这时,屋内传出来了裴任穗的低沉的娇喘声。白泽听了顿时面色通红,但是由于天黑,李斯年和梼杌二人根本看不见白泽脸上的异样。白泽心中暗骂裴任穗和裴丕严二人下流、不要脸。梼杌则是将耳朵紧紧贴在窗根下倾听着,恨不得捅开窗户用眼睛去看。
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娇喘和呼吸的声音开始渐渐急促起来,就在屋中那对狗男女马上要登上极乐之时,裴诸升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了。
李斯年三人顿时大惊,根本来不及找地方隐蔽起来,只能顺势趴在了原地。还好是在墙根底下,月光照射到屋檐上,屋檐的影子则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黑幕“遮盖”住了三人的身影。只要不是走到近前仔细观察,就看不出这里还趴着三个人。
由于三个人靠得比较近,所以趴下来的时候难免会压到其他人的肢体。此时李斯年向前伸展的手臂就被白泽压在了她的身下,而且两个人还面对面地趴在了一起,所以李斯年依稀能看见白泽红彤彤的脸蛋。他闻到了白泽身上淡淡地清香,感觉心头紧张的气氛稍微得到了一些缓解,被白泽压在身下的手臂则感受到了她的心跳正在加快。
白泽卧倒之时的冲击力将李斯年的手臂压得生疼,此时已经开始发麻。于是李斯年轻微地动了动手指,谁知白泽娇目一瞪,恶狠狠地盯着李斯年。
一开始,白泽还没太在意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条手臂。但是刚刚这个人居然动手碰了碰自己的下身,这让从来都没跟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的白泽甚是气恼。但是现在又不能轻举妄动,所以她只能以眼神去警告李斯年,叫他老实一点。
李斯年被她这么一瞪,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正处在什么位置。他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看来事后得好好跟白泽解释一下了,不然让这个女杀手嫉恨一辈子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他歉意地对白泽龇牙笑了笑,白泽则咬牙切齿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李斯年。
伴随着开门声响起而平静下来的还有屋内那姑侄二人“激战”的声音。
裴诸升睡眼惺忪地走出了屋子,大声问道:“娘!你去哪儿了?”
这时,裴任穗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道:“升儿,你睡觉时的打鼾声太大,娘今晚就在偏房睡下了。”
裴诸升摇了摇头,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便走向茅厕的方向。李斯年用脚轻轻地碰了碰趴在自己脚下的梼杌,示意他跟上去。
梼杌轻轻拍了他的腿一下,然后悄然生息地蹲起身子,沿着墙根摸向茅厕的方向。
李斯年接着又对着闭着眼睛的白泽脸上吹了一口气,白泽睁开了眼睛怒视着李斯年,李斯年则表现出一脸歉意的样子,然后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准备动手。白泽白了他一眼,便也蹲起了身子。她和李斯年一左一右蹲在屋门两侧,准备梼杌那边一旦得手,就冲进去直接将屋中的两个人制服住。
只见梼杌已经潜行到了茅厕的一旁,他皱着眉头捏着鼻子,静静地等着裴诸升出来。
就在裴诸升解完手,打开茅厕门走出来的那一瞬间,梼杌一记重重地手刀狠狠地砍在了他的后颈处。裴诸升顿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梼杌急忙架住裴诸升将他轻轻地放倒在地上,然后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mí_yào塞入了裴诸升的嘴中。
李斯年见梼杌那边得手了,便一脚踹开这边的房门,与白泽一同冲了进去。裴任穗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声就被白泽捂住了嘴,她的匕首也抵在了裴任穗的喉咙上。
李斯年则是迅速地从塌下将躲藏起来的裴丕严拽了出来。裴丕严以为是被裴诸升抓给了个正着,没看清是谁便立马开口说道:“诸升!诸升!是我!我是丕……”话音未落,李斯年一记道指狠狠地戳在他的勃颈上,裴丕严只觉得眼前一黑,也晕死了过去。
见大局已定,白泽看着一脸惊恐的裴任穗小声骂了一声:“荡.妇!”,然后用匕首的柄端对着裴任穗脖子狠狠地一击,裴任穗也就此不省人事。
白泽也从怀中取出两粒mí_yào,在递给李斯年一粒的同时,恶狠狠地低声说道:“刚才的事情等过后在跟你算账!”说罢,她便不再理会李斯年,将手中的那粒mí_yào塞入了裴任穗的嘴中。
李斯年尴尬地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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