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药效的缘故,那贺羽翔明显是清醒的,只不过是有了便宜白不占罢了。
沈知雨听到这话嘴角勾勒出了一丝讽刺的微笑,想来也是如此,反正那东西已经挥发干净了,你只要引起那贺夫人的注意就是了。
是!喜娘点了点头,沈知雨摆了摆手,喜娘便消失了。小桃红将妆容补好,回头就看到沈知雨那古怪的笑容她疑惑道,怎么了,你吃错药了不成,露出这样一幅怪模样。
沈知雨斜着眼睛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带着阴险的笑容便咳嗽一声,板了板脸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沈知雨在小桃红的耳边转述了喜娘的话,小桃红听到这结果并没有太意外反而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沈知雨见桃红这副样子便知道这家伙肯定猜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了。沈知雨笑了,怎么,你早就猜到会如此了?
小桃红点了点头,她淡淡地说,那家伙最喜欢的就是贪便宜,要见夏苏的面怎么也要六百两黄金,如今省了不说还白占了那夏苏的身子。他要是不爽个过瘾那就真不是贺羽翔了。
小桃红到现在还记得给贺羽翔裁衣服的时候,那裁缝不小心多裁了两寸布,她本来想阻止开口多付裁缝布钱,可是却被贺羽翔阻止了。那白得两寸布被小桃红做成了方巾,就是这样一件小事还让贺羽翔当时高兴了好久,说是省了一块方巾钱。
如今的贺羽翔虽然已经是那丞相的东床快婿了,可是本性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改变的。听说那些伺候过他的姐妹们说过,接见的钱那是一分不会多的,甚至有可能还会少,抠抠缩缩的还不如一个商人。
沈知雨听到小桃红这样说便对这个天子近臣有了更多的了解,她神色古怪地说,就算如此,可这到底是寒食祭。
恩将仇报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何况是这个?小桃红摇着头笑了,原来我是怕他那些祖宗难堪,现在看,这家伙或许根本没将他那些祖宗放在眼中吧。他一个直系子孙尚且如此,我一个外人能说什么呢?
沈知雨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台上已经开始催促桃红了,现在已经到了芍药化妖的那一场舞了。小桃红朝沈知雨露出了一个歉疚的笑容然后她便转身上去了。沈知雨则戴上了面纱去了一个地方,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宫雪墨的排场一向是不小的,簪花宴这一场赏花舞他怎么可能会错过。不过顾及到是寒食祭的缘故,他这次身边没有歌姬舞女,就留下墨一为他端茶侍酒。就在宫雪墨正将第三杯酒往自己的嘴唇里面灌时,门开了。
宫雪墨的桃花眸子轻轻一扫,便见沈知雨款步而来。宫雪墨笑了,水老板,你的身份不适合在这儿吧。
一向fēng_liú成性的三王爷也会顾及这是寒食祭了,还真是稀事了。沈知雨大大方方地将面纱扯了下来,露出一张妖媚惑人的模样。
宫雪墨看到沈知雨这一副模样眼神一滞,你竟然对自己这么狠?若非宫雪墨对沈知雨太过熟悉,这一张脸还真是认不出来了。谁能想到这个妖媚惑人的美人是那个死去的让人乏味的皇后。
宫雪墨的话让沈知雨笑出声来了,这也算狠了?这点狠比之当初的痛可是什么都不算呢?沈知雨的笑声让宫雪墨蹙紧了眉头,他感觉被沈知雨嘲笑了,不过他给墨一使了一个眼色。墨一连忙为沈知雨铺上了一层坐垫。
沈知雨见宫雪墨应允了,便笑着跪坐下来,王爷可需要侍酒人?
宫雪墨将酒壶递给了她,你要看好戏就看好了,拿本王做挡箭牌的事情可莫要再发生了。
沈知雨听到宫雪墨这样说,警钟很快就在她心中敲响了。看来宫雪墨已经知道贺羽翔的事情了,就是不知会不会被旁人发觉。宫雪墨看到沈知雨眼中那警惕的神色笑了,放心,你们没有考虑到的漏洞,本王已经让人收拾妥当了。贺羽翔只会是见色起意,没有任何人陷害。
沈知雨听到宫雪墨的保证笑了,她为宫雪墨斟上一杯酒,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沈知雨端起酒杯朝宫雪墨敬道,多谢王爷襄助,妾身先干为敬。沈知雨笑着一仰雪颈咽下了那酒。
宫雪墨看着沈知雨那端酒敬酒的姿势眼中一沉,这举手投足的媚态还真是沁在了骨子里了。他想到了宫宴上那个寡言少语,规行矩步的皇后,这之间的差距当真是天壤之别。宫雪墨摇了摇头,他非常给面子地和沈知雨碰了杯。就在宫雪墨咽下这一杯酒后,他便将目光投向了花舞。
不得不说小桃红当真是芍药的代名词了,无论是眼神,动作,还是通身的美态,这个女人每一刻都是抓着人的眼球。众人陷入了在芍药化妖寻情郎的情境之中。可是今年的寒食祭注定是不会太平的,一声尖锐的叫声让小桃红停止了舞步,也让众人从芍药花妖找到情郎的情景中拉了出来。
☆、第二十六章 无耻字
一干婆子凶神恶煞地将人群分做了两半,直接踩着台子冲散了花舞。小桃红无奈地让开,刚一退开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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