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来事了。不该这时候的呀。”
“希望只是我的血。”
“谁知道呢……不疼,别担心。”
梦芸吃力地钻出帐篷,我搀着她向树丛走去。她排完经血又腹泻不止,或许是被大蛇暴菊,肠道受了刺激。我毫无怨言地等她完事,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经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细地冲刷几颗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吗?”
她脸红道:“我刚才……那个弄出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费。”我身先士卒,抓过一个草莓嚼起来。
她们也不再忌讳,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体里闷了一天,带着肉肉的气息,还有点发酵后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们又合力捕到几条黄鳝,还有一些闻讯赶来支援菜谱的无名小鱼,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这天的料理就在鱼肉、蛇肉和最后的一袋面食之间变换花样。
体盛依旧,但我们此时更多的是把女体当成必备工具,而不单纯为了享受性趣。
梦芸的mì_xué暂时需要修养,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务更重了。
早饭是鳝鱼面,我将喝完的大饮料瓶拦腰切开做成漏斗,捅进两人屁股,把面条灌入,再一根根地吸着吃掉。午饭是蛇肉饺子,我们把剁碎的馅儿放入圆形皮子中央,抹上她们的体液再让肉孔用力夹紧,饺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别,外形分两种——鲍鱼版的封口整齐,式样传统;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匀的皱褶,更像小笼包。蛇肉的味道棒极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饭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男人们负责分头探索出路,女孩们在营地附近采集食物。
殊不知,噩梦再次悄然降临。
临近傍晚,当我一无所获,满身疲惫地回来,却远远看见彭磊光着膀子,和她们扭作一团!卑劣龌龊的家伙!我怒火中烧,朝他们冲去,他像被捉奸在床的痴汉般拔腿就跑!
梦芸抹着泪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滞,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开着一个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肠壁一览无余,括约肌撑过了极限,无法收缩!这还是若馨的身体吗?我心痛地揉弄着几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无法将它与那朵迷人的雏菊联系起来。
“是它惹的祸。”梦芸指着地上一只湿漉漉的小老鼠。
“怎么可能?!蛇的头都比它大呢!”
“可是胖子……”她做了一个让人寒毛倒竖的手势。
原来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误会,也要为若馨的伤讨个说法。
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唤着彭磊,无人应答,可分明见他往这里跑的呀。又走了很久,水流变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来。突然发现对面河岸的芦苇丛里有几缕亮色,是女人的内衣!
大自然无孔不入的侵袭让我意识到蔽体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须把它们拿回来。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点没被冲走。狼狈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长树枝,费了好大劲总算把这性命攸关的布片挑了过来——内裤是梦芸的,乳罩是若馨的。
继续寻找彭磊,前方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汹涌而入。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彭磊是否也尝试过?他甚至不会游泳!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营地,只听见帐篷里的啜泣声。
“哭!就知道哭!”我拉开门,把内衣裤丢了进去。
她们不做声了。
我却哽咽:“彭磊没了……”
(十)生死与共
在河边插了三根枯枝,我深深鞠躬,她俩也轮流穿着内衣磕了头,算是给同伴送行了。可惜啊,到死还是个处男。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机引燃作为祭品,梦芸出其不意地脱下三点式,一同丢进火堆。
“妳疯了吗?”若馨奋力扑抢,却拿不住烫手的布片,任其化为灰烬。
“妳男人好色,我们的衣服就烧给他吧……”
内裤得而复失,该怎样面对危机四伏的夜晚呢?我从河里摸了几颗圆润光滑的鹅卵石,把她俩的下身堵得严严实实。
“还是内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若馨捂着屁股嘟囔。
“筒童懂我,不用妳管。另外,从现在开始,妳最好别当小三。”
“什么?谁是小三!不要脸的蛇精!”
“哼!妳还老鼠精呢!大pì_yǎn,伪chù_nǚ!”她们互揭短柄,矛盾又被激化。
“够了!”我将剑拔弩张的两人揽入怀中,“是我对不起妳们!”
深蓝的天幕挂着一轮满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个年轻人却被遗忘在这与世隔绝的角落。确切点说,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大家心里有数,彭磊一走,咱也快了。生存的砝码几乎耗尽,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打火机和气若游丝的手电筒陪伴我们苟延残喘。
原始人进化到今天,进步最大的无疑是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容貌,而力量和生理机能则急剧退化,让无依无靠的我们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击。女性的ròu_tǐ看似完美,然而那无限魅惑的根源,同时又是致命的漏洞。
人性不也一样吗?这两天的yín_luàn奢靡蒙蔽了现实的困境,让我们沉溺其中。
好几次想清醒过来,认真思考该如何自救,可无论睁眼闭眼,脑中都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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